顯然還有些他們不知道的事情,幾人坐姿端正,聽齊蕊珠講述着真實發生的鬼故事。
在齊蕊珠的講述中,一開始是魏紅丹聽見了洗手間裡傳出嘩嘩的流水聲,因為恐懼叫醒了齊蕊珠,但齊蕊珠卻并沒有聽見魏紅丹描述的流水聲。
兩人去洗手間查看,也一無所獲,齊蕊珠當時沒放在心上,現在想來,卻覺得很多事情都清晰了,昨晚,應該是她和魏紅丹去洗手間查看的時候,歹徒就一直躲在了洗手間裡,這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冒出來,甚至悄無聲息地将她殺死!
齊蕊珠這樣說服了自己,但玩家們可不相信在遊戲中真有這樣神通廣大的歹徒,蕭沅放棄了思索,見齊蕊珠臉上滿是懊悔的神情,他抿唇想了想,說:“你真的覺得是歹徒要殺你嗎?要是歹徒真的躲在了洗手間,那歹徒為什麼沒有趁你們睡着了,在睡夢中殺死你們呢?反而等到你完全清醒了,再對你出手?甚至,最後也沒有殺死你,歹徒做了這麼多,就為了吓吓你?”
齊蕊珠臉上露出錯愕的表情,“那你說是怎麼回事兒?”
蕭沅沒有在意齊蕊珠的語氣,他捏了捏下巴,看似在沉思着,見其他人目光都看向他,蕭沅才緩慢地開口了:“不如,我們去你房間看看,也許會有一些發現。”
于映莉眼神有些異樣,她一直都是聰明的,因為參與的遊戲稍微多一些,從進入遊戲以來,同行的玩家一直以她為首,但不知不覺中,蕭沅的話卻越來越占據更多的分量了。
就連她也同樣如此,不自覺地想要聽聽蕭沅說話,他說的話雖然不多,但總能說在關鍵點上,慢慢地就拿到了相當大的話語權。
于映莉并沒有産生嫉妒的情緒,正因為參與的遊戲多,反而讓她更加深刻的意識到,能夠活着是一件多麼不容易的事情。
在一個隊伍中,如果能有更多智慧的人,生存的可能也會增加很多,她傻了才會不高興呢。
齊蕊珠好似陷入了思索之中,可能還在想剛剛蕭沅的幾個連環問句吧,鄭勻喜也不關注齊蕊珠了,湊到蕭沅跟前,拍了拍蕭沅的肩膀:“行啊,你小子剛剛那表情有名偵探的範兒了,要不是環境特殊,不知道得迷倒多少小姑娘。”
蕭沅苦笑了下,說:“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
“我可沒誇張。”
兩人之後就沒有再說話了,将目光看向齊蕊珠,齊蕊珠眼神裡有些茫然,她似乎想不通,昨天夜裡,為什麼歹徒沒有趁着她們睡着殺死她們,今天早晨,為什麼歹徒又在即将殺死她的時候放過她。
不過,不論如何,這些人能去她的房間看看是一件好事兒,也許能找到一些線索,解釋她的困惑,就算找不到線索,能夠看看歹徒還在不在她房間也是好的。
幾人跟在齊蕊珠身後,很快到了齊蕊珠的住處,齊蕊珠當時并沒有關上房門,也不用刷房卡,幾人跟在齊蕊珠身後,小心翼翼地進入了房間。
他們住的都是雙人套間,但海景酒店的奢華是出了名的,即使是雙人套間,看着也不比一些城市豪華裝修的海景房間差。
進門便是客廳,客廳裝修很别具一格,全部配備了寬大的落地窗,從明亮潔淨的落地窗那裡,一眼能看見碧藍的天空和大海,海浪卷起,不少遊船在海面上,成了除了海浪外另一道風景。
從高處向下俯瞰,海天遼闊,心胸也仿佛随之開朗了。
但此刻這房間内的人,卻沒有人能有心情欣賞海景。蕭沅走在了前面,細細地打量着這間房間,看到了倒在地上的藤椅,蕭沅将目光轉向齊蕊珠:“這藤椅是歹徒碰倒的?”
齊蕊珠搖搖頭:“是我不小心撞倒的。”
蕭沅嗯了一聲,走到了洗手間門前,洗手間的門虛掩着,蕭沅想了想,正要開門,身後卻忽然傳來了鄭勻喜的聲音。
鄭勻喜咽了咽口水,仍是道:“我來開門,我身體比你好,跑得比你快,你站在我身後去!”
鄭勻喜雖然日子能苟就夠,但他還是有節操的,說了要抱大腿,就要展現自己的價值,要不你啥都不做,隻能着拿好處,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好事兒?
鄭勻喜深呼吸,在蕭沅沒有反應過來之前,猛地竄到前面,将洗手間的門推開了。
在洗手間門被推開後,幾人目光不約而同地看過去。裡面雖然空間很大,但卻因為布局合理,并沒有多少死角,他們隻掃了一眼,就發現這洗手間内确實沒有多少藏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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