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有消息參照着時間線整理了一下。
按照婦人所說,一直針對花圃以及她們這些人的并不是那名男子,而是男子的妻子,至于那名男子,後來始終沒有露過面。
婦人不知道男子的全名,隻聽花娘子提起過,男子的名字中有個骞字。這便就對上了。
隻是餘幼容沒想到的是,原來這件事中竟還有一名妻子的存在,而且她的嫌疑似乎要比男子大得多,也更加有殺人動機。
施骞的妻子嗎?看樣子接下來要好好的查一下她。
辦完了該辦的事兒,回去的路上要比來時悠閑得多,餘幼容的馬在前面慢慢的踢着步子,謝小六和鐘毓則各在她一側不遠不近的跟着。
“陸爺?”
忍了大半路,謝小六終于忍不住問道,“那個荷包明明是花鈴的,但剛才那個人卻說是花娘子的。難不成——”
“花鈴應該就是花娘子未婚生的孩子。”鐘毓剛說完這句話,突然想起了什麼。
立即偷偷看了一眼餘幼容,見她沒什麼反應才安了心。他竟然忘了陸爺也是她母親未婚所生。
“可是……”
這兩天謝小六和鐘毓已經知道了施骞的事,一聽到婦人說男子的名字中有個骞字,便跟施骞對号入座上了,“可是這樣的話,花鈴不就成了施骞的女兒了嗎?”
謝小六嘀嘀咕咕的說了一句,“他怎麼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下得了狠手啊?也太沒有人性了吧!”
剛過了護城河,還沒有進入河間府主城,餘幼容遠遠的便看見了一道熟悉身影。
是蕭允繹。
等到了蕭允繹面前後,餘幼容勒住缰繩讓馬停了下來,問他,“有事?”
蕭允繹隻是看了她一眼卻沒回答她的話,接着又對在她兩旁的鐘毓和謝小六說,“你們先回去吧!”
這兩人知道蕭允繹和餘幼容是什麼關系,打過招呼後一溜煙便駕着馬不見了。
等到隻剩下他們兩個人,蕭允繹也不繞彎子,“帶你去個地方。”
“哪兒?”
蕭允繹依舊沒回答餘幼容,趁着她不注意縱身躍到馬背上坐在了她身後,他從後面環住她拿過她手中的缰繩,“你不知道在哪兒,我來駕馬吧。”
若是以前,餘幼容怕是早就将他踢下馬背去,這一次終究還是忍住了。
盡管蕭允繹與她之間還留有空隙,她依舊不自在的朝前挪了挪,眉頭也始終沒有舒展開過。
行了沒多久,馬在一處梅園前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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