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條和矢還有他的三名同伴站在一輛廂式貨運車旁緊張地打量着四周,他們的位置在地下二層的停車場。
已經是晚上十點了,四個男人這個時間不回家也不去尋歡作樂,反而蹲在這麼一個空氣污濁的陰暗角落顯然是打算做點什麼壞事。
頭頂上蒼白的日光燈管嗞嗞作響地閃爍着,咔嗒咔嗒,有腳步聲自光線照不到地方傳來。
男人們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神情多少都帶着些不安,南條的手已經放在了插在後腰的槍柄上。
來人很快現身了,是一位須發灰白的老者,身材高大,年紀看上去在五六十歲上下,穿着一身黑色的傳統和服,一隻眼睛像秃鹫般銳利地掃視過幾人,另一隻眼很晦暗,顯然瞎了很久了。
他生得過于尖刻的顴骨和修理精緻的鬓角對比起來乍看上去讓人不禁産生發笑的欲望,但在這麼個陰暗的環境裡對上這麼張臉卻沒人笑得出來。
他像一個突兀的擺件,一個出現在停屍房裡的搞笑藝人,一個墓地裡服裝鮮豔的小醜。
打扮得像某些日劇傳統和式大家族裡總管的男人和布滿着原宿風塗鴉的地下停車場未免有些太不搭調了,像是一部荒誕電影的開場,多少顯得有些恐怖。
雙方沉默地相互對峙着。
“貨沒有問題吧?”過了一會兒老者率先開口問道。
他的聲音低沉醇厚,中氣十足。
南條挺了挺他本就不怎麼直的脊背故作鎮定的回道,“當然了,就在車上放着呢,您要看看嗎。”
老人走上前來,他年輕時顯然是很強壯的,上了年紀也并未讓他的身形變得佝偻起來,高大的身影比周圍四個年輕人至少要高上半個頭。
簡直像一頭年老卻依舊兇猛的獅子氣勢洶洶地逼近幾隻瘦削的豺狼。
南條一名長着小胡子的同夥趕緊手忙腳亂地将貨運車的車廂打開。
裡面躺着一個用膠帶綁着手腳的女人,體态瘦削,頭發散亂的鋪陳在車廂裡,穿着一身有些肮髒的破舊衣褲,蜷縮着身子看不清臉,看上去生死不明。
“是從東南亞偷渡的一批貨裡面挑出來的,長得可以,保證是處子。”南條和矢向老人說明着,帶着幾分炫耀的意味。
見老人神情冷淡不置可否,他連忙上前粗暴的抓住女人的頭發用力搖晃了幾下,“喂,快醒醒!”
被他抓在手裡的貨物像是一個散了架的破碎玩偶,毫無生息的随着男人的動作晃動着,沒有回應。
“可能下的藥量有點太猛了。”南條有些尴尬的朝老者解釋道。
他感覺面子上多少有些挂不住,握了握拳頭打算用更加暴力一點的手段實施喚醒作業。
“行了,讓我來,你們最好别是送來了一個死人。”老者沒空看他耍威風,這個女人是很重要的東西,在這種節骨眼上可不能有閃失。
他上前一步走到那貨物跟前,鋼筋一樣強健的手掌握到了女人的脖子上,一股陰冷的能量順着手指流了進去。
下一秒女人抽搐了一下,有血液從她的鼻腔裡湧出來,她的眼球詭異的翻動了一下,眼皮沒精打采的掀開,不帶任何情緒的看了老者一眼。
看起來之前呼吸停滞隻是因為陷入了假死狀态,刺激一下就恢複過來了,老人見狀松了口氣。
“把她帶走,讓下面的人給她清理一下,别髒了扇大人的眼睛。”老者命令道。
“是。”黑暗中立刻有人應道。南條幾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吓得一驚。
兩個打扮的有幾分像忍者一樣的男人冒了出來,這都什麼年代了腰背上居然還挂着打刀和肋差。
兩人都沒有腳步聲。其中一人單手就把女人提走了,另一人則如同影子一般站在了老人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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