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喝藥呢,然後我就喂……喂了他一顆糖甜甜嘴。然後任局你就進來了。”
陸南枝說話的時候,心虛的舔舔嘴唇。她剛才是用嘴喂的糖,然後門忽地響了。她一着急,将糖使勁頂進去就跑了。然後就……
任道遠一聽這話,一拍大腿:“這怕不是嗆着了吧!”
他趕緊跳炕上,從後面抱住傅向北的腰腹,雙手合攏用力一颠,又一颠。
“咳……”
一顆橢圓色的水果糖掉到地上,還跳了幾跳。
傅向北又能喘過氣了,陸南枝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看着那塊糖。
居然真的嗆到了!
所以,自己慌亂中的舌頭一頂,将糖不是頂到了他嘴裡,而是直接頂到了他的氣管了。
任道遠從炕上跳下來,抹一把額頭:“幸好我來的及時,不然向北你的命就危險了!”
傅向北緩過來使勁喘兩口氣,烏黑的眼睛使勁剜任道遠一眼。
誰讓你來的及時,你要是來的不及時,我怎麼會有性命之憂?那我和媳婦兒不知道多甜呢。
陸南枝驚魂未定,過去小聲:“向北,是我不小心。我喂的……太用力了。”
傅向北攥住陸南枝的小手:“我都沒事,看你吓得小手冰涼冰涼的。我給你倒杯熱水暖暖手。”
“哎呀呀呀,行了行了,你這瘸子還倒什麼水,我來,我來幫你倒水。”
任道遠過去桌邊拿暖壺,倒了一大茶缸子的熱水遞給陸南枝。陸南枝這個尴尬啊,紅着臉還是将茶缸子接過去了。
“謝謝任局。”
傅向北見媳婦兒臉色緩過來了,才問:“任局,你這匆匆過來,是不是楚放着了?”
第187章胡桂花畏罪自殺了
第187章胡桂花畏罪自殺了
任道遠一下子想起正事,提了一下褲子坐到炕沿上,四十幾歲的大胡子,興奮的眉毛胡子一起動起來。
“昨天楚放被帶到公安局,物證擺到面前,還咬死了不認。磨了幾個小時,最後終于認了扣子是他的。又說去那山上是方便的。這不是騙人麼?那麼高的石頭坑,他爬上去方便,不便褲兜子裡才怪。
我不能刑訊逼供,我又不能離開審訊室,就怕有人鑽空子進去和他串口信。我倆大眼瞪小眼,一隻熬到今天下半夜。楚放終于熬不住了,什麼都說了。你猜他真實身份是什麼?”
傅向北搖頭:“這陳家,胡家,吳家,如今又多了一個副鎮長藍慶,我哪知道楚放是誰的人。”
陸南枝忽地舉手:“我可能知道!”
傅向北眉頭皺成一個‘川’字,一臉不解:“南枝,你又知道什麼?你才來這兒多久啊,我都不知道的事,你會知道?”
陸南枝嘿嘿笑:“我不知道,但我聰明啊。大春娘姓名吳,雖然不是吳家人,卻曾經和吳承是一個村的。大春娘多愛八怪你也知道,我昨天下午還聽她八了一陣。
大春娘說,吳家在大橋鎮曾是大戶,娶了五個老婆,大橋鎮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其中那個三姨太,是曾經戲班子的一個名角,就姓楚。後來吳承當家,将姨娘和弟妹都攆出吳家了。
這個楚三姨太無處可去,就帶着兒子又回了戲班子謀生。兒子後來也改姓楚。這個楚放,有沒有可能就是吳家三房的後人呢?”
任道遠給陸南枝豎起大拇指。
“陸知青你厲害啊,從一些流言裡都能抽絲剝繭,找到這重要的人際關系。我忽然發現,你是幹刑偵的料兒。要不别在家種菜了,跟我去公安局吧。我給你安排了文職,不出外勤,就給我分期案子就行。”
陸南枝瞄一眼傅向北,嘿嘿笑:“任局,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說案子,先說案子。”
任局想想也是,便言歸正傳。
“陸知青,你說的不錯,那楚放就是被吳承當家後,趕出門的三房的後人。楚三夫人也是個烈性的,被趕出後就讓兒子随了自己的姓,在戲班子唱戲到死。
楚楚的兒子發展的不錯,念過書還留過洋。楚放就是楚楚的後人,這些年和吳家毫無關系。但是和吳曼一樣,被吳家選中了,是能個能給吳家帶來好處的人。”
陸南枝氣的很:“吳承當年趕人走的時候,毫不念着一家人的情意。如今用上了,又來認親。老家夥可真不要臉啊。”
任道遠又說道:“楚放其實是走投無路的。楚家起來後又趕上大環境不對,後來又漸漸沒落。楚放的父母省吃儉用供他讀書,這有了一份不錯的工作,結果現在母親又病重了。吳家給她母親送市裡的醫院看病,他很感激。”
傅向北道:“那楚放确定就是吳家指使他做的?”
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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