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水月前腳剛出京城,鐘慶和與長風這邊就出了事情。
經過青耳的查探,沒出幾天,就查出了鐘慶和是在西城買的玉。
另一邊,千盛換了套行頭,每日蹲守在鐘慶和住的客棧内,隻要鐘慶和下樓,他就安排人開始表演。
按照柳白昭的吩咐,就講鐘大人是怎麼樣的慘,鐘家老小又有多麼可憐。
鐘慶和本來就既愧疚又後悔,聞言一聽,更是沒了吃飯的胃口。
他幾次三番跟長風提起救人的事情,長風嘴上應着,可卻沒什麼表示,連個章程都沒有。
鐘慶和再傻,也察覺出來長風是在糊弄他。
他不禁疑惑,長風既然不想幫他,那又為什麼千裡迢迢把他帶回京城?
心中有了疑惑之後,鐘慶和便再也忽視不了,他不由得開始從新審視他與長風的相識。長風除了一開始誇他兩句,又派兩個人手在京城保護他之外,似乎什麼也沒做。
反倒是他,又開鋤奸會,又去宣傳反書,把一家老小都搭進了裡面。
說到底,他鐘慶和與前朝一點關系都沒有。但别人不會知道他隻是個幫忙的,而長風才是主謀。
心中的天平在自首與維持現狀中間搖擺不定時,長風倒是下定了決心。
長風覺得鐘慶和這幾天神情恍惚,他若再多留鐘慶和幾天,說不準鐘慶和會不會哪天趁他不注意,偷溜出去幹什麼蠢事。
京城有谏皇司又有皇衛軍,要是想抓他,他插翅都難逃。
以免夜長夢多,長風在心裡定了個日子,随口說了個由頭,請鐘慶和去酒樓吃飯。
算是給他的上路飯。
鐘慶和這兩天本就想得有點多,下意識覺得這頓飯沒那麼簡單。
長風幾次勸他多吃,他都以沒胃口推托了。
長風也不強求,鐘慶和沒胃口好些日子了,他一點沒起疑。
當天夜裡,長風就動手了。
還好鐘慶和當時正在頭腦風暴,一點睡意都沒有,聽到響動他立馬轉身,就看到長風手握匕首站在他的床邊。
大晚上烏漆墨黑,匕首在月光下閃着寒光,鐘慶和差點吓尿褲子。
“長風大哥?你這是做什麼?!”
長風一臉冷漠道:“賢弟,對不住了。”
你必須死在這。
說着,長風就舉着匕首刺了過來。
長風的武功與餘水月不同。
餘水月是正兒八經的魔教,學的是正統的武學秘籍。
長風說白了就是個山賊,哪學過什麼輕功掌法,殺人打架全靠武器和自身條件來拼。
鐘慶和這些日子沒胃口,掉了好幾斤皮肉,好處就是動作比原來更敏捷了。長風這一刀下來,鐘慶和猛地往旁邊一躲,鋒利的匕首擦着他的左胳膊刺在了被褥上,他驚險的躲過。
鐘慶和一個翻身滾下了地,邊喊救命邊往外跑。
他這下可想明白了!
長風會帶他來京城可不是因為長風念他思念家中親人,而是想讓他死在這!說不定還會把他擺成畏罪潛逃的假象。
長風哪裡能讓他跑,兩步就追了上去。
他身子比鐘慶和壯實,步伐都比鐘慶和要大,兩步就把鐘慶和抓住了。
鐘慶和撕心裂肺的慘叫,雙手拼命的掙紮,為他自己争取了些時間。
就在他以為要命喪于此時,負責每天給他表演苦情劇的谏皇司等人沖了進來。
谏皇司的司侍雖說沒有人能打得過餘水月,但收拾一個長風還是綽綽有餘。
一番纏鬥都沒用上,長風就被帶回了谏皇司。
鐘慶和哭的歇斯底裡,哆哆嗦嗦的主動上前道謝:“多,多謝救命之恩,請問,請問各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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