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兒一打開門,就瞧見了盈兒站在府門前,渾身髒兮兮地伸着脖子往裡面看呢!”
李琴南猛地擡起頭,難以置信地看向徐老爺,“徐小姐還真是自己回來的?”
徐老爺不明所以地點點頭,一開始還不知道李琴南為何如此震驚,後來想了想,又善解人意地出口補充,“王妃放心,這次我和令兒怕再次受騙,專門問了盈兒一些問題,這才确定是盈兒無疑!”
李琴南也知道自己是失态了,連忙穩穩心神,才接着開口,“徐小姐可有說她是如何逃出來的?這些日子裡,她又呆在哪,出了什麼事?”
聽李琴南問起這個,徐老爺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支支吾吾沒有說出什麼有用的信息。
李琴南心覺不對,打斷徐老爺,定定地瞧着他的眼睛,不錯過他眼中任何一點細微的小情緒,“可是有什麼不能說的?”
徐老爺猶豫了一下,糾結片刻,最後還是不好意思地開口了,“王妃,也不是我想瞞着你,實在是——盈兒不願意多提,我們也不好多問啊!”
李琴南剛想松口不問了,徐老爺又補充了兩句,“不過,盈兒沒跟我們說她是怎麼逃出來的,但跟她身邊的丫鬟倒是透露了一點。”
“我問了那丫鬟,軟磨硬泡之下,那丫鬟松了口,說盈兒是騙了看守她的人,将人打昏了,才逃了出來!”
李琴南微微蹙眉,說實話,徐老爺口中的話,可信度并不高。
她雖然對自己的醫術有自信,自覺自己能将徐小姐身上的病徹徹底底地治好,但她畢竟生了那麼多年的病,想要恢複正常,還需要至少半年的調理。
就徐小姐目前的身體狀況而言,她能站起來走上半圈都算不錯了,她如何能打昏看守她的人,還走這麼一大段路,回到徐府呢?
要不是徐老爺說他已經驗明徐小姐的真身,她都幾乎要以為,這個徐小姐,又是那個人假扮的了。
李琴南也知道,徐老爺再多的信息也吐不出來,幹脆放棄從他那着手調查徐小姐的異樣,直接笑着換了個話題,“既然這樣,我也不多問了,以後有機會再去府上拜訪!”
“隻是,徐老爺,你來周府做什麼?”
總不可能是吧來看熱鬧、落井下石吧?
徐老爺好歹也是地方豪強,若是真做出這樣的事,豈不是要被各方嘲笑?
但若是說他要為自己死去多年的亡妻讨個說法,但如今也已經太晚了,周旺的子女都被轉移走了,周旺本人也已經被丢進了牢獄之中。
真要報複周旺,該去府衙,準備些銀子打點好獄卒,讓他進去探監啊。
李李琴南心下疑惑得緊,語氣便也有些急。
好在徐老爺并不在意,隻是笑了一聲,便溫和地開口,“我呀,我就是路過這裡,見周家進進出出都是王爺手底下的人,心下生了好奇,便跑過來看看!”
聽了這話,李琴南的眼神複雜難辨起來。
她現在甚至不清楚這徐老爺是真傻還是裝傻,徐府的方位她還不清楚了,徐老爺是去哪,才能經過這麼偏僻的周府呢?
要知道,周府再未敗落之前,可是家大勢大到了一定程度,這裡幾條街,都是周家的産業。
徐老爺在揚州城呆了那麼多年,不可能不清楚這一點,卻還是選擇這樣說,背後的用意,就很值得讓人深究了。
心下是這樣想着,但李琴南面上依舊不動聲色,隻語氣平靜地開口試探徐老爺,“徐老爺可還記得之前我同你說的話,令夫人同周旺相識?”
聽到李琴南說起這個,徐老爺面上的笑意終于僵在了臉上,許久才悶悶地開口,“王妃這麼一說,我倒是記起來了。”
真的是現在才記起來的嗎?
李琴南面上是毫不遮掩的疑惑,“那徐老爺想如何處置周旺?”
徐老爺隻失态了一瞬,下一刻,便又答得滴水不漏,“王妃說笑了,怎麼處置周旺,是王爺的事,是朝廷的事!”
“我隻是一個沒有實權的市井小民,如何能有權力去決定如何處置周旺呢?”
李琴南心裡頭暗暗歎了一口氣,原本還以為自己能抓住徐老爺的破綻呢,沒想到,這徐老爺現在反應還挺快。
也是,能和周旺這老狐狸一起在揚州城争一杯羹的人,怎麼會是她能夠輕易拿捏的?
這樣想着,李琴南也釋懷了,雖然眼下看來,自己回京城的時間是又要延後了,但也沒什麼關系,處理好揚州的一切,說不準會有什麼意外收獲呢。
李琴南也不為難自己了,嘴角又露出一抹笑來,草草結束了這一段對話,“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說什麼了,還請徐老爺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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