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秋蕭瑟,如香鎮上景緻大不如春日,沈瑜本想安安分分同溫璧在客棧養傷,再過一兩日就啟程回京,耐不住知縣熱情,邀他們在别院小住,别院雖小,但也比客棧寬敞舒适。
溫璧将二人的随身行囊歸置好後,轉頭同身後正品茗的沈瑜道:“殿下,這間是正房,留給您住,西側有客房,阿璧去住。”
他慢條斯理地放下手中茶盞,擡眸看着她,聲音平淡道:“本王後背的傷還未好,夜間無人照顧該怎麼辦?”
溫璧認真道:“殿下的傷口已結痂,再抹幾日膏藥便全好了,想來是不必人夜夜守着的。”
“誰說的?”沈瑜挑起眉頭,“本王說要叫人照看,就要人照看着。”
他反駁她向來毫不留情面,姑娘家面皮薄,叫他這麼一說,唰地紅了臉。她在心中一面罵他好無賴,一面羞惱,也不知這羞惱從何而來。
“那就隻能讓霖渡守着您了”,溫璧硬邦邦答道。
沈瑜搖頭,唇角不知何時挂上了笑容,他站起身來,不緊不慢地走到她的身邊,彎下腰挑起貼在她面頰上的碎發,看着她清淩淩的杏眸,哼笑道:“本王有家世,不敢勞煩外人。”
他的手背微微泛着涼意,輕輕碰觸在她滾燙的面頰上,她微微張着粉嫩的唇,一時之間盯着他的瞳眸,不知該如何是好。
溫璧不清楚沈瑜為何要這樣待她,她低下了頭,伸出手推在他的身上,使了力氣也沒推動,她正較着勁,忽聞腦頂傳來一聲輕笑。
這不是明晃晃的挑釁嗎?
溫璧已知推不開,索性張口向他施以言語發難,“殿下曾道不喜同旁人睡一張床,嫌擠,難道您忘記了?”
“嗯”,他低低地應了一聲,在她還沒來得及得意時,又聲線沉沉道:“可你是本王内子,怎會是旁人呢?”
溫璧心中憋着氣,犯了犟脾氣,氣鼓鼓地回嘴道:“周公之禮都未曾行過,這些不過有名無實罷了!”
她本以為沈瑜會就此罷休,不再招惹她,結果卻惹得他靠她更近。
生了薄繭的長指握在她纖細到一折就要斷的手腕上,兩人鼻息交織。
太近了。
溫璧心下恐懼上湧,真格開始害怕沈瑜這人要真的對她做點兒什麼。
她别開了臉,将纖長的脖頸露給他看,忽聞他冷冷嗤笑一聲道:“就這麼點兒的膽量,也敢來撩撥我?”
溫璧頭腦中一片空白,随着他往後退了幾步,她才終于得以大口呼吸。
房内靜了下來,方才那些摩擦與暧昧彌漫其中,溫璧站在牆角處,跟個受了氣的小娘子似的,恰在此時,房門被敲響,沈瑜正要起身去看,卻見溫璧小跑着開了門。
來人是月喬,叫他們到膳廳用午膳。
她低聲應下,正要轉頭去叫沈瑜,卻見人已慢悠悠地走來。
他自然而然地攬過她的肩膀,低頭看她,輕聲道:“給你做了揚州炒飯,去嘗嘗合不合口味。”
溫璧稍稍往旁邊挪了挪,因為方才的事而心存戒備,總覺得他是不懷好意。
過近的距離倒不會讓她感到厭惡,更多的是令她不适的過快的心跳與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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