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在嘴裡的感覺,正當她吃得正上頭時,旁邊響起了一道突兀的譏諷聲。
“瞧她這吃相,活像幾百年沒吃過東西了一樣,可真是丢臉!”
席若若瞬間煩悶,‘啪嗒’一聲将蛋糕叉拍在桌上,便循聲望去。
隻見說話的女人穿着一身翠綠色的長裙,領口以荷葉狀為設計,腰身用一根綠編織繩為腰帶系好,裙擺前短後長,整個看上去就像是一隻青蛙精。
此刻,她正和幾個女人站在一起談論,那時不時瞥過來的目光,讓本就心情不爽的席若若,拿起桌上未吃完的蛋糕就朝她們走去。
見席若若來勢洶洶,衆人皆是後退幾步,說話的女人也被吓的結巴起來,“你你你、你想幹嘛?我告訴你,這可不是你能撒潑的地方!”
席若若面露鄙視的将她從頭看到腳,語氣輕柔卻帶着殺傷力。
“看你這身打扮,前世應該是隻青蛙精吧,怪不得連我吃東西也要盯着看,畢竟妖精是不用吃東西的呀,看看就飽了!”
“你、你說誰是妖精呢?”女人瞬間被氣得渾身顫抖,面色青紫。
席若若睜着那雙大眼睛,面色無辜的回答,“誰應、那就說誰咯!”
“你這個滿嘴噴糞的臭丫頭,我今天非要撕爛你這張嘴!”女人氣急,下一秒就朝着席若若撲過來。
席若若不躲不閃,就在女人快要碰到她的那一刻,她快速往旁邊一挪,又故作不經意踩到女人的裙擺,隻聽‘哐當’一聲,女人直直朝着甜品桌摔去,瞬間滿身狼狽。
這邊不小的動靜惹來了周圍一些人的注意,感受到衆人投過來的目光,女人慌忙捂着自己的臉,生怕被人認出來。
偏偏這時,人美心善的席若若走到女人身旁,朝她伸出了友好之手。
“哎呀,你沒事吧?快點起來,你弄髒了裙子不要緊,這些甜品可是白總親自安排備好的,可千萬不能就這麼浪費了。”席若若認認真真的說道。
“臭丫頭,你是故意的!”女人眼神怨毒的看着她,似恨不得将她碎屍萬段。
席若若面露委屈,随即音量一擡,話中飽含歉意,“實在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也喜歡吃這些點心,要是你早點告訴我,我也不會跟你争,你何必那麼着急呢?看看,現在弄得裙子都髒了,點心也浪費了,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如果你不嫌棄的話,這塊點心我還沒吃過,就送給你吧。”席若若說着,硬是将碟子塞進了女人的手裡,還滿臉同情的搖了搖頭。
“不過就是一些點心,居然搶成這樣,果真是小孩子,沒見過世面。”
“要我說啊,現在這宴會門檻是越設越低了,怎麼能讓這種人進來呢?簡直是丢臉至極!”
“也不知道是誰家閨女,家裡人的臉都要被丢盡了!”
聽到周圍衆人的指指點點,女人又氣又羞憤,扔掉手中的蛋糕,從地上爬起來就快速往外奔去。
看着女人遠去的身影,席若若又看向了其他女人,卻見她們一個個看天看地,看左看右,就是不敢看她。
席若若搖了搖頭,不由得暗暗道:就她們這點小心思,早都被她在小說裡寫爛了的,也敢拿來對付她,真是無趣!
“唉,肚子還是餓,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呀?”席若若摸着自己隻有半飽的肚子,無奈的歎了口氣。
另一邊。
駱睿剛結束與衆公司各位老總的聊天,便朝着甜品區的方向找來,卻不想走到一半,程咬金出現了。
“駱睿,你走的這麼急是要去幹嘛呀?”白采薇手裡端着兩杯紅酒,明知故問的看着他。
駱睿連個眼神都懶得給她,擡腿就要從旁邊過。
白采薇臉色一變,腳步一挪又攔在了他面前。
“駱睿,我知道剛才是我說錯話了,我向你賠罪,請你不要為這事跟我一般計較可以嗎?”白采薇說着,将手中的紅酒遞給他。
“我先幹為敬!”話落,她仰頭就将紅酒全部飲盡。
駱睿并未有所動作,隻是冷眼看着她的行為,薄唇輕啟。
“白小姐,看來你父親的話,并沒有被你聽進心裡啊!我不屑跟女人一般計較,若你再要糾纏不休,那後果就由你白家自行承擔!”
駱睿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就仿如一塊大石壓在白采薇心上,讓她呼吸困難,卻又不甘心止步。
這麼多年來,她一直拒絕父親介紹的對象,就是因為那些人她都看不上眼,如今好不容易出現一個那麼優質又合她口味的男人,她怎麼能放手?
至于那個女人,渾身上下沒有半點能配得上駱睿的地方,她憑什麼是駱氏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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