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延章把頭偏到一邊去,道:“一句寫着玩的就打發了?”
季清菱隻好道:“那要怎的才行?”
一面說,一面趁着顧延章不備,将其捏在手裡頭的文稿一把搶了過來。
季清菱還未來得及得意,便被整個環着腰抱了起來,她雙腳離地,心中一驚,隻叫了一聲,已是給直直舉抱着走了一路,放平壓到了床上。
“膽子倒是養肥了!”顧延章做一副惡狠狠的樣子,低下頭去,張嘴去輕輕咬她的耳垂,又伸手去撓下頭的腰。
季清菱一面躲一面笑,被鬧得直癢癢,求饒了半日。
兩人笑鬧了一陣,季清菱把文稿收了,又去換了衣衫,複又重新躺回床上。
“五哥餓不餓的,要不要吃一點?”季清菱輕聲問道,“今日觐見,想必十分耗腦傷神。”
她猶記得長兄頭幾回面聖的時候,次次回來都要同她抱怨,說什麼觐見皇帝,又要擔心自己禮儀不夠得當,又要擔心自己說話聲音太大或太小,還要擔心說錯了什麼,或是哪一點明明是知道的,卻因為太過緊張,說得不夠出彩,倒比去校場跑上十圈還要累。,!
,泰半都被草草打發了,他回到家中,尋了一圈,不見季清菱,又不見秋月秋爽等人,隻得招了個守屋子的小丫頭來問道:“夫人呢?”
“夫人早間去了柳府,說是過了午時才回來。”
聽得丫頭答話,顧延章心下了然。
估計是去找柳沐禾了。
他坐在椅子上,想了想,招了松香過來道:“送個帖子去杜府,看看杜檀之明日有無空閑,就說我約他去松鶴樓坐一坐。”
松香自是領命而去。
顧延章也不要人伺候,自己去隔間換了家常衣服,坐在桌邊随手翻起了季清菱得閑時寫的文稿。
都是些零零散散的小文,有不知從哪裡聽來的奇談怪志,有往日在贛州、延州、薊縣等地的見聞,有對某個官員判案的看法,也有對朝中某些章程律令的斟酌。
季清菱的文才一慣出挑,寫閑事活潑有趣,偶爾還有些詞句似口語,寫正事則是常常另辟蹊徑,别有一番見解。
顧延章本是想拿來打發時間,好等人回來,不想看着看着,果然又是看了進去。
兩人從來同行同住,季清菱去的地方,他都去過,季清菱經的事情,他許多也經過,此時見得文稿當中明明有些是寫了些眼熟的事情、人物,偏偏筆調簡直可愛到了極處,叫他一面看一面忍不住微笑。
正看得起勁,卻聽得外頭一陣腳步聲走了進來。
顧延章才擡起頭,便見季清菱撥開上頭擋着一半的簾子過得來,口中笑問道:“五哥怎的這樣早?”
又道:“今次累不累?吃了午食未曾?難得回來得早,不好好休息一會,偏還在這裡看書。”
顧延章隻一笑,揚了揚手中的幾頁紙,回問道:“我怎的不知道,延州有一處賣的炊餅,‘大如人面,形肖五哥之臉’?”
季清菱登時上前幾步,去搶那紙,卻被顧延章抽了回去。
她隻得挨得近了,矮下身子,自上而下地環着顧延章的胸,難得乖巧地求情道:“五哥,我寫着玩的。”
顧延章把頭偏到一邊去,道:“一句寫着玩的就打發了?”
季清菱隻好道:“那要怎的才行?”
一面說,一面趁着顧延章不備,将其捏在手裡頭的文稿一把搶了過來。
季清菱還未來得及得意,便被整個環着腰抱了起來,她雙腳離地,心中一驚,隻叫了一聲,已是給直直舉抱着走了一路,放平壓到了床上。
“膽子倒是養肥了!”顧延章做一副惡狠狠的樣子,低下頭去,張嘴去輕輕咬她的耳垂,又伸手去撓下頭的腰。
季清菱一面躲一面笑,被鬧得直癢癢,求饒了半日。
兩人笑鬧了一陣,季清菱把文稿收了,又去換了衣衫,複又重新躺回床上。
“五哥餓不餓的,要不要吃一點?”季清菱輕聲問道,“今日觐見,想必十分耗腦傷神。”
她猶記得長兄頭幾回面聖的時候,次次回來都要同她抱怨,說什麼觐見皇帝,又要擔心自己禮儀不夠得當,又要擔心自己說話聲音太大或太小,還要擔心說錯了什麼,或是哪一點明明是知道的,卻因為太過緊張,說得不夠出彩,倒比去校場跑上十圈還要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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