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子骨硬朗着呢,沒問題。”
幾人拉扯間隙,宋姣姣和廖掌櫃已經冒着雨幕沖出去了。軟刀放在馬車裡,拿上武器朝着聲源處追去。
借着閃電的亮光能看見村民們來回奔跑的樣子,不遠處,流民們前赴後繼地淌過荊棘,哀嚎聲此起彼伏。
“他們為何要如此拼命?”廖掌櫃瞠目結舌,被眼前震撼的一幕吓得提起一口氣。
流民們就跟發了瘋似的,任憑荊棘劃破皮膚,鮮血被雨水沖刷後又重新染紅泥土地。眼前不少流民穿過荊棘,所有人繃緊神經。
這夥人不要命似地往裡鑽,進村必定釀成大禍。
“将他們逼退。”宋姣姣率先沖出去。
衆人受到鼓舞呐喊着向前保衛家園。
轟隆!
閃電咆哮,狂風暴雨中底下是一陣慘烈的戰況。
不知道過了多久,流民發現村民們氣勢強橫慢慢生出退意,重新退回到路障後面,最終沿着馬路往城門那邊退。
“快看,流民全部跑了。”
村民們齊歡呼。
“抓到一個眼熟的家夥,廖掌櫃,将此人綁起來。”宋姣姣抹了把臉上的雨水,累得氣喘籲籲。
廖掌櫃沒有多問,跟村民們借了繩子将她腳底下的流民五花大綁拽走。到了村長家,将此人扔進廚房裡。
盛三郎等人聞訊趕來,瞧見熟悉的面孔不由得驚呼出聲:“他是王武手底下那個人,好像叫李什麼。”盛三郎絞盡腦汁,終于想了起來:“李豹!”
他對此人記憶深刻得很,當初在豐州城外二哥把年寶賣了,還是李豹帶他們去見王武的。他踹了李豹一腳,問道:“你怎麼會在這?”
李豹哎喲哎喲的痛呼,眼睛滴溜溜地轉個不停尋找逃生之路。
廖掌櫃暴脾氣的一腳踹在他肚皮上,“想跑?做夢去吧!”
“啊啊啊……”這回真是痛哭了。
打滾間隙,懷裡忽然掉落出一個沉甸甸的荷包。
廖掌櫃撿起來查看,裡面亂七八糟什麼都有,大多是銅闆,有新有舊,像是從不同人身上搶來的。除此之外,荷包裡還有一張随意進出城的通行證,比廖掌櫃手裡的那張還要高級,不限次數,印章來自于虎頭營。
“你怎麼會有軍營的出入證?”有了虎頭營的通行證便可自由出入豐州城,方便随時維護治安。
李豹咬緊牙關不敢吭聲。
宋姣姣腦海裡忽然有個大膽的猜測,“作亂的并非是流民,而是人為。”
盛三郎經她提醒立馬想通了關節,“大嫂你的意思是有人企圖制造混亂,為的是獲取軍功?”他警惕地走到門邊四處看看,幸好村長家的人都待在前廳裡,談話沒有被其他人偷聽。
否則必将招來殺身之禍。
“鎖村是距離豐州城最近的村莊,也是最繁華的村子。如果鎖村被流民屠村,勢必會驚動軍隊圍剿流民。再往深處一想,流民為了活下去不得不起義,世道将會變得越來越亂。那些藏在幕後的人趁機渾水摸魚,大撈一筆順便平亂拿軍功。而豐州城是陳留王藩地,假若有心人故意在聖上面前诋毀陳留王,将流民說成其豢養的私兵……”簡直細思極恐,宋姣姣拂了拂胳膊上冒起的雞皮疙瘩,“必須得想辦法通知夫君,以及把消息盡快傳遞給陳留王。”
幕後之人不怕流民不鬧事,就怕他們鬧得不夠大。
事到如今廖掌櫃再也不敢隐瞞身份,直言道:“聚豐酒樓便是陳留王旗下産業,我們有特殊的通信方式。報信的事情盡管交給我去辦,還望盛娘子與三郎多多收集消息,務必将幕後主使一網打盡。”
宋姣姣鄭重點頭:“廖掌櫃放心去報信,鎖村這邊交給我們。”
他們唯一能做的便是阻止假扮成流民的小混混們不能達到屠村的目的,破壞他們的計劃。
“三郎,将他鞋底脫下來,另外準備一個漏鬥,一個盆,一根長凳。”
盛三郎帶着滿腹疑惑将東西都準備好,他與村長兩人合力将李豹綁在長凳上。被卸掉下巴的李豹尚未察覺到任何危險,冰涼的水一滴一滴緩緩落在額頭上,臉上有恃無恐。
“聽聞有種刑法叫滴水刑,在持續受刑幾天後,持續滴落的水滴就會使額頭的皮膚潰爛,最終擊穿頭骨。”宋姣姣壓低聲音蠱惑道:“隻要你和盤托出全部計劃,便能撿回一條小命。”
李豹輕蔑地翻了個白眼,硬氣得很。
宋姣姣就欣賞這種硬漢子,讓村長兒子盯着他,自己則和三郎、村長一起商讨如何保護鎖村,設置陷阱等事宜。
沒出一個時辰,李豹便招了。
他們這些小混混被下放到流民中間,故意蠱惑他們一塊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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