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看過一則新聞,黛安娜記得那上面說中國的頤和園有世界上最長的走廊,米斯提城堡的角樓走廊在七百多米這個數字面前絕對不值一提,可黛安娜好像走了很久。
“晚上好,黛安娜。”
黛安娜少有地誠實:“我想這應該不是一個巧合。”
凱厄斯有些得意:“我預感你會來,阿羅說我們今夜會離開的時候,你的氣味格外的強烈。”
“這可以聞得到嗎?”黛安娜疑惑。
凱厄斯接過她手中的燭台示意她開門,他解釋道:“你不知道吧,你的氣味會随着情緒起伏而變化,但好像隻有我聞得到。”
他的語氣帶有強烈的侵略性,好像在宣示主權一般,凱厄斯将手指沒入黛安娜散落的黑發之中,喉嚨深處傳來燃燒的疼痛,他卻一點也不在乎。
這一舉動讓黛安娜開門的動作變得急促,進門後她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脖頸,就像熟睡的貓蜷縮着護住自己柔軟的腹部,天性壓制帶來的本能反應令她不得不做出防禦之舉,她不喜歡這種感覺,會讓自己變得狼狽。
凱厄斯輕笑,似乎對黛安娜的舉動很滿意。
“長記性了?”
他在嘲弄黛安娜昨晚的挫敗,黛安娜的臉龐被怒火染上紅暈,凱厄斯能感受到她嬌嫩的肌膚下瘋狂逃竄的血液,這種自殺式折磨每分每秒都在撕扯他的靈魂,如果他有靈魂的話。
黛安娜說道:“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這樣做了,這很不禮貌。”
“那你希望我向你道歉嗎?”凱厄斯擡起下巴,一點也不像要道歉的樣子。
黛安娜被這句話逗笑,雖然是冷笑,“或許我們可以聊點實際的話題,比如太陽有沒有可能從西邊升起。”
這種遊戲的态度激怒了凱厄斯,他伸出一隻手笨拙地抓住黛安娜的肩膀,人類是如此脆弱,他聽到掌心有骨骼被擠壓的聲音。
凱厄斯問道:“你今晚來這裡不是說冷笑話的吧,黛安娜?”
出乎意料地,黛安娜并沒有躲開凱厄斯的視線,她平靜地回望,帶着凱厄斯無法猜透的綠色。
“你想要什麼?黛安娜。”
“我想知道……”黛安娜的呼吸平穩,但是她的心跳卻在逐漸加快,她連自己的聲音都聽不太真切了。
“你是如何克制了對我鮮血的渴望?歌者對于你們來說應該是不可能抗拒的,我昨晚就該死了。”
凱厄斯拳頭緊握,他瞳孔中的猩紅幾乎要蔓延至整個眼眶,黛安娜不由得屏住呼吸,她不想再刺激凱厄斯。這一舉動起到了一些作用,凱厄斯的眼睛開始重新聚焦。
“你真的想知道?還是隻是好奇?”
黛安娜奇怪:“這二者有什麼區别嗎?”
“你明知故問!”凱厄斯突然大吼。
他像隻受傷的獅子,一直在後退,這樣可以和眼前的黛安娜保持安全距離。
“阿羅說得對,你會毀了我,我不該讓你活着,我應該将你拖到森林深處把你的血液吸得一幹二淨,然後再磨碎你的屍骨,将它們喂給盤旋的秃鹫,你會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我也會忘了你。”
“但你是奧拉家的血脈繼承人,你有着他們珍視的使命,殺了你會給沃爾圖裡帶來麻煩,你看看你,活着死去都是一個麻煩,黛安娜。”
“或許我可以安排一場意外,飛機失事,交通事故,這些理由是不是很正常?奧拉家會在墓地為你準備一個衣冠冢,他們會哀悼家族永遠不能存在于世的血脈。”
“我甚至可以将你的死推給羅馬尼亞的那群蠢貨,這樣不用我們說,奧拉家就會自動和羅馬尼亞拼得你死我活,這對于沃爾圖裡又是大功一件,我也會有更多的囚徒可以折磨,一切都像從前那般,就像你從未來過。”
凱厄斯發洩着,幻想着,他沉浸在自己營造的令一個時空之中,可黛安娜那吵鬧的動靜将他的美夢打個粉碎,明明她什麼也沒有做,隻是在正常的呼吸而已。
“你的内心很豐富。”
黛安娜竟然在真誠地誇贊凱厄斯,“我羨慕你激烈的情感,隻是我依舊不明白,你為什麼克制住了。”
凱厄斯似乎很頭疼:“一定要這樣嗎黛安娜,你明明知道答案。”
“我需要你說出來,否則我就不知道。”
女巫!凱厄斯在心中咒罵着,黛安娜就是一個女巫,她在若活在中世紀會被綁在柴火上活活燒死,就像簡和亞曆克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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