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和光在魔域五年,這五年間,沒有人發現他在魔宮布下陣法,白眉老人他們悉數被困在陣法中,所幸的是魔域絕大多數子民無事。
隻是部分同左和光一起去西南斬殺魔物潮的士兵被超度了。
經過這一件事,左和光同鬼族有關已不是秘密,魔域上下開始對所有人的身世來曆大查特查,出門在外必帶令牌,也就是身份證。
水之本源和土之本源被盜,雖有火之本源和木之本源在魔窟封印着魔源,但隻能保住一時的安甯,魔瘴日益強大,巫煙預言,若再不采取行動,不出一年魔域便會被魔瘴吞噬。
“感應到了,金之本源在西邊。”巫煙咳出一口鮮血,這幾日來沒日沒夜的預言将她的神識壓榨到了極緻。
“西邊?”白眉老頭寬袖一揮,一張巨大的地圖在所有人面前展開。
地圖正中心便是廣袤的東荒大陸,北邊魔域與之靈氣風暴相隔,西邊金光與灰暗相映,一處是佛門聖地天都寺,另一處便是陰陽相隔的豐都鬼城。
白眉有些苦惱:“天都寺和豐都鬼城都不是我們随便能進的地方。”
“左和光和鬼族有關,豐都鬼城必去不可。”連祈指向鬼城的方向。
姜棠點了下頭:“天都寺離鬼城那麼近?你們說——左和光的身世會不會和天都寺有關?如果沒有高階佛法他不可能修為如此高深。”
“有可能。”連祈點了點頭,“天都寺也是要去的。”
“天都寺有什麼好去的。”姜萬金突然出聲,他想到了一些事情,“那麼難道都不知道天都寺五年前差點被滅的事情嗎?欠了我千萬靈石的重建費還沒還,估計到現在還沒建好。”
“被滅?”白眉愣住,“我們這裡與你們那裡靈氣風暴隔着,消息還真不靈通。”
“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太清楚,隻是傳聞與鬼族有關,可能起了什麼争執吧,畢竟兩個地方隔得那麼近,總會有地盤糾紛的。”
“佛法不是專克鬼法的嗎?”巫煙感到疑惑,“天都寺之所以建在西邊,不就是因為佛子對鬼族的壓制嗎,怎麼會是天都寺被滅?”
“大概是出了千萬年難得一遇的鬼主吧。具體什麼情況還要去調查,不過——”他話鋒一轉,“從這裡到那邊,穿越靈氣風暴都是問題吧?”
姜棠順勢掏出了在魔窟已經修好的‘因為怕死全點了防禦’披風,下巴一揚:“這絕不是問題。”
‘因為怕死全點了防禦’披風一次隻能罩着三人,姜萬金和巫煙好不容易團聚自然是留在了魔域,并且他是化神期的大佬,坐鎮魔域也令人安心了許多。
所以離開魔域的便是姜棠、連祈和謝财。
在靈氣風暴這兒吃過一次虧的姜棠深切明白,穿越過後他們極有可能再一次分散,因此事先都說好了,無論降落地點在哪裡,都先去天都寺集合。
雖然她爹覺得天都寺沒什麼好去的,但總覺得五年前滅寺的慘案可能與左和光有關。
姜棠打了個噴嚏,裹了裹身上隻留了三分之一的披風,熟悉的感覺讓她想起初到魔域時的孤苦無依。
從儲物袋裡翻出雲舟,結果雲舟剛變大,便感到身後有人,一轉身便看到了熟悉的少年。
“連祈!”激動的撲了過去。
她心裡狂喜,終于、穿書那麼久了、終于幸運了一回!!終于一開始就是和小夥伴在一起的了!
少年任由被她抱着,等她終于抱夠了松開了手,才說:“走了,去天都寺。”
姜棠重重點頭,随後牽上了他的手。
這麼多天來她已經習慣連祈少年的模樣,但是之前的小習慣似乎改不掉了。
連祈輕車熟路的駕駛雲舟,有那麼點出神入化的意思,不出三日便趕到了天都寺。
誰也沒想到天都寺這麼一個曾經的佛門聖地竟有些陰冷之氣,姜棠困惑的眨眨眼。
“看來你爹所言非虛,天都寺的确是被鬼城所滅,這裡殘留着至陰鬼氣,無法重建。”連祈看向絕大部分建築已毀的天都寺舊址。
廢墟殘垣上覆蓋着若有若無的灰暗,就像是烏雲墜落。
“那我們去新建的地方看看。”姜棠拉着他,結果沒走上幾步便遇上了佛門暴力。
穿着灰撲撲衣裳的小僧人被五六個光頭大漢圍堵,而周圍所有人就像是沒看見一般路過。
姜棠出于本能的就要上前阻止。
“别,你别去管這些。”一位賣糖葫蘆的老人拉上了姜棠,“你管了就是惹火上身,下一個欺負的對象就是你了,傻子。”
姜棠看了眼那冷漠的路人,覺得奇怪,不是傳聞天都寺的人最是善良慈悲嗎?怎麼會這樣?
她沒有時間想太多,一卷狂風将光頭大漢悉數拍倒在地,先一步将挨打了的小僧人救了出來。
路人露出了無奈又同情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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