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isa~”奈奈哼哼唧唧地用小手拉住惠的衣服,擡起頭可憐巴巴地看着哥哥:“抱抱~”
惠被來自妹妹的大眼光波萌得背景都帶上了飄灑的小花花,他面上勉強維持了鎮定,臉頰卻不受控制地紅了起來。
周末終于回家的海膽頭男孩也不管自己書包還沒放下來了,他順着妹妹的手,忽悠一下就把胖乎乎的小姑娘抱了起來。
“好奈奈,不是onisa,是onisan~”
繃着張臉掐着奈奈的小身體帶她空中轉了三圈,把話都說不清的小家夥逗得直樂後,惠才把臉湊到妹妹跟前,又開始糾正她的發音。
妮翁含笑看着這一幕。
奈奈已經七個多月,快八個月大了,都說三翻六坐七滾八爬,小胖妞的進度卻沒這麼快,她現在也就是能坐穩,滾就很難,爬的話就更不熟練了。根據妮翁從育兒班學來的知識,幼兒坐、爬、滾有困難大多是因為力氣不夠,奈奈卻不是這樣。身為天生念能力者的奈奈的力氣絕對不會不足,而且妮翁仔細觀察過,奈奈滾和爬都很不熟練是因為手腳不協調——嗯,換句話說,就是有點笨,尤其是和她哥哥的同期表現一比,就更明顯了。
這也體現在奈奈學說話上。
小家夥第一句話——如果勉強認為這是一句話吧——說的是“oni”,是哥哥的前兩個音節,這可把惠給高興壞了,那個周末該回東京公寓的時候還戀戀不舍的,差點誤了班車。
那已經是兩周前的事了,此後奈奈陸續學會了說“爸爸(otoan)”和“媽媽(okaasan)”,但說的都有點缺胳膊斷腿——就像把哥哥說成onisa一樣,總是有音節奇奇怪怪的——糾正還糾正不過來。到現在妮翁已經在糾結過後接受了小女兒不太聰明的現實,甚爾也壓根都沒糾結過,隻有惠這個哥哥,還認真地每回聽奈奈說錯音都要糾正一次。
坐在旁邊的甚爾手段巧妙地從惠手裡把女兒搶了過來,讓奈奈坐在自己大腿上,才有一下沒一下地問起惠最近的經曆來。
這一周五天進過警察局四次的惠:……
“到底怎麼回事啊,東京這麼不太平麼?”旁聽的妮翁皺眉問:“找貓找到了屍體,路上遇到了搶劫,去圖書館都發現了違禁品和屍體……天哪……”
“小惠才讀小學一個月,簡直和警察混成熟人了。”
甚爾也有點納罕。
東京他待過啊,在遇見妮翁之前,他就是在東京這裡的,可哪怕甚爾八年前混得是黑色地帶,都沒有這麼高的死人頻率啊——極道更多是一次大事死好幾個人那種——難道就這八年裡東京的治安就這麼差了?
“會不會是有什麼周圍會不斷出事的詛咒啊?”雖然是普通人範疇的事,可從普通人的角度妮翁想不通這事,隻能求諸咒術了。
“沒有這種詛咒。”甚爾深感無語地回答,“你上回不是還吐槽過麼?說詛咒這種東西完全辜負了它的名字,一點都不陰森詭異,反倒就跟個奧特曼打的小怪獸似的。”
“感覺上就是這樣啊……”妮翁讪讪地開始用手指繞自己的頭發。
說是這麼說,甚爾還是仔細回憶了一下帝丹小學的情況,并且确定那裡隻有一些弱小的四級,被他留下給兒子練手了,而且就算真是這些弱渣搞的鬼,惠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其他就真的沒有什麼了啊,那難道是有人被詛咒了麼……如果是實力比較強,可以遠程詛咒的類型的話,咒術師的視覺就看不出來了。
不過一般咒術師看不出來,不代表沒有人看的出來。
甚爾挑了挑眉,沒有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反而催促道:“快速收拾一下,要吃晚飯了。”
“稍等,我很快就好!”
……
周末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轉眼就又到了周一。
和依然哼唧着“onisa”的妹妹分開後,伏黑惠滿心不舍地坐上的士,前往帝丹小學。
他本該周日晚上就回市區的,高專離帝丹很有段距離,就算坐的士過去也要花個兩小時左右,周一早上早起再做的士過去固然可行,但也太不方便了。
不過為了拉住哥哥不讓他走的奈奈,這點不方便伏黑惠還是心甘情願地忍受了。
枷場雙胞胎昨天就回米花町了,所以今早太陽還沒出來就起床坐的士的隻有他一個,又因為擔心堵車遲到刻意留了餘量的緣故,伏黑惠到達教室時教室裡空無一人,隻有他自己。
當江戶川柯南走進一年級b班的教室時,看見的就是雖然還殘留着一點嬰兒肥,但已經可以預見清隽身姿的小少年正在翻着書浏覽。清淺的陽光從伏黑惠斜上方撒在他的側臉,少年的容顔半明半暗,像一副色調清新的油畫。
失眠了一夜的江戶川柯南提起了一點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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