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喜歡那個人嗎?”時若低聲說,話音中還染着無奈。
他可真是不知道,莊容何時有個這般喜歡的人,甚至願意為了那個人将自己裝扮成這幅模樣。
想到這兒,他伸手撫上了莊容白皙的面容,輕輕地撫摸着。
莊容沒有再回話,呆滞地坐在床榻上沒有半分動作。
時若見狀輕搖了頭,知曉這人應該是不會再說了,于是伸手開始去脫那一身白衣。
可指尖才剛落在衣襟處卻被莊容給握住了手,他有些疑惑地擡起了頭,見莊容盯着自己,低聲道:“怎麼了?”
本以為這人會出聲,可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說話,反倒是松了手乖乖地倚在了邊上。
時若還迷糊着,見莊容又安靜下來了也就沒有多想,伸手将他那一身白衣都給脫了下來。
衣衫卷着芙蓉玉佩一同落在了地上,傳來了叮叮當當清脆的聲音。
他沒有理會而是将裡頭的衣裳也給脫了,隻餘下了一襲裡衣,這才摟着人準備睡覺。
隻是還未動作,懷中的人卻又傳來了聲音,話音格外的輕柔:“要嗎?”
“恩?”時若聽着這番話愣了一會兒,伸手将人從懷中抱了出來,疑惑地道:“你說什麼?”
莊容乖乖地擡起了頭,眼含笑意:“我也可以的。”
本就疑惑地時若越發不解了,一時間竟然沒想透莊容話中的意思,什麼可以不可以的。
但很快他就懂了,就見莊容開始解自己餘下的裡衣,不過是片刻的時間衣裳就在他的動作中落了下去,白皙的身子映入眼簾猶如出水的蓮花一般,精緻而又絕美。
脫了衣物的人小心翼翼地擡起了頭,雙手摟上了時若的頸項,又道:“我也可以的,真的。”說着在頸項上落下了淺淺地細吻。
“師兄?”時若詫異地瞧着眼前的人,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人口中的可以,竟然是這種事。
所以,那個人到底對師兄做了什麼!
明明是一朵不染世俗的白蓮,可是卻被一個不知道從哪裡跑出來的人給染髒了。
不僅僅染髒了,而且還将人逼成了這樣,這算什麼!
時若看着懷中親吻的人,伸手将其抱在了懷裡頭,指尖撫上了他光滑的後背,啞着聲道:“當初就應該将你也帶走,不該讓你留在這兒,不該的。”
若當初自己叛離仙門時也将莊容帶走了,是不是莊容就不會被人騙了,也不會變成如今這麼一副模樣。
不該将人留下的,不該的。
這般想着,他摟抱的動作也越發緊了,眼裡染上了一抹疼意。
寂靜的屋中傳來了低低地清音,窗邊的清鈴随風而動,那清音正是它傳來的。
時若這會兒也已經靜下了心,看着懷中乖乖親吻的人低下了眸,指尖扶着他的後頸讓人不會那麼累,片刻後輕歎了一聲氣。
兩人此時的模樣實在是太親昵,他雖然有些不适應可想着莊容是犯了迷症也隻得順着,反正這人第二日也不會記得。
與其讓他繼續去外頭瘋癫,還不如就在屋子裡頭瘋,也不至于傷着。
唉——
他又歎了一聲氣。
也在這時,莊容突然就停下了動作,乖乖地坐正了身子。
時若也注意到了,他疑惑地看了過去,道:“怎麼了?”
“泉珠會掉嗎?”莊容沒有回時若的話,而是自顧自地說着。
泉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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