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眼去看金字。随着金字逐個顯現,安槐讀了出來:“今夜酉時二刻,在滄瀾閣二樓設宴,望安槐先生與秦老闆一同出席。靈華。”
安槐用手背把金字扇去:“請人還搞這麼多花樣,真是年紀越大越會玩。”
他又想想靈華聽到這句話肯定會生氣,擡頭看看周圍确定沒有鑒心鏡的窺視,撫了撫胸口歎口氣。
秦絲看到安槐在窗邊半天,還自言自語,便将胳膊變回真身菟絲子,纏繞到安槐的臂膀上,一點一點向他拽過來:“跟我在一塊兒就半天不吱聲兒,自己站在窗邊卻自言自語起來了,當真無視我。”
安槐摸摸秦絲黃綠色的莖:“我哪敢啊,是靈華約咱們酉時二刻吃飯。”
秦絲走過去來了精神:“好啊,正巧前陣子恒古還為感情的事苦惱呢,想必最近也沒時間攻克靈華這個萬年不化的老石頭,我們可以去幫幫他。”
安槐笑道:“你倒是熱心,這麼操心靈華與恒古的感情。”
秦絲蘭花指點點暗室方向:“你整日沉迷在查案裡,書也不講,錢也不賺,我也不理,可不是要找點事做嘛。”
他看看暗室裡一沓一沓的案卷,擔憂道:“還沒有進展嗎?”
安槐搖搖頭,看看天色,推他道:“時間要到了,收拾收拾便走吧。”
酉時一刻剛到,靈華将玉佩放在春暖閣,帶着恒古走上滄瀾閣二樓,這裡是尊貴賓客才可以訂的單間,靈華推門進了一間最小的,安槐與秦絲已經在裡面恭候了。
靈華驚訝:“你們怎知我會訂這間?”
安槐放下茶杯:“你兜裡有多少錢,我比你清楚,請坐吧。”
恒古為靈華拉開椅子,靈華剛要坐下,秦絲蘭花指一點:“慢着!”
靈華扶着椅背愣住:“何事?”
秦絲站起來,眯着眼睛打量二人,忽而鼓掌大笑:“有喜事啊!我秦絲看情最準,你們面帶紅光,必有姻緣降臨!”
恒古聞言也是一愣,反應過來後立馬看向靈華,亮晶晶的眼神在等待她的答案。
靈華笑着搖頭:“秦老闆,恒古還那麼小,何來姻緣?我就更别提了,目前處境複雜,何談姻緣。”
秦絲把靈華的手覆到恒古的手上:“這樣不就有了?隻有主動才會有故事啊~”
靈華愣了一下,像被燙了一下立馬抽回手:“秦老闆這是何意?恒古比我小那麼多,是我的後輩,怎會有不該存在的情感。”
恒古眼裡的光一點點暗了下來,他去扶靈華坐下,自己也悶不做聲地垂頭坐着。
秦絲瞥了眼二人的反應,遮住臉故作羞愧道:“哎呀,今日日子不對,沒算準~”
靈華夾了顆花生米放進嘴裡,怎麼嚼好像都沒有味道。
滄瀾閣的侍女魚貫而入,菜很快上齊了,靈華舉起酒杯:“安縣之事,多謝二位相助,妥了許久才請這杯酒,是靈華的疏忽。”
安槐擺擺手:“咱們都幾百年交情了,别提這種客氣話了,你平安把自己真身找全才是最重要的。”
靈華心裡感激安槐的關心和相助,真誠地點頭:“幹杯!”
四杯酒碰在一起,一杯幹的隻有恒古一人,他又給自己倒了杯酒,自顧自地喝着。
一個時辰後,桌上的菜已經空了,安槐要查案便與秦絲回了三樓,不太寬敞的單間裡隻有恒古和靈華兩人。
恒古喝得臉頰和耳朵通紅,神志還算清醒,他又飲下一杯酒,趴在桌上吹着氣。
靈華奪過他手中的酒杯:“恒古,現在不是喝醉的時候。”
恒古枕在左胳膊上,迷蒙的眼睛稍擡,斜着去看靈華的眼:“那何時是時候?你讨厭我的時候嗎?”
靈華皺皺眉:“你在想什麼?我何時厭過你?我與你日日在一起,若是厭你,怎會将你從百野林中救走?”
恒古又拿了個新杯子倒上酒:“但是你趕過我走,剛才還說對我沒情感。”
靈華噎了一下,回避情感之事,她再次奪過恒古手裡的酒杯:“我是怕你跟我在一起受險,尋鏡是我一個人的事,我從不想拖累别人。若過着平常日子,你想留下,我自不會趕你。”
恒古眼睛亮了一下,沒有繼續追問。他坐起身子,湊近靈華的臉,刻意閉上眼睛:“靈華,我好像……好像喝醉了。”
靈華看着面前素面紅唇的少年,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她用靈力将恒古懸起:“時間不早了,走了,回去。”
恒古輕巧破開她的靈力禁锢,穩穩地站在地上。他東倒西歪地走了兩步:“靈華,我想散步……”
靈華見他支撐不住身體的樣子,急忙用手去撈。恒古順勢靠在靈華身上,把頭抵在靈華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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