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雙眼皮瞪成了三眼皮:“你有什麼消息?”
“失蹤的人員中是否有個叫劉承延的人?”靈華認真問道。
安槐一驚:“你用‘鑒心鏡’看我的案卷了?”
靈華一時無語,她拿起籃子晃了晃:“劉承延是聚喜齋的夥計,我與他也算熟人,從六年前便認識。以前我有空便去送果餅,順便拿分紅的利錢,每次都是他來給我的。聽聞他已經失蹤五六日沒有音訊,你可有什麼線索?”
安槐道聲“原來如此”,将掌握的情報簡述一遍:“劉承延不是雲城本地人,而是從附近村子遷來的。他的妻、子都跟着他一起來到雲城,住在城郊九裡亭。
他失蹤時家中物品整齊完好,沒有打鬥迹象。衣物、錢财、孩子用的玩具都在家中,甚至連收拾過的包袱都沒有。
失蹤日期應當是六日前,在他失蹤後,他的妻子和孩子也不見了蹤影,一家三口人如燒幹了的泉水,無影無蹤。”
靈華猜測:“有無可能是他收拾了些許自己的貼身之物帶走,留下大部分給妻子孩子,待他掙錢回家再與妻兒團聚?”
“可他的妻兒與他同天失蹤。”安槐撓撓腮幫子,“若說是舉家遷徙應當收拾好所有家當,打點妥當後再走,可他家中什麼都不缺,唯獨人不見了。
而且聽聚喜齋的夥計們講,劉承延非常疼愛他的孩子,若非被人綁架,不至于連錢和孩子的玩具都不帶。”
“綁架?他隻是普通百姓,家中條件剛足溫飽,有什麼值得綁架的地方?”靈華思索着,“他可有得罪過什麼人?也許是他人将他約去他處,然後……”
靈華不願往下想了,無論如何推測,結局似乎都不容樂觀。
安槐也歎口氣:“這就是奇怪之處,劉承延為人正直憨厚,沒與人紅過臉,他的失蹤,實難查證。”
他看向靈華,眼裡閃着精光:“若是能用‘鑒心鏡’一觀,那肯定會有所進展。”
靈華點頭:“也好,正好我也有要看的事情。安槐,你可曾聽聞一個叫‘豢者鎮’的地方?”
“患者鎮?”安槐的五官擠在一起疑惑地問,“這名字我從未聽過,怎麼如此奇怪。”
靈華打簾進入暗室,寫下三字遞給安槐:“我有個重要之物被孫蓮苒放到豢者鎮裡,還要拜托你幫我探探這豢者鎮的具體地點。”
安槐接過紙張,看着“豢者鎮”三個大字,眉頭又皺起來:“這名字看着更奇怪了。”
靈華見安槐拿着紙研究半天,提起籃子欲走,忽而想起了什麼,轉身道:“劉承延失蹤前說要去一個叫接什麼鎮的地方,你可知其全名?”
安槐把紙放下:“我已發出葉子去探,可叫接什麼鎮的有十二個,摸清底細還需要些時日。”
“好,那便等你消息。”靈華提了籃子大步走了出去。
此時已近午時,可街道上隻有零星幾個行人,忽聞有人焦急地喊着:“壞了壞了,又失蹤了,又有人不見了!”
靈華跟在奔跑之人身邊問道:“發生了何事?為何又有人失蹤了?”
那人急得火燒眉毛,隻簡短地回答了兩句:“城南的馬夫,發出一束紅光突然就消失了,就在大家眼皮底下。”
說完便向縣衙方向疾奔。
街上本就不多的行人都吓了一跳,加快了腳步向目的地走去。
靈華心中驚訝,沒想到才過了幾天,便有新的失蹤案發生,而且過程還這般詭異。
她回到春暖閣,将事情講與恒古聽,恒古亦是瞪大眼:“發出紅光在眼皮底下消失了?這怕是用的法術吧!”
靈華拿出鑒心鏡,輕柔拼好:“不知此人的失蹤與前面的失蹤案是否有關聯。”
不多時,安槐登門造訪。靈華啟動鑒心鏡,鏡面上模糊了一陣,顯現出從未出現過的變形畫面來。
鏡上之人身形歪斜扭曲,靠身上衣裳勉強能看出他是聚喜齋的夥計。
他正常地走在路上,忽而肩頭出現了一個閃着紅光的結印。
推開門進入家中,身形歪曲的妻子抱着扭曲的孩子迎上來:“是夫君回來了,今日忙嗎?”
“是忙壞了,聚喜齋雜事多工錢還少,待我将去接平鎮的事準備好,咱們就遷出去。”劉承延坐下喝了杯水,接過孩子拿起撥浪鼓逗娃。
他的妻子沉默了片刻,勸道:“延郎,雲城是個好地方,我們不要再搬走了,孩子以後要讀書上學,雲城是最好的選擇了。”
聽到這話,劉承延對妻子怒目而視。他呼吸加快,後背的結印迅速融化在身體中,紅光霎時從體内散發出來。
“你敢不去!不論是你還是小孩,隻要我看中的人,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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