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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默生吃痛,笑罵了句。
背後有小護士誤入,瞧見他們的姿勢,驚呼一聲。
聽到人聲,聞栎立馬和程默生拉開了距離,捂着臉,低着頭,悄咪咪地去摸電梯的下行鍵。程默生意味不明地輕笑一聲,撈着人踏進了門開了的電梯。
進了電梯後,聞栎的臉上看不出異常,但耳垂仍是紅的,摸上去熱度灼得吓人。程默生捏着他的耳垂,說是給他進行物理降溫,聞栎摸不清這二者之間有什麼聯系,他被程默生堵在電梯角落裡,還要接受程默生的盤問,剛剛咬他下巴是什麼意思?
聞栎支支吾吾說不出所以然,隻小聲嘀咕:“咬便咬了,哪有什麼意思。”
于是程默生低下頭,含住他的嘴唇,撬開他的牙關,還要輕聲誘哄:“乖,把眼睛閉上。”
聞栎猝不及防被他堵住了嘴,半晌才吐出支離破碎的一句“電梯裡攝像頭對着我們呢!”。對方不以為意,卻還是松開了他,隻是淺笑:“在走廊上也有個攝像頭呢。”一句不夠,還要添上一句“可能也是正對着臉吧。”
聞栎隻得祈禱監控室裡不是有專人一天24h盯着,不然他可是尴大尬了。
本來說好下班後一起去超市買點東西,但經此一事,聞栎也沒了心情,覺得明天再買也無妨,催促着程默生趕緊回家。
程默生問:“那我們今晚吃什麼?”他看了看時間,“要不回我媽那吧。”
時間剛過七點,程默生電話裡問了程母,程宅裡剛用過晚飯,得知他們要回來,又讓廚房裡重新做了兩份晚餐。
聞栎說也行,正好他去看看姚文瀾。
姚文瀾這些日子在程宅,程宅事事盡心,比起醫院來,療養條件甚至要好上許多,幾天不見,她的臉色瞧着都紅潤幾分。見到聞栎來,她自是高興,也不急着回屋,坐在桌子與其他人話家常。
程母說她最近聯系了國外有關胰腺癌方面的專家,姚文瀾身子虛,動氣手術來也是件麻煩事,即便是最頂尖的外科醫生,也表明手術的成功率不足百分之十。“家裡雖有個醫生,但專業不對口,幫不上什麼忙。”程母歎道。
外科醫生束手無策的事,隻能由内科進行化療,但這不過也就是延長一點壽命的法子,可能活一年,也可能活不過三個月。
姚文瀾确診至今,兜兜轉轉也過了有小半年的時間,飯桌上的氣氛一時有些沉寂,最後還是姚文瀾看不過去,淡淡地笑了:“盡人事,聽天命罷了。不用太為我擔心,捱不到壽終正寝的時候,隻能算我福分淺薄。”
程母“哎呀”一聲,不贊同道:“怎能如此說?你福分大着呢!”
姚文瀾仍舊笑着:“你說得對,這些日子我也覺得好了很,再在家裡養下去,多活十年也沒問題。”
她心态放的輕松,以往擔憂她走了後聞栎該怎麼辦。可現在看來,程家皆是良善之人,雖也有富貴人家的傲氣,但這份傲氣淡淡的,日常相處之中根本感覺不出。若說能親切感受到程家與普通人家不同,實屬龐然大物的一次,還是她重新遇上聞楚天時。
這件事發生在聞栎出國的時候,姚文瀾沒來得及和聞栎講,卻在飯桌上被程母提起了。
說起來還是有幾分尴尬的,在姚文瀾眼中這也不是什麼光彩之事。程母認為她一直悶在屋子裡也不利于養病,便挑着個人群不太擁擠的公園,選了個晴天帶她出去呼吸呼吸新鮮空氣,沒曾想就遇上了近三十年未見之人。
姚文瀾和年輕時比起來,除了發間長出的銀發,眉間的幾道皺紋,因為生病染上的病弱氣,其實并沒有太大的變化。以至于聞楚天遙遙地望一眼,就瞧見了坐在輪椅上由人推着的姚文瀾。
她不能久站,出門隻能以輪椅代步,程母走在一邊陪她說話,推着輪椅的是家裡工作了多年的女傭,眉目慈和,靜聽着二人講話,偶爾也能插一句嘴。
特0别是在聊起孩子的時候。
聞楚天一開始并非十分肯定,追上來猶疑着叫了兩聲“文瀾”,看見姚文瀾臉色微變,這才加重了語氣,驚喜道:“果真是你!文瀾。”
姚文瀾不想同他相認,事實上她認為也沒這個必要,他有家庭,外頭傳的美滿,大家各過各的,不是挺好?
于是她讓女傭換條路走,聞楚天還是想追上來,程母微沉了臉色,揮了揮手,不知從哪冒出兩個黑衣保镖,一邊架着一隻胳膊,把人拖着走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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