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層飄過來,遮住月光,又移開。
泰努河河水一波接着一波,連綿不斷。河岸匍匐在黑暗裡,無聲地承受着浪潮兇狠的拍擊,水花四濺。夜色裡的潮汐漲起又退去。
今夜的第一場交鋒已分出勝負。
法力高強的大祭司幾乎沒有什麼反抗,就被伊蒙全盤掌控。被迫俯伏在衆人踩踏過的地面,死死低着頭,平複着呼吸。
象牙般潔白的軀體上布滿污穢和痕迹。
伊蒙以勝利者的姿态,把他翻轉過來。
大祭司抑制不住地嗚咽,繃緊身體,又無力地癱軟下來。
伊蒙想到天神納特和地神蓋布的争鬥。他們在世上打了七天七夜,然後納特将精華藏在雨水裡,灌進了蓋布的身體,赢得了勝利。
那耕耘之後被灌注了暴雨的土地,應該就是眼前這樣的綿軟泥濘,一塌糊塗,完全地向人敞開。
伊蒙看着他微微凸起的小腹。裡面滿滿都是他勝利的證據。
這個高高在上的對手,終于被他弄髒玷污,用最公認的手段徹底征服。
不過他沒遇到什麼像樣的反抗。大祭司順從迎合的樣子,就好像他也是暗自期待且喜歡的。
也是。神殿祭司要保持潔淨,終身侍奉神。心裡不知道有多空虛饑渴。
他仔細看着眼前白皙柔軟的身體。
也不知道在神殿裡那些長老和祭司,是不是早就嘗到了其中滋味。
像是感受到他的注視,大祭司難堪地向一旁扭過頭。
可這樣勉強維持的尊嚴,隻會更讓人心頭火起。
伊蒙差點把持不住。
但今日不行。
他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來搞顔色的。
“大祭司,”伊蒙退出來,起身,踢了踢青年發着抖的身體,命令道,“起來。天亮以前,收回你的法術。”
他衣冠整齊,公事公辦的語氣,如同在王宮裡發布政令般理所當然。
完全不覺得這樣對待被自己弄得爬都爬不起來的人,有什麼不妥。
他赢了,成了西斯的主人。主人命令奴仆辦事,有什麼問題?
“王……”青年已經說不出話來。尾音顫抖如同嗚咽,“還要幾天……要、要沐浴潔淨……神……”
伊蒙親眼所見,災難都是青年擅自降下的,和神根本毫無關聯。
不過是維持着他那可笑的傲慢和尊嚴,想找借口逃避和反抗。
伊蒙不會允許他反抗,更不允許他逃避。
“我說是今天。”伊蒙說道。他一把扯掉大祭司蒙眼的絹布,堵住滲漏的細流,“就必須是今天。”
他掰開青年驟然攥緊的手,按在小腹:“不許沐浴清洗。大祭司,我要你懷上我的孩子。”
青年猛地一顫,脖頸一點點染上豔紅。
無神的眼睛睜大。淚水,終于從各個地方,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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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蒙向來極有耐心。所以在可以一擊緻命的時候,也不會給獵物一絲喘息的機會。
他就好整以暇地站在一邊,等着大祭司起來。
今天的勝利更多是一種象征意義上的征服。雖然青年今晚表現得順從,但伊蒙并不指望日後他還能保持同樣的臣服。
所以好不容易等到大祭司孤身犯險,落在他手裡,必須今晚就把蝗災的事情了結。
青年勉強支撐着,摸索找尋散落的衣物。
東西都被丢得很遠。他跪在地上摸索了很久,手指和膝肘都被磚石樹木劃出了血痕,才堪堪找全。又努力觸摸辨認,端端正正地穿好,将一身狼狽遮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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