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能感受到周邊看過來窺探好奇的眼神,本能解釋:“我沒有。這個環是……”是你送我的啊。
可他根本沒料到楚安安突兀的質問,更沒有想到楚安安冷漠刺骨的眼神像刀子一樣,帶着莫須有的罪名污蔑着他,說得還和真的一樣:“你覺得我說得是假話?你是不是還覺得這個手環是我給你的?”
旁邊幾個新兵眼神裡帶着某種吃瓜情緒,像是已經默認他有這種亂七八糟的過往一樣,加重了他的不堪。
而辦公室裡的長官更是皺眉,在屋裡微擡高聲音說出一句:“7号基地可不允許亂搞男女關系。一經發現,警告處分。”
那聲音極其嚴肅,讓人頭皮發麻,也導緻其餘幾個人不敢再多給門口的盧和楚安安眼神。有報備好的新兵更是麻溜趕緊下樓。
是污蔑啊,你們難道聽不出來麼?
随便找個當時在場的人就可以解釋清楚的!
辦公室裡的話一出口,盧接下去能說的所有真相解釋,全像是狡辯借口。他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卻被楚安安釘死在恥辱柱上。
盧脖子漲紅,内心燃燒起憤怒:“你在胡說。你說的所有話都是假的!”
楚安安冷笑一聲:“你覺得我的話熟悉麼?是不是聽過不止一次?”
“是……”盧說完才意識到不對,“不是!”
這話是他自己說過的,說聽過确實是聽過,但怎麼也不算是聽過不止一次。
他情緒逐漸變化,對楚安安的态度從原先的挂心期待轉眼變成了怨恨。他不理解面前的人為什麼要這麼害他。如果在長官眼裡,他從此帶上了私生活混亂的标簽,以後所有的機會都會優先給别人,甚至他可能會被警告處分。
盧的聲音低下來,一字一頓強調着:“我從來沒有做過你所說的那些事情。你如果再胡說,我有權……”
楚安安擡着下巴,輕蔑接着他的話:“有權什麼?有權告我诽謗?還是說我污你名譽?”
她看向周邊新報備好走出來,拖拖拉拉且并沒有趁機溜走的新兵,聲音能落出冰渣子:“怎麼?看戲?”
于是又幾個新兵狂逃離開現場。他們是很想繼續知道後續,可現場太過兇殘,總讓他們覺得再繼續聽下去性命不保。跑歸跑,他們内心想法還是很多的,一旦下了樓,當即就議論起來。
“沒想到盧是那樣的人啊。”
“我覺得不一定吧,可能有什麼誤會。”
“真要有點什麼,長官那兒不可能不知道。”
“我覺得很難講的。因為入職之前審查,又不會審查私人感情這一塊。要是盧說沒有對象,那審查人員肯定不會朝着他對象那邊問啊。”
幾個人議論紛紛,下樓後立馬被樓下候着的人攔住了。樓上樓下的人一對話,發現情況相當複雜。
“啊,怎麼回事?”
“剛才那漂亮的妹妹很開心上樓的啊,有很兇嗎?”
“一定是盧的錯。我覺得那妹妹不像是亂說話的人。”
“說實話,我覺得盧本來人品就不怎麼樣……”
人一多,話就更雜起來。有的沒的都拿出來說。他們發現互相之間交流的信息裡有矛盾點,比如說那個手環有人說是女方送的,有人說女方在質疑對方手環是誰送的,那肯定不是女方送的。可這點矛盾點半點不妨礙他們嘴碎八卦。
樓下在議論紛紛,樓上的新兵數量越來越少。
盧的血性被激起。他咬牙切齒,卻一時間找不出應對楚安安的方式,仿佛一頭兇惡的猛獸,隻要有機會就能把楚安安給撕了。
楚安安卻半點沒被人吓到。
她貼近盧,垂下眼睑,用隻有近距離才能聽到的聲音說着:“恨麼?惡心麼?我把你說過的話還給你,你怎麼就生氣了?”
盧才激起的血性瞬間被冰水澆到透心涼。
楚安安的話如同毒蛇,緩慢掐住他的脖子,扼住他的咽喉。
“那些聽到我說話的其他新兵會讨論你,質疑你,哪怕在你面前不說,也會在内心給你整個人定下性。靠着我幾句話,你那麼簡單就陷入萬劫不複了。”
楚安安輕笑一聲,笑得盧眼神内帶上了一絲惶恐。
“當群衆都信了,長官也會信。長官信了,還有誰會相信你?站在你身邊?”楚安安說完這些,手一個用力扯走了盧手腕上的手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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