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公爵您别誤會,我其實不認識這個人……”被拖走前,黑發女人凄聲大喊,全然沒了之前的親和溫柔。
她有苦說不出,根本沒搞清現在是什麼情況。為什麼會突然冒出一個自稱與礦脈有關的男人,又為什麼會聲稱認識她?
就算想搶她的生意,也不會用這種方式啊!誰家搶生意的方法,是讓自己一起被客戶趕出來?
可惜經過牧羽一番攪局,秦書已經徹底不相信她,任黑發女人如何辯解,也沒有任何挽回的餘地。
幾個身材健碩的警衛,黑着臉站在女人和牧羽面前。不需要警衛動手,兩人主動站起來,快步走向出口。
被趕出咖啡廳後,黑發女人灰溜溜地逃走。膽敢欺騙帝國公爵,被趕走已經是最好的結局。要不是秦書嫌事情鬧大了太丢人,敢騙他的人不死也要脫層皮。
另一邊,牧羽整理了一下被弄亂的衣領,站在咖啡廳門口并未立刻離開。
他悠閑地端詳了一會兒門口的盆栽,想要數數這盆栽的葉子是不是真的不對稱。
他才數到第八片葉子,剛才氣勢洶洶趕他出來的警衛忽然走過來,低頭恭敬道:“這位先生,公爵大人請您過去一聚。”
來了。牧羽心中了然,秦書的反應速度比他想象的還要快一些。
牧羽回到咖啡廳,還沒入座,秦書先道:“謝謝。”
沒說為什麼道謝,也沒解釋為什麼把牧羽叫回來。兩人相視一笑,默契地揭過此事。
“重新認識一下,克裡斯,前聯邦議員,來帝國做點小生意。”牧羽遞出一張名片。
現在的人習慣純電子辦公,互相之間的聯系早已用不上名片這種古老的載體,互換名片成了一種老派的禮儀。
秦書笑着接過,臉上多了幾分正式。他剛才已經叫人查過這個金發男人的身份,的确是聯邦議員,而且還不是一個普通的議員。
此人就像憑空出現的一樣,沒有從前過往的簡曆,在某天異軍突起當選聯邦議員。而在他成功成為議員之後,僅僅就職不到幾個月,又突然辭職不幹,抛棄了這個無數人搶破頭都得不到的職位。
在帝國,隻有一種人的履曆,會像他這般古怪。
——古老家族勢力培養的暗棋。
這種人或許沒有巨大的權力,但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能代表身後勢力的未來動向。他們是這些勢力在聯邦和帝國安插的棋子,無論在明面還是在暗處,都是在為背後的勢力做事。
如果克裡斯真的是這種人,那他甯願辭去議員工作也要出現在帝國的原因,就十分值得人在意了。
他自稱來帝國做點“小生意”,但若考慮到他背後的身份,恐怕“小生意”的規模會遠超他的想象。
秦書默默觀察着“克裡斯”的舉動,對方一改初次登場時的花花公子行徑,各方面禮數都十分周全,一舉一動成熟穩重,一看就是經過大家族的培養。
除此之外,秦書在悄悄觀察時,視線無意識停留在“克裡斯”的衣着上。很多人喜歡在西裝左側口袋裡放一塊手帕,或者佩戴一支鋼筆。但“克裡斯”身上什麼也沒有。
十分的……對稱。
這讓他感到一陣神清氣爽,“克裡斯”在他心中的形象又順眼幾分。
在帝國皇帝的壓制下,帝國貴族很少有機會接觸聯邦。聯邦和帝國之間,仿佛兩個互相隐藏在黑暗中的神秘世界,雙方都不了解另一邊的世界是怎樣的。秦書一直想和聯邦高層建立一點聯系,如果“克裡斯”真的是什麼勢力的暗棋,或許他能成為一個合适的中間人。
思及此處,秦書試探道:“今晚的事情見笑了,不知道克裡斯先生家裡是做什麼生意的?”
“也不是我家的生意,主要是我愛人那邊。”牧羽皺眉道,“他工作忙不過來,隻能我來跑一趟腿。”
秦書敏銳察覺牧羽語氣中敢怒不敢言的抱怨,屬于“倒插門”的雷達被突然激活,他心中揣測,難道遇到一個同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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