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映雪和沈冰年最終以第十九名的名次進入決賽。
這個成績和葉家兄妹在世錦賽上的分數不相上下,之前說他們是因為葉家兄妹退役才有機會來的人統統閉上了嘴。因為就算是葉文楓葉文棠,在國際上也差不多是這樣的名次。
第二天是自由舞的比賽,他們這次的自由舞音樂,選自沈冰年之前在指揮大賽拿獎的《邀舞》。
最開始姜映雪赢了葉文棠時,教練組對他們這一對在冬奧會的發揮仍然十分擔心,當時沈冰年說:“在韋伯的時代,幾乎每個月都能排出一場音樂會,這在現在看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但韋伯就做到過;我們要進冬奧會決賽,看起來也是幾乎不可能的事,但我們也一樣可以做到。”
所以他們的自由舞中,有一段音樂選自韋伯的《邀舞》,如果他們真的進了決賽,大家就會在冬奧現場,聽到這一段來自十九世紀的音樂,讓全世界一起見證他們的把不可能變成可能。
現在他們真的進入決賽了,沈冰年向姜映雪伸出手,她輕輕地放上去,足下一轉,便轉進了他懷裡,擡頭笑看着黑發英俊的青年。
這就是他們自由舞的預備動作,一場邀舞的。
鏡頭拉近,因為他們的距離很近,難得地可以在這樣的特寫鏡頭中同框,一對容貌出衆的青年男女占據了整個屏幕。
電視台的解說員正在激動地解說:“他們這次的音樂選自《邀舞》和《月光下的小城》,兩首曲子都非常著名,也跟沈冰年本人有深的關系。”
而觀衆的注意力隻被音樂吸引了一會兒,很快就偏了:“雪妹今天的發卡好漂亮,像鑽石一樣,還是七彩的。”
“我看清楚了,是水果哈哈哈哈,太有童心了吧,好可愛!”
那七粒鑽石般的水果形發卡,在她左側的發際線後,沿着圓潤的發際線弧度,如一道小彩虹環繞着盤發。
“雪妹的發型從未讓人失望過,太仙了。”
“等等,我好像認出來了,這套發卡不就是兩年前德國的珠寶設計大師公開過的一套珠寶嗎?售價寫了十萬歐,但是僅有一套,當時有個影後還弄了套高仿被嘲過的。”
“你一說我就想起來了,好像國外有名媛想買也沒買到,設計師說這一套是接受定制,答應對方不再做第二套的,但是這兩年一直沒有人戴過,大家都懷疑這隻是個設計,沒有實物。”
“不會吧,雪妹不會戴高仿吧,我開始擔心了。”
“要是沒有實物,可能也就不存在仿版這一說?”
“樓上可真夠雙标的,那孫影後該委屈死了,人家也隻是戴了一套發卡,被追着嘲到現在。”
“都别吵了!看比賽!”
……
這套自由舞講述了一對青年男女從相識,到相愛的過程。
開頭用了《邀舞》的音樂,這是一個由邀舞開始的故事,從邀請,到拒絕,再邀請,她終于接受了,然後接上《月光下的小城》中一段抒情的鋼琴曲。
鋼琴曲柔和得像月光,他們站在冰面上,就像站在月涼如水的陽台,彼此的感情在這樣安靜的夜晚生長,他心愛着這個姑娘,以至于要舉起她,讓她去摘天上的月亮。
當姜映雪被他托舉起來,做出伸手去摘的動作,大家仿佛真的看到了,月亮近在咫尺,她伸手就能夠到。
月亮早已不再是月亮,而是他們像月光一樣純潔美好的情感。
不少人總愛說年輕的選手比賽更占優勢,因為如果除開技巧的成熟與穩定,年紀小的人雖然閱曆不如老将豐富,可他們更純粹,更赤誠,願意袒露内心去擁抱世界,不怕受傷。
這樣的坦誠不僅打動了觀衆,也打動了裁判。
人有國界,但藝術無國界,感情更無國界。即使在不同半球長大的人,也能一眼就看懂他們眼中真摯的情感。
沈冰年終于意識到自己的感情不過半年,但在很早很早之前,姜映雪早已成為了他生命中那個不同的存在。
早在柏林指揮大賽時,他選擇了這一首音樂,那時他心裡,何嘗不是因為對《邀舞》講述的故事别有體會?
他第一部公開演出并親自指揮的歌劇是《月光下的小城》,在創作整部歌劇的過程中,又有多少靈感來自每天與她的冰上共舞?
在他的音樂成就裡,一半來自天賦,另一半來自姜映雪。
音樂世界是屬于他的帝國,現在,他們在這樣的音樂下,在全世界的矚目中,翩翩起舞。
這裡沒有月光,唯有冰光雪色,他沉醉而癡迷,隻有在這裡,他的感情不用被壓抑。
觀衆們看得如癡如醉,好半晌才從那個托舉中回過神,夢遊般打字,迫不及待地與人分享感受:“年哥剛剛的眼神絕了,太深情了,這個托舉我的天啊!”
那個托舉的難度并不算最難,但如果要制作本屆冬奧會最打動人的瞬間集合,決不能少了這一個托舉。
一個動作,當它被賦予了感情,人們的心靈仿佛被無形的紐帶連接,他們輕而易舉地看懂,又這樣輕易地被叩動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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