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裡對彭格列一世表達滔滔不絕的敬佩與尊敬後,世界第一殺手裡包恩這才開始轉入正題。
“九代目身體不适,不便見客,由我代表彭格列向麻倉先生表示最高謝意。”
小小的嬰兒拿下帽子按在胸前,朝着麻倉好鞠了一躬。
“沒什麼。”
麻倉好盯着一世的畫像,随口道,“承載世界意志的東西,本就不是誰都能拿的。”
他說出來的話太過于理所應當,讓仔細觀察對方神情的裡包恩不由得松了口氣。
其實他當時聽到有人送回了晴之指環時,下意識就懷疑可能是對方盜走的。哪怕晴之守護者再三表示,對方看起來不像是會觊觎彭格列指環的人,也沒有抵消他的懷疑。
畢竟,七的三次方真的是太重要了,這是彭格列曆代守護的秘密。何況怎麼就這麼巧,晴之指環失竊沒多久,就有人送了回來,恰好那人還踢了法那家族的館。
“好大人,你看了這畫像很久了诶。”
越前龍雅輕微地皺了皺眉,彭格列有幾百年曆史,自然會有不少保存自身的秘密。
那不過是一位首領的畫像,怎麼能讓小夥伴看得那麼專注?該不會有什麼魔法在上面吧?
“我沒看畫像。”
麻倉好直勾勾望進畫像上金發男子的眼眸,隻覺得這雙眼睛好似活過來一般。他下意識擡起手,去觸碰那一團璀璨的橙色火焰。
“這裡面,有陰陽道的術法。”
麻倉好指尖亮起紅色靈光,慢慢拂過畫像中暗藏的每一個符咒節點。在不費吹灰之力探知到某個節點後,畫像驟然大亮,光輝甚至蓋過了頭頂的水晶燈。
輝光于麻倉好身上流轉,刺得越前龍雅睜不開眼,他下意識握住背在身後的網球拍,瞪大眼盯着小夥伴。
直到光芒散盡,少年毫發無傷。
裡包恩瞳孔一縮,他重新帶上了帽子,說:“一世的雨之守護者朝利雨月來自島國,聽聞他曾是一位陰陽師,這上面如果有術法,應該是他為了保護首領的畫像而留下的。”
麻倉好不言,這上面陰陽道的術法風格他太熟悉了,正是一千年前,他那早死的師父羽茂忠具交給他的初始陰陽術之一,他曾經将其改造成無數種不同作用的符咒,記成了一本《超·占事略決》。
但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那本書已經被他的師兄毀掉了。就算沒有那句遺言,依照對方的性格,也絕不會給麻倉家留下一丁點葉王的東西。
彭格列建立在兩百多年前,那時他還在地獄修煉,所以也不會是他本人下的。
當年他死之後,還會羽茂忠具獨門陰陽術的,就隻剩下同門師兄大太郎。
“朝利雨月?”麻倉好側身問道,彭格列的一世雨守,難道是他師兄的後裔?
裡包恩幹脆道:“一世雨守的畫像就在你後面。”在彭格列一世的畫像對面,是他的六個守護者。
麻倉好轉身,并未走過去看,隻是輕輕掃了一眼,就看到了那六人中,身穿陰陽道服飾的年輕男子。
俊美文雅,神态溫柔,看着一點都不像他那個終極師控的偏執師兄。
麻倉好這麼想着,面上卻是浮現出一絲細微的笑意。
裡包恩精準捕捉到了那一閃而逝的溫柔微笑,和方才的标準笑臉不同,這一刻這位神秘靈能者的表情是真實而鮮活的。
嬰兒壓了壓帽子,徹底放下了心。
現在看來,對方确實是一位品行高潔的高階靈能者。
裡包恩隐隐知曉,放在彭格列最高規格的待客室中的一世畫像中蘊含着某種特殊的力量,它能檢測出一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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