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說的,但是我總不能直接把平昌郡主和二公主叫過來,讓馮熠選,那未免也太給他體面。”
顧行宴輕笑:“自然不行,不如我給你出個建議吧。”
“你說”
“你知道按照大盛朝的規矩,皇室每年的四月初四都要去護國寺祭拜,以祈求祖先和上蒼的庇佑,你可以利用這次機會,讓他們三人見個面,到時候若是真有緣,總能看對眼的。不過我覺得你也别太當回事了,二公主和平昌郡主都是金枝玉葉,馮熠說到底家世并不夠顯赫,配公主,還是有些擡舉他了。”
這倒真是個好機會,沈硯濃心中有了決定:“現在看來馮熠自然配不上郡主公主,可我總覺得,比起家世,或許人更重要一些,太傅你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嗎?”
沒料到她會突然這樣說,顧行宴第一次不知道該怎麼接,半響才低聲笑起來。
“原來太後給臣的評價這麼高啊,真是榮幸。”
“不用,随便說說而已。”
其實是實話實說,太傅顧行宴,不知來曆的孤兒,憑借自己的本事,一步一步往上爬,成為現在權傾天下的“攝政王”,還有誰比他更勵志。
——
四月初四,文殊菩薩聖誕日。
一大早宮中的儀仗隊就聲勢浩蕩的朝着護國寺去了,沈硯濃的馬車在莫如意的後面。
天子出巡,聲勢浩大。沿途都是跪拜的百姓。
護國寺是大盛朝的國寺,一年四季香火不斷,皇室每年都會來這裡燒香祈福,祭拜天地。
進過香之後,沈硯濃就借口累了去了後院的齋房,過了會,行雲就帶着二公主和另一個女子過來了。
二公主在宮中,和她常見面,見了她倒也不陌生,恭敬的行過禮之後就在她旁邊坐下了。
而另一位好奇盯着她的,想必就是平昌郡主了,沈硯濃認真的觀察那位第一次見面的郡主。
不怪他們說她膽子大,和二公主的溫婉恭敬相比,這女子從進來後就一直仰着頭直視她,絲毫沒有怯懦之意,她在觀察她,她也在審視着她。
她的長相像長公主更多一些,容貌無可挑剔,隻是眉眼多了幾分靖國公的英氣,也像極了她的哥哥江言,不愧是一母同胞的兄妹。
初次見面,她對這位郡主的印象非常好。
“平昌是吧?”她主動問到。
平昌莞爾一笑,沒有行女子的拜禮,雙手握拳英姿飒爽的同她行了見禮:“參見太後娘娘!”
沈硯濃極喜歡她這性子,笑着對她說:“免禮,過來坐吧!”
三個女人雖身份有差距,可實際上也不過是同齡人罷了,剛開始的時候還帶着點拘謹和不自在,在沈硯濃三番五次主動找話題後,平昌就放下了戒備。
平昌今日會來這裡,實在是被家裡人逼得,準确說是被她母親長公主殿下給逼得,那個什麼新科狀元,她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文弱書生能做什麼,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整天隻知道之乎者也,這樣的男人怎能做她平昌的相公呢!
隻是哥哥說是太後要求的,她必須去,太後沈硯濃這個名字,最近經常在她周圍被提起,她眼高于頂的哥哥,高傲的母親,甚至威嚴的父親,都提到過這個名字,特别是哥哥,這人以前隻服太傅顧行宴一個人,把他說的話當做金科玉律,可最近他很少提到太傅,到是經常說太後說怎麼怎麼的,聽的她都覺得她魔怔了。
所以聽到能見到母親和父親口中聰明睿智的女人,她這才答應來的。不過就剛剛見面這一個對視來看,今日跑這一趟是值了。
“太後娘娘,平昌知道今日你叫我過來,必定是家母在你面前說了什麼了,但是不管她說了什麼,平昌都希望娘娘千萬别答應她,她說的不做數,我的婚事隻能我自己做主,外人絕對插手不得!”
不愧是在軍營裡混的女人,說話根本不會轉彎抹角,心中想什麼就說什麼出來,似乎不顧及。
沈硯濃看見二公主看了平昌一眼,眼中有微弱的羨慕閃爍,隻是轉瞬即逝。
“哦,那你怎麼就知道馮熠并非你的良配呢,說不定你們就看對眼了呢,他就是你要找的那個人也不一定啊!”
平昌啧了一聲,目露嫌棄:“怎麼可能,我可不喜歡那些柔弱書生,整天隻知道之乎者也,若是有外敵來襲,難道他們也要用之乎者也退敵嗎?百無一用是書生!”
“平昌怎麼這樣說話”萬萬沒想到一向最是溫婉的二公主竟然出聲反駁了,沈硯濃有些意外。>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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