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聞欽自己并不覺得這些是十分幼稚的問題,她問完這些,誠懇地對陳屑道了聲謝。
陳屑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腦袋,忍不住道:“那将軍是為了什麼來當兵呢?”
“我喜歡的人在京城。”傅聞欽從不說謊,“武官是最快的晉升方式。”
上次便聽傅聞欽說她的心上人是高門公子,陳屑雖十分好奇其人是誰,但她素來知禮,這類問題從不深問,卻也忍不住感歎一句,衛将軍果然是個情種。
“将軍如今已是地位不凡,為何不直接提親呢?你瞧孫犁,不知上過王家幾次的門了。”
“喂陳屑!你不要揭我老底!”孫犁不滿。
傅聞欽挑了下眉,嚴肅道:“他還不太喜歡我。”
“啊?”孫犁催馬上前,震驚道,“衛将軍這樣的他都不喜歡,那我這樣的豈不更無人問津。”
傅聞欽贊道:“孫副将這個成語用得不錯。”
孫犁“嘿嘿”一笑。
之前醫治徐揚,本以為能和趙韫日日相見,沒想到第二日,男人就不來了。
交代白梅過來看着。
傅聞欽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她實在太想趙韫了,長達數十年,她從未跟趙韫分開這麼久過。
一行人正齊整走着,一騎快馬突然迎面奔來,近前時急急勒住,穿着綠服的宮人下馬抱拳道:“将軍不好,陛下要治你的罪!”
傅聞欽還不及回話,身旁的陳屑便皺眉道:“這是為何?”
“陛下騎馬墜傷了,便朝衛将軍撒氣。”回禀的宮人低下了頭。
這下,就連後面的士兵都不滿起來。
“我們将軍戰勝歸來,何等骁勇?不論功行賞,竟然還要治罪?”
“真是豈有此理。”
孫犁将馬一橫,擋在傅聞欽身前道:“這又是為何?”
傅聞欽輕輕摸了摸鼻子,眸子掩着抹暗沉的笑意。
“因為馬是衛将軍的,衛将軍本已多次勸阻過,陛下執意要上馬,傷得不輕。”宮人飛速回答。
“即便如此,對功臣治罪,未免太過荒謬。”陳屑面色一沉,對身後道的将士們道,“不如我等一并去為将軍說情?”
“好!”衆人齊齊應聲。
傅聞欽拂了拂手,“倒也不必,若反倒惹陛下降罪軍隊,那真是得不償失。”
“法不責衆,陛下她難道真的”陳屑忽然想到什麼,聲音戛然而止。
孫犁顯然更加心直口快,不由道:“這種事,以前又不是沒有過。”
當年還是洪将軍在世時,隻因未分得勝負,平手歸京,就被陛下擺了臉子,整整幾個月,軍隊都沒能吃上好糧。
如今軍中洪将軍的舊部仍占大半,思及往事内心都有不平,甚至這回,是如此全勝的局面,領頭的将軍卻還要受罰。
這究竟是什麼道理?
“賞也在我,罰也在我,我既是領軍,怎能牽連你等,諸位一路歸來都辛苦了,還是早些去兵部述職,回家早早歇息罷。”傅聞欽對着一衆欲言又止的将士們擺了擺手,垂眸對地上跪着的宮人道,“杜公公,勞煩您随我回宮了。”
傅聞欽策馬先行,待與軍隊相去甚遠,她親手遞給杜明生一包金葉子。
“做得很好。”
杜明生雙手接過,面上帶着肆意的笑。
傅聞欽垂眸,看了眼被一道傷疤貫穿全臉的杜明生。
這人原是個給舒眷芳暖床的,一心想着飛上枝頭變鳳凰。懷了身子後去找舒眷芳求個身份,聽說是直接被打得流了産,扔了出去。
他面上那道疤,也是舒眷芳給他弄的。
此等唯利是圖的人,當然就此記恨了舒眷芳。不過傅聞欽對此人也談不上信任,她方才讓此人說的,不過是些實話,就算查起來,也沒什麼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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