磅礴的氣勢朝着劉暢的心口而去,就在衆人以為劉暢終要命隕于此的時候,大殿中突然出現刺眼的白光。
慘叫聲回蕩在無極殿中。
衆人在白光褪去後睜眼,發現一個人影從眼前飛了出去,有個染血的事物從他身上掉落了下來,落在地上滾了滾,滾落到何成茂的腳邊,何成茂被赫了一跳,那原來是一隻人的手掌。
回過神來,衆人才發現剛才從眼前飛過的不是劉暢,而是東飛昂。
蔺攸發現預料中的攻擊沒有落到身上,睜開眼,看到眼前一片白色。
白色暗紋的玉骨傘在她和劉暢的面前包裹成一個圓形,幫他們擋住了攻勢。
“師尊!”
玉骨傘旋轉着散開,露出裡面的四個人影。
蕭羽持劍而立,譏諷的仔細看着面前這些掌門,似乎要把他們的模樣和名字一個個記在心裡。
“我剛出關,不知諸位是何時來的?為何為難我徒弟?”
“蕭羽!我殺了你……”
殿外傳來了一聲呐喊,何成茂扶着臉色慘白的東飛昂走了進來,東飛昂看到大殿裡的那隻斷手,剛止住的血又險些飚飛出來,顯然氣得有些失去理智,想沖上來找蕭羽拼命。
何成茂拼命的攔住他,示意天罡門的弟子來扶着東飛昂到一旁調息。
“蕭宮主好生霸道,這不問緣由就對東掌門下如此重手,傳出去讓世人如何看你。”
“自然是用眼睛看,不過總有些鼠目寸光之輩,一而再再而三的暗地裡做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動作,以為世人和他一樣眼瞎,隻看得到眼前的利益,而讓自己陷入兩難的局面。”
蕭羽讓蔺攸把劉暢扶到一旁打坐,白石守護在側,防止有心人偷襲。
劉暢受了那三掌看似兇險,但他早有準備,金針遊走在身體裡保護了氣海不受損,此時加上劉全在旁不要錢似的喂些珍貴的丹藥,稍作調息就能恢複過來。
他現在完全不像個重傷之人,眼裡盈滿笑意:“師尊吩咐的事,劉暢已經全部做好了。”
蕭羽點點頭:“辛苦了。”然後轉頭看着被他說得啞口無言的衆人:“諸位可還有事?若沒什麼事的話,可以離開了。”
衆人哪裡肯走,他們來之前證實了蕭羽确實不在宮門裡,才敢帶着人興師動衆的來問罪,想要把劉暢他們趕出去,他們做過無數的設想,設想蕭羽不在宮門其實是放出來的□□,又或者蕭羽能在緊要關頭趕回來,眼下看來,哪怕不是蕭羽唱了空城計引他們入局,就是廣寒宮自始至終都被他掌握在手裡。
“蕭宮主且慢。”何成茂叫住了他,指着文四說道:“我們此來是給東掌門讨個公道的,這奉劍侍從所言,東少門主在半個月前被你徒弟劉暢所害,而且剛才你徒弟也承認了,才和東掌門約定,他承受東掌門的三掌,抵消殺害東少門主的事,生死無憂,蕭宮主卻突然出手打破了此約定,還把東掌門打傷,廣寒宮總要給我們一個說法才是。”
“什麼說法?”
“自然是東少門主之死。”
“東文斌是怎麼死的?”
劉暢打坐了兩個周天,氣息已經平穩了下來,睜開眼說道:“師尊,東文斌是死于雪凜神君之手。”
天穹樓有雪凜鎮守,所以廣寒宮根本不需要排人守護,甚至門下弟子路過天穹樓附近,都刻意躲得遠遠的,害怕被雪凜誤傷,所以天穹樓的附近像來人煙稀少,除非要兌換物品,否則沒人走動。
東文斌會死在雪凜的手裡,隻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在沒有手令的情況下,私自靠近。
“什麼時候的事。”
“半個月前寅時三刻。”
也就是半夜三點到五點之間,這個時間,一個天罡門的少門主不在自家呆着,跑到别的門派裡閑晃,有什麼目的,想來大家都心知肚明。
文四一急,慌忙說道:“少門主不過是想來偷偷給劉暢一個教訓,卻被劉暢故意引到天穹樓附近的。”
蕭羽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所以這群人打着什麼注意一眼就能看得出來,東文斌不過是他們的借口,就像兩國交戰前總要找個噱頭,以證明他們不是無故動手的。
不管是不是雪凜動的手,他們都隻會把罪責怪在了廣寒宮的頭上。
甘鴻飛上前把一個東西呈給蕭羽,蕭羽催動手裡的留影珠,5d投影呈現在衆人面前,畫面裡,東文斌在夜色下午獨自朝着天穹樓靠近,還拿出燃火符和焊雷符,在火光的照明下,東文斌陰鸷的臉呈現在衆人眼前,就在東文斌準備激活符箓之際,一片雪花落到了他的肩頭,白光過後,東文斌不見了,隻留下地面上一灘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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