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又菡鼓了鼓腮幫,語氣很委屈:“哥哥說什麼啊?”
“說什麼?我褲子都脫了,你就這樣?”徐霁南難得爆了句粗鄙的話。
“不買就算了,那我回家了。”紀又菡擺出了一副冷豔高貴的姿态。
“買。你要什麼我給你買什麼。”能怎麼辦?又不是第一次了,習慣就好。
“很勉強?”紀又菡繼續咄咄逼人。
徐霁南重新漾開笑意,“不勉強,非常樂意。”
紀又菡淡淡地睨着他,過了一會兒才再次開口:“給我帶瓶卸妝水跟洗面奶。”
徐霁南微怔了幾秒後,聲線微啞地問道:“就這些?”
“很想給我買衛生巾?”紀又菡控制不住唇角的弧度,“我還沒說什麼呢,就開始生氣了。”
徐霁南親了下她的臉頰,“哥哥很快回來。”
紀又菡透過擋風玻璃,看見徐霁南的大長腿急切地奔向便利店,心裡好像被什麼填滿了般,帶着愉悅。
紀又菡在浴室裡慢悠悠地卸着妝,而鏡子裡的男人看了看腕表,頗為不耐煩地說道:“還有多久?都十分鐘了。”
徐霁南的急迫絲毫不摻假,他被釣了這麼久,今晚終于可以直奔主題。
紀又菡終于擠出了洗面奶,花了差不多一分鐘的時候,将臉蛋洗幹淨,露出素淨白皙的原膚色。
徐霁南沒再等待,勾着她盈盈一握的纖腰,就難分難舍地吻在一起。
今天紀又菡穿的是一字肩的禮服,并不容易擡臂,隻能被迫地承受着他如暴風雨般的熱吻。
紀又菡身上的那件高定在他粗暴的手法下,被撕了個粉碎。
他對她的每處都了若指掌,輕輕松松就勾惹出了她潛藏深處的情感。
紀又菡宛若漂泊在汪洋大海上的扁舟,沉沉浮浮,找不到支點。
臨近淩晨一點,那婆娑搖曳的身影才趨于平靜。
一室的旖旎過後,連空氣都摻了暧昧缱绻的氣息。
紀又菡縮在徐霁南的懷中,眼皮耷拉地垂着,卷翹的睫毛因為濕意而黏在一起,素了太久的男人一旦失控就沒完沒了,她怎麼哭都沒用。
“哥哥的床一點都不好睡。”紀又菡嬌嗔地埋怨。
徐霁南身心都得到了餍足,輕吻她的眉間,“那也隻能睡哥哥的床。睡吧。”
翌日醒來時,紀又菡眼前就是一張放大的俊臉。
徐霁南先是纏住她吻了半天,才出聲問道:“有沒有哪裡難受?”
“哪裡都難受,誰讓哥哥隻顧着自己?”
徐霁南不禁給自己喊冤:“我隻顧着自己?我哪次沒有跟狗似的被你驅使,伺候得你舒舒服服?”
紀又菡的心尖不可避免地被撥動了,行吧,他的确很能屈能伸,比狗還沒尊嚴。
于是伸出指尖撫了撫他的腦袋,“哥哥昨天很厲害。”
徐霁南忽然被她這麼誇獎,英俊的臉龐閃過一絲不自在,“我讓人送了藥膏過來,吃過早餐給你抹。”
“嗯。”
紀又菡的身體有着放縱後的酸麻疼痛,起碼這個早上是下不了床了。
早餐是徐霁南親自喂的,嘴角兩側是怎麼也壓不住的弧度,紀又菡不禁詢問:“就這麼開心?”
“是。”徐霁南應得鄭重,“不僅是昨晚的事情,更高興的是你終于打開心扉,不排斥我了。”
“哦。”紀又菡吃完了早餐,不溫不火地說道:“哥哥,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昨晚的事情就是身體所需,我希望你别想多。”
徐霁南:??
我踏馬想得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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