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很意外嗎?杜蘭先生。”
抛出震驚四座的話語福爾摩斯先生沒有繼續乘勝追擊,将那位“理查德·卡茲曼”的僞裝扒下來,而是又翻了一張牌,将一個遊離在邊緣的人物拉進這場推理劇。
“相當意外。”被突然叫到的法國青年愣了一下神,回答道。“您是說,理查德他沒有死,而是化妝成了船員。雖然我依然心存僥幸,希望我的朋友是真的沒有死去,可是現實是,我确認死者就是理查德本人。”
“除非……”保羅·杜蘭沉吟了一下:“除非我認識的理查德本來就不是理查德本人,隻是借着卡茲曼先生假面的他人。”
“哈,那我可要問問您了。”福爾摩斯先生饒有興趣地打量着這個金色頭發的法國人。“身份,名字的虛假暫且不提,他可能連性格,喜好都是僞裝的,您所認識的喜愛的那個朋友,完全是一個虛構的角色,這樣的情況下……”
“您還會将他視作朋友嗎?”
厄休拉忍不住看了站在福爾摩斯先生的椅子後,一本正經地站着,像是充當護衛一樣角色的艾瑞克,覺得有些好笑。畢竟,剛剛形容的場景,套在年輕的偵探先生也沒有違和感。
在她視線停留的那一瞬,艾瑞克立刻轉過頭來,讓兩個人的視線撞了個正着。
厄休拉的眼裡滿是幸災樂禍的淘氣,對此另一個當事人隻能默默扭回腦袋,裝作沒有被内涵到的模樣。
“這個……”保羅·杜蘭有些摸不清頭腦,但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如果他這些僞裝不是為了害我的話,我會。不過,理查德不是這樣的人,您可能不相信我和他,我說的是已經……遇害的那位,我們已經認識很多年了?”
“一個人他就算是僞裝,不可能十幾年都沒有任何破綻。”他這樣說。
“您說的有道理。”福爾摩斯先生說:“但是有時候入戲太深的時候,人可能會忘記自己原本的模樣。”
“您對此應該深有體會吧,杜蘭先生。”
“什麼!又一個?”那個有錢的老先生嚷嚷起來:“老天爺,我究竟上的是一艘什麼船,戲劇舞台嗎?他們是要演李爾王還是哈姆雷特,哈。”
“到底是什麼劇目,作為演員一員的您上船的時候不是已經知道了嗎?帶了十個好手的您也不是樂在其中?”福爾摩斯先生毫不客氣地點出對方的裝模作樣。
“這個……”老先生面露心虛,閉上了嘴。
“我曾經和我的朋友華生醫生聊過,越是稀奇古怪,結果越不神秘莫測。毫無特色的刑案才是真正難破,就像一張平平常常的臉,最難辨認。”
“而這件案子剛好算是稀奇古怪的範疇,我與我的同伴自一上船,就被迫接收着各種信息。”
“我那最近由于愛情滋潤過頭的侄子,甚至還極具浪漫地将這艘船上發生的一切稱為一出混雜着哥特元素的《泰爾親王佩裡克利斯》。”
華生醫生瞥了過去,艾瑞克幹咳了一下。
福爾摩斯先生的語氣突然轉為嚴肅:“然而,就算再多元素的混雜,排除你們那神神秘秘的尋寶小遊戲,這艘船上其實也就發生了兩件事,有人計劃謀殺,有人因此而死。”
“先說計劃謀殺的人,機緣巧合之下我們得知了兩組,一組是波頓夫婦。”
“胡說八道!”原本一副事不關己模樣的喬治·波頓站了起來。“這是誣蔑。”
“請冷靜坐下來,波頓先生,是不是誣蔑,繼續聽下來就知道了。”福爾摩斯先生說:“很幸運我有證人,而警察一小時後就會上船。勸您不要輕取妄動,可能會讓原本還在清白變得有口難辯。”
“喬治!”伊芙·波頓拉住她的丈夫:“坐下吧,我們沒有做什麼不是嗎?聽聽偵探先生是怎麼說的,您會明辨是非的,對嗎?”這位柔弱的女士轉向福爾摩斯先生問道。
“當然,夫人。”福爾摩斯先生說:“好,讓我們繼續剛剛的話題,說到哪裡來着?”
“計劃謀殺。”秘書插嘴道。
“啊,沒錯。很幸運,我親愛的醫生一上船,就剛好在甲闆巧遇了在進行小小争吵的波頓夫婦,他們為是否要處理一個‘他’而激動,最終,波頓先生說服了夫人。”
“可幾乎在差不多的時間,我們又撞見了第二組,第二組是杜蘭先生和一位‘理查’”
“他們也在計劃謀殺一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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