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作聽見太宰治毫不猶豫地對着電話那頭的人下達命令“一個不留”,有些疑惑。
“太宰,一個不留會不會有些過了?”
——而且原來港黑的實力已經強大到可以把這些家族一網打盡了嗎?基層員工表示非常疑惑。
“這有什麼過分的,反正他們活着也隻是浪費空氣罷了。”太宰治挂掉電話随意地把手機在手上轉了一圈,淡淡嗤笑了一聲。
“不過我以為織田作會很嚴肅地讓我别這麼做呢,畢竟那些家族裡還有很多老弱病殘不是嗎?”
“你不會的。”
太宰治聞言露出個顯出幾分邪氣的笑容:“你怎麼就知道我不會?”
織田作被他冷漠的眼神盯着卻并沒什麼波動:“除非你想被朝凪抓着頭發把頭塞進一堆活潑可愛毛絨絨的狗裡。”
“……”
“哈哈,像我這麼善良的人當然不會做出那種殘忍的事啊。”
生硬地别開視線,太宰治打着哈哈帶過剛才的話題。
“話說織田作不是想知道港黑什麼時候已經能把這些家族一網打盡了嗎?我這就告訴你。”
“其實我也不是很想——”
“那其實是因為,黑蜥蜴去的地方根本不是他們的家宅啊。”太宰治裝作沒聽見那句話,自顧自地開啟了解說狀态。
“朝凪醬昨天晚上就跟警方的人稍微聯系了下,找到了這些家族裡的那些沉迷酒色的敗類的位置,然後讓人趕到歌舞伎町把他們控制住了。反正這些人一晚上不回去也不會有人感覺奇怪。”
織田作非常捧場地繼續追問:“那如果他們恰好昨晚就沒出去呢?”
“少那麼一兩個也無所謂啦,反正都是棄子,這些老家夥才不會關心他們的動向呢。”
“棄子?”
“對啊,”太宰治半垂着眼在手機上敲敲打打,也不知道跟誰在發消息,“不然那些老東西才不會輕易放我們完整地走出來呢。”
織田作仔細回想了一下剛才那完全不正經的談判全過程,發出了“哦~”的感歎。
“怪不得他們的态度挺奇怪的,那個大叔明明兒子都死了到最後居然也沒再提起。”
收起發完短信的手機,太宰治嘲諷地笑了笑:“他根本不在乎那個兒子的死活,當時表現得那麼生氣隻是因為我們這樣做有損他的面子罷了。”
說完少年不知想到了什麼,嘲諷的眼神中湧起粘稠的黑色污濁,輕輕道:
“畢竟對他們這些家族來說,血緣親情什麼的,在實力價值面前不值一提。”
裝作沒發現他的情緒變化,織田作之助自然地接回剛才的話題:“所以你才說那些人活着浪費空氣?”
“不是喲~”立刻又開朗笑起來的太宰治甚至很少女地偏了偏頭,“這世界上絕大多數人都平庸又愚蠢,但大家都還努力活着不是嗎?雖然我是不知道活着有什麼好啦~”
如果坂口安吾或者朝凪在這裡大概會吐槽這人根本就跟剛才不是一個畫風吧,但很可惜在場的兩人一個不會吐槽,一個根本不在意這種變化。
“那是因為?”
“當然是因為他們是連黑手黨都看不下去的畜生呀~”
太宰治向旁邊伸了伸手,立刻就有部下遞過來一本冊子。他把冊子交給織田作,稱得上是有些期待地看着他打開。
織田作接過那厚厚的冊子,表面的封皮上字迹潦草随意地寫着“人渣”,他記得這個筆迹是亂步先生的吧?
懷着疑惑翻開冊子,織田作驚訝地發現第一頁居然是個簡易的目錄,同樣的潦草字迹寫着十來個他沒見過的名字,其中第一個是“島田振”,這熟悉的姓氏讓他不禁聯想起剛才那個死了兒子的“島田”。
大概對這個冊子裡是什麼有了大概猜想的織田作往下翻,發現裡面都是一些剪報和……警方檔案?而上面記錄的都是一些……慘絕人寰的案子。
“一失蹤多日的年輕女子屍體在水溝被警方發現,現場不堪入目,受害者家屬現場崩潰……”
而這頁簡報旁的檔案上寫着:“死者死因初步判定為失血過多。身體有多處淤青,手腕腳腕有捆綁痕迹。腹部被利器劃開,髒器被拖拉至外部,胃部殘留有糞便和尿液,下體撕裂嚴重,有強奸痕迹。”
而下面的案件進度寫着“已結案”,卻沒有兇手的信息。
接下來的每一頁幾乎都是,受害者大多為少年少女,也有成年女性,甚至還有孩童。他們無一不死狀凄慘,甚至連全屍都沒有。但偏偏每一個案子都是“已結案”卻沒有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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