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顧奚辭。
渺渺第一次皺起了自己的眉頭,她歪了歪腦袋想了想,腦袋依舊空空,隻是胸腔中有一股酸澀的怒意緩緩聚集,讓她十分不舒服。
“那個星卯是不是知道些什麼?”玄武界主褚明忽然提到那隻兔妖。
“是的,隻是她不願說,我便沒問,看她對渺渺确實真心,我便将她留了下來。”程彧赤說,“小兔妖似被玄寂山趕出山門,恐怕以前與渺渺相依為命過一段時間,我也不忍對她做什麼。”
“你就是過于和善了,若是我,非将她拷打到說出來為止。”褚明冷冷說。
“何至于此。”程彧赤說,“當初為渺渺聚魂尋仙草,不少仙獸界尋不到的仙草都是她弄來的,渺渺複生她功不可沒。”
“那此路不通,還有其他讓她清醒過來主動化形的法子嗎?”褚明問。
“隻有依靠純血朱雀天生的血脈之力。”程彧赤說,“隻是她現在似乎沒有化形的意願,血脈之力無法激發。這恐怕也與之前的遭遇有關,若不解開心結,她潛意識裡沒有化形的動力,便永遠也無法化形。”
“那你怎麼打算?”玄武界主褚明嚴肅的看着他,“老弟,隻要你需要,仙獸四界兵馬随你調,不管他是仙尊也好魔尊也罷,隻要你一句話,兄弟們一定在所不辭。”
程彧赤感激的看着他,拍了怕他的肩膀。
“若是要找,我早就去了。”程彧赤歎了口氣,“做人艱辛,如今朱雀界式微,渺渺若是成功化形,肩膀上的擔子恐怕也太重。”
“她現在願意做隻什麼也不知道的小朱雀,就讓她做吧,我這個父親雖然沒用,保她無憂無慮多活幾百年的能力還是有的。”
褚明靜靜地看着他,神色間有些憐惜之意,“你這樣想也好,我沒事讓褚渙甯多來看看她,她這個玄武哥哥倒是挺喜歡她,渺渺經常踩他腦袋,渙甯也不惱。”
程彧赤面色緩和下來,嘴角帶笑,眼中滿是寵溺之色,“這孩子淘氣,慣會蹬鼻子上臉踩人腦袋,多謝你們照顧了。”
化形,血脈之力?
小朱雀蹲在樹上,看着太陽發呆。
他們說的都是什麼意思?
這一夜是小朱雀第一次失眠,她瞪着大眼睛看着外面的月亮,在床上滾來滾去的睡不着。
她的腦袋裡全是今天爹爹和那個玄武界主談話内容,雖然她大半都聽不懂,但是她明白爹爹和仙獸界的叔叔、哥哥、姐姐們都在為自己擔心。
化形……
是不是化形了,爹爹就能開心了?
她撲棱着翅膀出了房間,看到漆黑的夜色中懸挂着一輪極美的月亮,那皎潔的月色如同将世間萬物都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銀色。
為了護渺渺周全,程彧赤為渺渺挑了一處僻靜的宮殿作為寝宮,輔之以朱雀族獨有機關,機關開啟後,非族人靠近不死也定會脫層皮。
忽略那些危險的機關,寝宮依山傍水,景色絕佳。
宮殿外的山水令渺渺身心舒适,她覺得這樣的環境可能有利于自己做出那所謂“化形”的事,于是便來了。
她飛到臨水處已經沒了力氣,于是撲騰了會兒翅膀,抖了抖屁股上金紅色的漂亮尾羽,站在水邊,靜靜地欣賞水面上自己的鳥臉。
啊,真漂亮。
不知道化形以後,會是什麼模樣?
渺渺淡定的欣賞自己身體優雅的曲線,舉起翅膀,開始梳理身上偶爾冒出的有些雜亂的羽毛。
待她擡起頭,卻發現水面的倒影之中除了自己一隻鳥之外,還多了另外一個人的臉!
她一個激靈,天然的危機感籠罩到她的全身,有人接近,她竟然一點都沒有發現!
“叽!”渺渺發出一聲驚叫,然後爪子踩上他的腦袋,淩空躍上了一旁的枝杈。
他規整的頭發被弄得微亂,但是那人并不在意,隻是靜靜地,貪婪地,渴望地看着她小小的身影。
渺渺歪着腦袋,站在高高的樹杈上小心打量着他。
此人一身白衣,缥缈空靈,月色下他的身上仿佛籠罩着一層銀光。
如神仙一般的容顔下,一雙烏黑的眸子靜靜地盯着她,他看上去平靜溫和,但是他渾身散發出一種古怪而強大冰冷的氣息,他的眼神讓渺渺渾身上下的小汗毛都豎了起來。
那眼神就仿佛想要捉住她,捆住她,将她烹了吃似的。
危險人物!
渺渺機警的看着他,做好了随時後撤的準備,一雙鳥爪子彎成攻擊狀,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男人。
“還未化形嗎?竟如此虛弱。”他聲音很好聽,卻讓渺渺的心裡生出幾分不适的情緒,“我帶你走好嗎?渺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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