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昨天一樣,外面還是一群人,他們去的時候都已經有點晚了,沒有車隊了。
“别急,說是過兩天還有,有人留在那開着皮劃艇巡邏呢,說不定還能再救上來幾個,對了,你小叔真被拉去挖煤啦?”
“嗯,昨天你不是也在。”昨天唐樹出來的時候确實是黑,不是那種長時間不洗澡的黑,而是臉上身上夾雜着煤灰的那種黑。
唐清不想多說,這人卻嘿嘿一笑,顯得不懷好意,唐清警覺的問:“你問這個幹什麼?”
這人小聲說:“我聽說咱們村有人想着這時候犯點事,到時候被抓進去管吃管住的,舒坦。”說完又是嘿嘿一笑,顯然是想看他們的笑話。
“搜查隊不是說了,賭博就要拉去挖煤嗎?”這還敢知法犯法?挖煤确實包吃包住,可是比在家苦多了。
“賭博去挖煤,又沒說别的。”
好家夥,唐清直呼好家夥,這語言的藝術算是給他們玩明白了,有琢磨這的功夫,琢磨點啥不好。
這很明顯以後就要用勞動代替包吃包住了,現在知道的是挖煤,說不定還有别的活等着呢,天天都想什麼美事。
在外面抱着孩子的董衣把孩子放在地上,艱難的寫着:“現在進監獄基本上都是去煤礦挖煤,好像還有挖别的礦,一天兩班倒,不過有吃飯的時間,幹活基本上是八個小時,一個星期可以探監一次。”
這些都是他們在之前那個防空洞的時候,她去探監唐樹時,唐樹說的,保真,真實情況隻可能更糟,不可能更好。
唐樹說他在那一直表現的很積極,争取減刑,早點回來。
跟他們說話的人歎了口氣,其實……剛開始他也想過這個辦法,後來村裡越來越好之後就沒再指望過,畢竟進監獄代表着失去自由,不能跟家裡人團聚。
現在知道監獄的情況之後,隻是慶幸自己稍微等了一下,沒有想到就去做。
附近的幾個人看似沒有注意他們,其實耳朵一直在偷聽呢,再怎麼說,昨天唐樹的事也算是村裡這段時間為數不多的大事。
正在說話的時候,看到一輛車飛奔而過,車頂還有一個皮劃艇,上面結着冰,應該是從水裡出來之後一路拉到這裡的。
對于他們中有些人來說,這是第一次在現實中見到皮劃艇,一直目送着對方消失不見,才意猶未盡的談論着這輛車為什麼跑的這麼快。
下午從收音機裡知道了原因,東南沿海一些城市已經被淹沒了,中午的那輛車就是搜救到了不願意離開的人,救到的時候,一家人差點凍成冰雕,坐的遊泳池也在不停的漏氣,他們再晚去十分鐘,恐怕遊泳池就會徹底沉沒。
原本覺得一切都在往好處發展的衆人再一次感受到壓力,災難一直沒有過去,隻不過是他們在盡可能的活着而已。
村裡之前賭博的人又被村長叫到一起進行戒賭宣講,“想打牌可以,想有彩頭也行,村裡沼氣池快到換料的時候了,以後打牌誰輸了就給大家清理糞坑,我覺得這想法不錯。”
這想法是陳冬生跟他說的,是幾個小孩湊在一起想的歪主意,靈感來源于他們中一個高中生,他們犯錯的時候老師也不做别的懲罰,就讓他們去打掃廁所。
廁所是其他班級的衛生區域?沒關系,就當是幫助其他班級打掃衛生了。
村裡沒有公共衛生間,那就挨個給大家清理糞坑嘛,還能為村裡做貢獻。
至于打牌的時候會不會有人不遵循這個彩頭,陳建民是一點都不擔心,要知道,打牌不止有打的,還有看的,他們不遵循,有的是人想讓他們遵循。
畢竟有的時候,大家是那種會為了看到别人吃酸橘子的糗态而自己硬生生忍住酸的人啊,能看到别人出糗就是人生的一大樂事。
而且以後村裡也會經常抓賭,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隻要他們敢賭博,總會有蛛絲馬迹能讓人發現,之前也打過預防針了,在被發現村裡誰賭博就送去挖煤,他們也不自己動手,直接就報告給搜查隊。
到時候賭資和人一起被帶走為人民群衆做貢獻。
賭博這事跟唐清沒什麼關系,昨天說的木闆今天中午的時候白睿扛過來了。
本來還以為是不大的木闆呢,扛過來之後才發現,這木闆兩米多長,有十厘米厚,白爺爺給白睿準備的木材真是實打實的啊。
這樣她可以做兩個工作台,更方便一些,其中一個工作台專門用來放電鋸這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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