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天來咒專找事的陌生咒術師們都不見了,正因為如此又到了上課的時間。
一年級二年級生都被聚在一起,一群人站在訓練場上,像是約定俗成般,分成了兩個隊伍。
仁王雅治撇了一眼站在一年級最前面的乙骨憂太和狗卷棘,下一秒就将眼神收了回來。
身邊的秤察覺到他注意力的漂移,微微側過頭看着他,輕聲道:“仁王君,怎麼了嗎?”
“沒什麼。”仁王雅治雙手插兜,背微微馱着,翠綠的眸子眯成狹長的一條線。
初夏的陽光直直灑落在他們身上,仁王雅治控制住自己往後退的想法。
他還是一如既往地讨厭陽光,仁王雅治想,每當站在太陽底下,他就不自覺地對頭頂上的那顆大火球産生一股厭惡感。
然而今天怕是不得不站在這裡了。
一想到等會兒會發生的事情,仁王雅治克制了自己轉身就走的想法。
他這回要是跑路了,等會一定會被抓着打。
上課的老師這個時候才姗姗來遲。
按理來說,一年級二年級的課程基本上都是分開的,當然若是老師出任務了,學生們的上課安排自然是随學生自己心意來。
像是今天這樣直接将兩個年級的學生聚在一起,除了剛開學沒多久為了圍觀傳說中的“問題”學生乙骨憂太以外,基本上就沒有一二年級全部聚集在一起的日子。
在來人來到他們面前,學生們小範圍地炸開了鍋,竊竊私語就沒有停下來過。
無他,這位新老師,實在是太過眼熟了。
仁王雅治沒有參與進其他人的話題,從他懶散的表情上來看,所有人都知道他對這件事情絕對心知肚明,但又沒人敢上前去詢問。
仁王雅治看着來人,對方換下了那身袈裟,換上了熟悉的高專校服。
仁王雅治的眼神有半刻的失神,仿佛在那一瞬間夢回十年前。
但很快他就回過神來。
加藤續方戳了戳他的後背,滿眼地“快解釋”。
解釋?解釋什麼?
意識到剛剛仁王雅治居然在發呆,加藤續方一時之間也有些無語。
他低聲道:“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這家夥跟我們說他叫仁王傑啊?那不是夏油傑嗎?”
仁王雅治抽了抽嘴角,意識到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
還能是怎麼回事?
在膽大妄為将所有高層們全部踢出高專後,他們倒是沒有撤掉那所謂的死刑命令。
他們直接準備給夏油傑改名。
在意識到家裡的貓跟狐狸再不養就要被完全教歪了,夏油傑打起了精神準備重新盯着這兩人,還沒有等夏油傑跟五條悟說自己要回去,下一秒,五條悟好幾個問題就将夏油傑的腦子砸地迷迷糊糊的。
直到他聽見五條悟試圖讓他改名五條傑然後把人挂家裡族譜上時,夏油傑終于反應了過來。
“為什麼我要叫五條傑?”夏油傑咬牙切齒地看着五條悟,活像是對方要是沒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來,他就跟對方拼命。
五條悟沒有感受到危險的來臨,他一臉興奮地說:“前幾天将那群老橘子趕出去後,家裡的老橘子們都氣瘋了,要是我再把傑你的名字挂在我家族譜上,那群老橘子肯定會被氣到去世的。”
夏油傑滿臉冷漠地将五條悟的腦袋按在桌面上。
“跟你姓?我還不如跟小雅治一起姓。”
五條悟艱難地擡起頭,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
“你是想要我把小雅治的名字改回去嗎?”
在一邊吃瓜沒想到戰火居然燒到自己身上的仁王雅治默默擡起手:“我覺得我的姓氏挺好的,沒有想要姓五條的打算。”
五條悟露出遺憾的表情。
“别這樣嘛,我們可以先改一個月試試,不合适的話下個月再交涉嘛。”
下一秒,五條悟的頭又被按了下去。
“就叫仁王傑,悟,你可以去辦身份證明了。”夏油傑滿臉冷酷,直到五條悟不情不願離開的時候,夏油傑猛然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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