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天碑文,蘊藏着神族全部的秘技。
謝星在短時間内自然不可能完全領悟,暢遊在神族的曆史長河之中,與整個神元大世界都有關聯。所以他發現了很多之前忽略的存在。
神紋變化,會凝聚成各種神奇的陣法。每一道神紋,都與神族氣運有關。當這些神紋彙聚在一起,激活護族陣法之時,便強行使得謝星不得不清醒。
聖殿之中,謝星強勢威嚴的坐在正上方主位。眼神鋒利如刀,盯着每一位長老:“給我一個解釋吧。本主宰是不是說過,不準輕舉妄動,你們又幹了什麼?”
猛地站起身,謝星身形一閃,出現在衆人中間:
“難道本主宰耗費心力,拼盡全力将你們複活,蘇醒,就是讓你們這般白白浪費的?隻要太清上道未開,他冥邪一族就算是玩出花活,又能怎樣?”
屈指一點,一股神力将幻境打開:
“你們給我看清楚了,這些畫面是真實的嗎?還是說,你們經曆這麼多年的曆練,就連這點心境都沒有?區區冥邪之氣,就将你們鎮住了?”
法訣一變,謝星手中凝聚一道劍光,直接沖天而起。劍氣散開,仿佛萬劍歸宗一般,将所有冥邪之力盡數化解,劍輪散開,鋪天蓋地的劍氣,久久不會消散。
“還請主宰息怒,請主宰恕罪。長老們也隻是一時心急,想要護住神族的安甯。冥邪之氣的力量,已經迫在眉睫,也隻是不想主宰被影
響。”
心念一動,強橫的壓力蔓延,衆多神族普通人,差一點跪下,站不起來。而齊天長老上前一步,強行抵禦着這一股威壓,與謝星四目相對:
“請主宰暫時息怒,老夫有話要說。此事不關其他人的事,是我們一衆長老一緻決定,情況緊急,也來不及多做考慮…”
伸手一揮,壓力消失。謝星殘影一閃,伸手抓住齊天長老的肩膀,将之帶入後方,單獨談話:“聽清楚了,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插手!”
單手負于身後,背對着長老:
“齊天長老,你認為我将締造者困住,究竟是為了什麼?你很清楚她的說法是什麼。若是想結束這場鬧劇,那就要犧牲整個神族為代價。”
謝星上前一步,死死地盯着齊天長老:
“若是我一開始就同意這個做法,又何必煞費苦心去領悟什麼鎮天碑?隻需要一念之間,以整個神族的氣運為代價,鎮壓冥邪帝,萬事大吉!”
步步緊逼,謝星的憤怒已經到了極點:
“我費盡心思去領悟鎮天碑,想要從中找出解決之法。能夠使得神元大世界免于災難。不惜得罪締造者,你們卻這般草率的決定,真是無知!”
九龍縛天陣還在,冥邪帝依舊無法掙脫,那麼他們就還有機會。輕易放棄,不是謝星的作風。他們不夠堅持,是謝星憤怒的根本。
“天道法則,自然有他的規律。黑暗與光明必然是息息相關,若沒有
黑暗,又何來襯托光明?這世間的規矩便是如此。”
謝星正色,甚至十分鄭重的說道:
“齊天長老聽令,我會以鎮天碑鎮住神族核心。沒有我的力量,誰都無法擅自行動。太清上道我會開啟,九霄雲宮我也會踏上,無需你們任何犧牲。”
鎮天碑文一出,黑暗盡散。冥邪一族的侵蝕,也迅速消散。神族上空,仿佛還能看見一縷陽光。但幻境之中,的确顯得十分混亂。
越是如此,越發顯得冥邪帝按捺不住自己。他一直得不到冥邪之氣,包括這四方怨氣的補充,導緻力量會越來越弱,還能支撐多久?
……
九龍縛天陣還沒有消散,九龍之氣在外圍盤旋,将冥邪帝困在雲宮之中。不論他施展怎樣的手段,就是無法沖破結界,每一次的消耗,都變得越發虛弱。
一道道冥族死士,彙聚在四周,想要打破九龍束縛,但一直找不到方法。半跪在地,心驚膽戰的沖着冥邪帝道:“帝尊息怒,這縛天大陣,實在是難纏!”
“廢物,都是一群廢物。這麼長時間,連這點事都做不到嗎?難道一定要等着謝星那小子殺上來,将本帝的計劃付之東流。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
原本衆多冥邪一族的人認為,隻要神元大世界足夠混亂,負面的氣息足夠濃厚,就可以從外圍沖破縛天大陣,但是九霄雲宮之中的神谕,似乎與之感應。
兩股力量不斷的互相抵消,
呈現循環的态勢。導緻這雲宮的氣息生生不息,他似乎永遠也無法沖破這縛天大陣,想要強行打破,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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