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聽起來是在詢問意見,實際上說完就讓人把花開院隼也架回了室内,記憶卡往電腦卡槽裡一塞,幾分鐘的時間把男人的狡辯擊了個粉碎。
電腦裡的畫面正是彌衣用攝像機拍攝下來的“犯罪叙述現場”,隻不過她将自己出場後的片段減掉了。
數道視線紛紛落在花開院隼也身上,而他隻能半張着嘴,想要繼續辯解,卻隻能從喉嚨裡發出幾個無意義的音節。
既然他不說,二十七代就替他說了:“七郎是你那邊的人,你讓他冒充你去見盤星教的法人代表,不就是想讓他當你的替罪羊?”
“彌衣的主張雖然有些超前,但她好歹也将妖怪分成了善惡兩派,對族人更是沒話說,跟她比起來,倒是隼也你的行為更違背祖訓。”
“我違背祖訓?”
花開院隼也細細品味了一下這句話,再次看向二十七代時,眼裡的憎惡已不加掩飾:“秀元,最先違背的,不就是你們這群人嗎?”
見他已經失态到敢直呼爺爺的名字,龍二的眉毛跳了一下。
“按照十三代的命令,會用【破軍】的才能做家主,她花開院彌衣憑着自己送上門的式神和好運氣就能被你選為繼承人,你們難道就遵守祖訓了?!”
“選擇彌衣是大家一起做的決定,當時你也在場。”
“我在場有什麼用,我一個人反對誰會聽?”花開院隼也激動得不行,“既然都是要違背十三代,憑什麼我兒子不行,他哪點不比你孫女強!”
龍二忽然笑了。
“你是指你那個十次任務有八次都會失敗,唯二的兩次還得靠搭檔出手的兒子?”他完全沒把這個三叔當長輩看,教訓起人來一點輕重都沒有,“不僅如此,聽說有一次誤傷了平民,還得靠宗家上門賠罪賠錢收拾爛攤子,你哪隻眼睛看出來他比彌衣強?”
這件往事一直被花開院隼也視為恥辱,他找不到辯駁的餘地,便開始搜腸刮肚找彌衣的污點。
可那孩子根本沒污點可以給他做擋箭牌,唯一能提的就是揚言要和妖怪為伍那件事,但這事兒之前早就講過一遍了,再講一次的話倒更顯得他詞窮。
“……就算彌衣勉強比我的孩子省心一點,她也當不了這個家主,我沒做錯。”
比起剛才,他的氣勢弱了不少,但依然不肯松口。
同樣的,龍二也沒想就此打住:“我看想當家主的恐怕不是你兒子,是你才對。”
“龍二!你誣陷人也要講邏輯!”
“邏輯?邏輯不就擺在這裡?你明知道自己兒子承擔不起家主的重任還花了這麼多心思想推他上位,别說根本沒有成功的可能,就算成功了,他也完全不能理解身為家主應該做些什麼,到那個時候你就該出面攝政了,花開院一族的未來都掌握在你手上,你還敢說自己做了這麼多都隻是為了孩子着想。”
花開院隼也啞然。
“而且……”少年放低聲音,斜睨着的視線讓對方心頭一顫,“你和七郎雙雙暴露,不就是因為被彌衣識破了計劃,輸給了她嗎,單看這一點她就比你們強。”
“清醒點吧,别老是用過去的認知評價别人,否則可是很容易自大而不自知的,三叔。”
明眼人都能看出這個事實,花開院隼也隻是詭異的自尊心在作祟,強行安慰自己事情還有轉機,如今被龍二當衆道破,這張老臉都不知道往哪兒擱。
如果把這次的事比喻成一場博弈,那他毫無疑問是輸家……
他垂下腦袋,已經失去了和别人對視的底氣,得不到宣洩的憋屈感全堵在胸口裡,胸腔起伏愈發劇烈,像是随時都要暈厥過去一般,和之前信心百倍的樣子比起來簡直判若兩人。
“……不是這樣的……我、我沒有栽在她手上……一定是哪裡搞錯了……”這些話不斷低聲重複着,窩囊至極。
見狀,二十七代也不再多言,直接吩咐陰陽師們把人拉到院子裡家法處置,在大庭廣衆之下被鞭打得皮開肉綻,然後送到後山關起來,連帶着部下一起,沒他的命令永遠不許回族。
痛徹心扉的慘嚎聲在庭院中一陣又一陣地響起,聽得人心肝直打顫。
二十七代搖了搖頭,對自己這個血親倍感失望。
不過這倒是給他提了個醒,彌衣久出未歸,和花開院隼也抱着相同想法的人肯定不在少數,二十七代決定好好徹查一番,把這些背地裡攪混水的東西都抓出來。
這項工作顯然不在龍二的責任範圍之内,等會兒還要上課,既然隼也已經得到相應的懲罰了他也就不用再待在這兒了。
但二十七代攔下了他:“龍二,站住,我有些話要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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