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良不會和娟子睡到一個房間了吧?申一甲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呂良不見人影,娟子那屋又沒有動靜,大早晨的,的确有一點奇怪。
申一甲想去娟子的房間看看,可走了幾步就停下了。無論有什麼理由,他一早晨就去推娟子的房門,都是不合适的。
申一甲剛洗漱完畢,在廚房裡找吃的,忽聽到走廊裡有說話聲。
呂良很快就來到廚房,手裡拎着一個大号的塑料袋,裡面裝着早餐。
呂良把塑料袋往桌上一放:“一甲哥,吃飯吧。”
原來呂良出去買早餐了,申一甲驚訝地看着呂良,他已經好久沒有起這麼早了,這種鄉下人慣有的早起的習慣,又回到了呂良的身上。
申一甲一看呂良買回來的東西,就覺得不對勁兒,怎麼和娟子平時買的早餐一模一樣?隻是量沒有平時多。
他正尋思着,忽然聽到娟子扯着嗓子喊了一聲:“一甲哥,起床了,再不起就晚了。”
申一甲探出頭去,見娟子站在她的房門前,往他的卧室那邊看呢。娟子一回頭,猛地看到申一甲,身體抖動了一下,沖他尴尬地笑笑,低着頭進了自己的房間。
“一甲哥,你快吃吧。”呂良說,“我和娟子已經在外面吃過了,這是給你捎回來的。”
“呵呵……”申一甲笑得很不自然。
原來呂良早晨和娟子一起出去了,而且兩個人在外面一起吃了早餐。
這兩個人的關系發展得真快啊,不就是昨天白天和昨天晚上一整天嘛,他們早晨就一起出去溜彎了。
“呂良,你今天怎麼起這麼早?不睡懶覺啦?”申一甲問。
“不睡了。”呂良說,“早晨空氣好,出去換換空氣。”
這是娟子常說的話,如今到了呂良的嘴裡,怎麼聽怎麼不對味。
申一甲打開一杯豆漿,一口氣喝光,又夾起一個餡餅,一口咬掉了一半。
呂良站在申一甲的身邊,在他的臉上端詳着,欲言又止。
“一甲哥,我……”呂良終于開口了。
“什麼事,說。”申一甲說。
“我昨天晚上和娟子睡了……”呂良說。
“啊?”申一甲愣住了,“真的假的?”
“娟子不讓我說,她準備今天晚上告訴你。”呂良說。
申一甲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娟子不是不喜歡呂良嗎?他們的關系怎麼會發展得這麼快,昨天她把他從洗浴中心找回來,今天兩個人就上床了。
“好啊,好事,這回你們兩個都有着落了。”申一甲說。
怪不得今天早晨娟子一直不着面呢,原來她和呂良真的睡到一起了。
呂良一個鄉下小青年,又沒有什麼文化,配娟子這個城裡的中專生,簡直是上輩子燒了高香了。娟子可能會委屈一些,那也沒辦法,誰讓她這麼選擇呢。
申一甲回想着,娟子和呂良的事可能就發生在昨天晚上,他無所事事,睡得比平常早,沒想到給娟子和呂良創造了機會。
申一甲說不清心裡是一種什麼滋味,惋惜?嫉妒?高興?難過?都不是,有的隻是一種淡淡的失落。那個聰明、溫柔、淳樸的娟子已經屬于别人了,他再也不能和她無拘無束地說笑了。
申一甲能想像到,娟子剛才沒有到廚房裡來,估計是害怕申一甲的眼神,怕自己的心事被他看破,而無法面對他。呂良真是一個狗肚子裡裝不了二兩香油的東西,這麼大的事,沒經過娟子的允許,轉身就告訴了他。
在申一甲的心裡,世界完全變了,生活完全變了。
申一甲有些淡淡的憂傷,如果娟子真的和呂良在一起了,這個陰陽穴推拿店也就成了名副其實的夫妻店,他恐怕就要離開這裡了。呂良說娟子準備今天晚上把她和呂良的事告訴他,看來她已經做好了準備,要把事情向他和盤托出,那就等到晚上,聽娟子怎麼說吧。
對生活中即将發生的新的變化,申一甲沒有一點準備。晚上,他回到店裡的時候,已經過了飯口,娟子已經做好了飯,就等着他回來開飯了。
在飯桌上,呂良心情大好,不停地給娟子夾菜,娟子狠狠地白了呂良一眼,他就不再給她夾菜了。申一甲看得出來,在娟子面前,呂良絕對言聽計從。
娟子和平時沒有什麼兩樣,申一甲從她的臉上看不出高興,也看不到不高興。他心裡很不是滋味,呂良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娟子為什麼還不提他們的事呢?,!
動靜。
呂良不會和娟子睡到一個房間了吧?申一甲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呂良不見人影,娟子那屋又沒有動靜,大早晨的,的确有一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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