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怎麼這麼倒黴呢?”姜玉慧說。
“這樣吧小慧,我們把這些東西給你媽送去,然後我們就去醫院。”申一甲說着,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申一甲和姜玉慧很快趕到了醫院,找到了于純虹住院的病房。
于純虹正躺在床上睡覺,姜震東則坐在床頭發呆,人明顯瘦了一圈。他看見申一甲進來,伸出一個手指,“噓”了一聲,向門外指了指,似乎并不想打擾于純虹休息。
姜震東向坐在另一側的陪護點了點頭,就低着頭往外走。
申一甲并不想馬上出來,于純虹就躺在那裡,面色蒼白,睡相靜美。
姜震東回頭看了看,開門出去了。姜玉慧拉着申一甲出了門,站在姜震東的身後。
“爸,我錯了。”姜玉慧的話讓申一甲感到很意外。
姜震東擺了擺手,看了申一甲一眼:“小慧啊,不要提了那些事了,我根本也沒有怪過你。”
申一甲懵懵懂懂地看着姜玉慧,什麼啊就錯了?隻是當着姜震東的面,他不好多問什麼。
“到底怎麼回事?”姜玉慧問,“她不是好好的嗎?怎麼會突然得這種病?”
姜震東雙手一攤:“我怎麼知道啊,你說做夢都想不到的事。”
“爸,你說她家是不是有遺傳啊?”姜玉慧問。
申一甲扯了扯姜玉慧的袖子,不想讓她再說下去。姜玉慧的邏輯讓人難以理解,得了這種白血病就一定是遺傳嗎?姜玉慧的推斷簡直不可理喻。
“醫生讓我把病情告訴她,不告訴她她也會知道,還不如早點告訴她。她有權力對最後的生活有一個安排。”姜震東低着頭,“可這叫我如何開口啊!唉,簡直太折磨人了……”
“不行就讓我去告訴他吧。”申一甲脫口而出,連他自己都奇怪,為什麼膽子變得這麼大。
“還是算了吧。”姜震東說,“我再想想吧。”
申一甲正和姜震東小聲交談,陪護輕輕推門出來,來到姜震東的面前:“姜主任,于科長醒了,在找你呢。”
姜震東連忙點頭,向申一甲攤開了手。在申一甲看來,這個攤手的姿勢,顯得那麼無助。
申一甲攔住了姜震東:“爸,不是可以骨髓移植嗎?”
“沒有找到合适的配型,純虹的母親不在了,父親也超齡了,不适合骨髓捐獻了。”姜震東說,“而且骨髓移植有很多後患,不能生育,排異風險等等……”
申一甲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姜震東竟然說于純虹的母親不在了,不對啊,于純虹曾親口對他說過,她的母親經常會給她打電話,他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于純虹就多次接過母親的電話。
姜震東怎麼說于純虹的母親不在了呢?申一甲想問卻不敢問。
姜震東走到門口,又回過身來:“大夫叮囑過,盡管減少探視,你們既然來了,就進去看一看吧。”
申一甲跟着姜震東進了病房,見于純虹平躺在床上,面朝天棚,臉上卻帶着微笑。
“純虹啊,小慧和一甲來看你了。”姜震東走向于純虹,在床邊停了下來。
姜玉慧從申一甲的後面轉到姜震東的身邊,小心翼翼地看着于純虹:“純虹,感覺怎麼樣?”
于純虹對姜玉慧笑笑,欠了欠身子:“感覺挺好的,沒有全身沒勁兒。”
“你别動了。”姜玉慧說,“我和申一甲出門才回來,就來看你了。”
“謝謝你小慧,還有一甲。”于純虹說,“我沒事的,過幾天就出院了。”
申一甲凄涼一笑,靜靜地看着于純虹,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們回去吧,出門才回來,一定很累,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于純虹的目光在申一甲的臉上掠過,“我沒事,真的。”
兩行清淚從姜玉慧的眼睛裡流了出來,她連忙用手揩去:“純虹,我對不起你,以前我不應該對你那樣,我向你道歉。”
“小慧你快别那麼說。”于純虹臉上的笑容消失了,目光也黯淡下來,“一家人不要說兩家話。”
申一甲很擔心姜玉慧控制不住情緒,再說出什麼離譜的話來,忙抓住她的胳膊,輕輕搖了一下。不過他心裡還是有點犯嘀咕,剛才她向姜震東道歉,這會兒又向于純虹道歉,她到底怎麼了,怎麼冒犯于純虹了?,!
底怎麼回事?”
申一甲仍然停下腳步:“我剛才給你爸打了個電話,想告訴他我們回來了。可是他告訴我于純虹轉到腫瘤醫院了,說是得了白血病。”
姜玉慧沉默了,一隻手緊緊的挽着申一甲,身體有點發抖。申一甲靜靜地看着姜玉慧,另一隻手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
“這兩個人怎麼這麼倒黴呢?”姜玉慧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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