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赢了三把後,陳來眼睛發亮的看着他說:“不愧是左秦親自挑的人,跟當年的江隊和桑狗比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不知道是第幾次聽到桑淮的名字,他對這個人本沒什麼興趣,可是江時越給他發信息時那難掩的開心讓他覺得有些刺眼,再加上網上添油加醋的流言蜚語,讓楚千俞不得不對這個人充滿了好奇和敵意。
畢竟有前車之鑒,陳來也沒指望他能跟自己聊得起來,正等着他開下一局,就聽他僵硬的問了句:“桑淮和江時越什麼關系?”
“啊?”陳來一愣,竟然一時沒反應過來。
誰能想到整天黑着一張臉的人,居然也會跟他聊八卦?
這讓陳來有些小興奮,又有些詫異。
陳來随意的道:“他兩關系可不一般。”
他們位置隔了四個位置,好在現在沒人,聲音壓得再低也能清楚的聽見。
楚千俞聽到這話,很輕的蹙了下眉,繃緊了唇線。
陳來沒注意到他臉色的變化,繼續說:“聽說他兩曾經都是ny的青訓生,後來桑狗被挖去了rt當隊長,但兩人的關系一直都很好,比一般朋友還好。”
關系不一般···
比一般朋友還好···
空調溫度調得很低,楚千俞卻出了一身冷汗,細細密密的汗珠滲透了t恤,讓那黑色增加了一片陰影,握緊鼠标的手骨節凸起,臉色蒼白如紙,胃部一陣痙攣的痛,他咬着牙硬撐了下來,開了遊戲。
陳來看了眼界面:“不聽八卦了?”
何止是不聽八卦,楚千俞臉打遊戲的心情都沒有了。
接下來的遊戲裡,由于楚千俞心不在焉加上身體不适,輸得越來越慘烈,不是被吊打就是被浪輸,接連好幾把陳來都想發火了但被他生生忍了下來。
終于在不知道輸了多少的時候,陳來忍不住了,問:“哥?咱不能這麼打吧?你沖塔殺人就算了,沖泉水殺人是幾個意思?這哪裡是上分,簡直是上墳嘛?”
楚千俞強撐着身體,覺得快要直不起來腰來,才扶着電競椅起身,啞着嗓子說:“不打了。”
楚千俞點了退出遊戲起身,拿着煙盒在他眼前消失。
剛出門就遇到了江時越。
兩人卡在狹小的門前,面對面,楚千俞比他高不了多少,江時越頗為意外的看着他,嘴裡還含着一顆葡萄,手裡端着水果盤,沖楚千俞一笑:“早。”
楚千俞心情不佳,面色蒼白的從身邊硬擠了一條道走了。
江時越茫然的看着陳來:“這小鬼··吃炸藥了?”
陳來也覺着莫名其妙,敷衍的道:“起床氣吧。”
江時越想起來這人的确起床氣不小,也沒多想,把水果盤往桌上一擺開了電腦,餘光一瞄看到楚千俞遊戲頁面,好奇心起,伸手打開他的戰績列表。
一片觸目驚心的紅。
江時越嘴角一抽:“你兩雙排輸成這樣?”
“啊。”陳來理直氣壯說:“剛開始還是赢了的。”
江時越打趣:“大清早的,能不坑咱們新人嗎?”
陳來辯駁:“明明是他坑的我。”
江時越輕笑了一下,明顯是不信的,他順手關掉遊戲列表把水果盤往楚千俞的方向挪。
等他打完一把遊戲劉青青哼哼唧唧的也下了樓,扶着凳子暈暈乎乎的靠着江時越的凳子坐下來,黑眼圈重得跟煙熏妝似的,還撒嬌似的趴在他凳子上迷糊了好一會兒。
江時越無奈的道:“實在不行再去睡會兒?”
他搖了搖頭。
不一會兒李堯也跟着下來,手裡還拿着杯子,揪着他的領子把人捉了起來:“把這個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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