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學第一天,田甜特地起了一個早床,她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細緻的盤頭發。
将頭發盤在頭頂下一點點,挽成花苞狀,在用手随意的抓一抓,讓頭發顯得蓬松,顯得臉更小。
在包裡翻了翻,她帶的化妝品不多,隻有一隻口紅,一隻眉筆。順着眉形描了幾筆,田甜拿出口紅,給自己塗了塗,整個人精神了不少。
她塗口紅時喜歡先抿唇,在嘟嘴,打造豐滿唇形。她的動作被從洗浴室出來的何斯然看的一清二楚。
何斯然随意的用毛巾抓了抓自己的短發,他目光沉沉走到田甜身邊,面色不悅。
脖子上好像少了點什麼,田甜低下頭想要找自己的珍珠項鍊,剛一低頭,眼睛不由自主就看向鏡子。
男人目光幽怨的站在她身後,走的無聲無息,像是突然出現一般,田甜吓得一抖,去拿珍珠項鍊的手随着心裡的害怕拐了個彎,碰到了旁邊的玻璃漱口杯。
杯子在她的推力下摔到地上,發出“砰”的一聲,碎成一片一片,窗外的陽光打進來,在上面印出刺眼的光。
“小心!”何斯然伸出手攔住想要走動的人,出聲阻止道。
他的聲音來的太過突然,且比他平時拔高了好幾倍的音量。田甜又被吓得一抖,這一次她的腳不受控制地快踏進危險區。
突然,田甜覺得身體突然失重,意識回神時,她已經到了何斯然的懷裡。
她擡頭看去,何斯然的臉有些白,還冒着冷汗。
完了!
地上有玻璃渣!
田甜猛地低頭,幹淨的白瓷磚上暈染了一大灘鮮紅的血,血從何斯然的腳處往外彌漫,越來越多。
“老公!你快放我下來!!”抱着她,身體更重,玻璃踩的更深,她着急的抓住何斯然的胳膊,急沖沖的說。
何斯然眼神有些沉,沒有出口回答她,他眼神往下,一腳邁向玻璃渣少的地方,然後輕輕将田甜放下。
腳一落地,田甜趕緊扶着何斯然的肩膀,甚至做出了想要抱他起來,或者背他的動作,不過發現體重體型實在相差巨大,才選擇了扶他。
扶也很吃力,她一路說話一路帶他去離得最近的沙發上。
“你幹嘛每次走路都無聲無息的?我知道你在部隊待了很久,已經養成了習慣,可是,我怕鬼,我小時候看多了鬼片,害怕鬼,睡覺蓋被子要從頭蓋到腳,就怕腳底有不幹淨的東西。”
“你到好,幾次三番走路悄無聲息的,跟鬼一樣突然出現,把我吓一跳,今天你更是因為我,受傷了。”
短短一段路,田甜埋着頭吃力的扶着他,何斯然看不到她的表情,等他坐上沙發時,擡頭一看,這才看見,大顆大顆的淚珠從她滑落,猶如珍珠從上好的白玉綢緞上掉了線一般。
何斯然一怔,蒼白的唇動了動,一嘴話化為一句輕輕的歎息,他伸出手揉了揉田甜的頭頂,不知道為什麼才剛受傷,嘴唇卻也随之幹裂了起來,他抿了抿唇,道。
“哭什麼,是我錯了,我下次走路一定發出聲音!”
田甜擦幹眼淚就要出去,這血看着太多了,一定要先找醫生。
“我去找醫生,你等着我。”她說完,眼淚又湧了出來。
何斯然拉住她,手指貼上她的眼睛,抹了抹,溫柔的說:“你不要哭了,今天的事不是你造成的,我早上起來看到你在化妝,美的像個仙女,一時移不開眼,然後又想到你要去學校了,這麼美肯定會有人觊觎你,我又煩躁了。所以沒出聲音,一個人生悶氣,吓着你了,對不起,老婆,我下次走路一定發聲。”
他将才看見她為了上學打扮的美美的,心裡一時之間有些難以接受,覺得為什麼她去上學卻要打扮,她都已經是個有夫之婦。打扮是為了給誰看。
男人的占有欲有時候就是這麼不講道理,又強烈。
不過看到她為了自己,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何斯然心裡就釋懷了,覺得全是他的占有欲作祟,明明她一直都愛打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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