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痕小姐,你這個交易不成立哦,我已經答應小磨要留在這裡了。”
童磨對着野良搖頭,覺得她的提議毫無可行性。
“我還以為你會說出什麼有趣的東西,結果你又一次想要用根本不能做主的人來騙我。”
說到欺騙,小磨白橡色的長發又無風自動的飄揚起來,似乎隻要她生氣,頭發就會随之發生變化。
野良咬住嘴唇,“我們能給你的比這些鬼更多。”
“更多?你是說你們幾百年前用那個男人換走我的黃泉之語,然後他也跑掉了。”
“那是意外,誰能想到有人能在黃泉女王手裡逃脫?”
小磨的頭發詭異延長飄動着,無數根白橡色的發絲在穿刺野良後發梢就染上了恙的紫黑,隻不過其他神明避之不及的恙對小磨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因為她本身就是沾染污穢的堕落神明。
“你覺得,是我的錯?”
“不……剩下的這些人都給你做賠禮。”
野良說話都變得艱難起來,她身上的恙沒有感染到小磨半分,反倒是那些發絲讓她身上的恙更加嚴重了。
“我不要賠禮,我要你們把黃泉之語還給我,他就在這裡,我感覺到了。”
小磨不想聽野良講話,頭發也就順從的封住了野良的嘴,不待童磨進行第二次盲選遊戲,她就主動散開了包裹在沙彌身上的發絲,露出裡面的人。
“黃泉女王……”
在黑繭内時聽不到外界的聲音,但是這并不妨礙沙彌和野良對小磨如出一轍的叫法。
他看頭上的鬥笠早就在被伊邪那美拖下黃泉的過程中丢失,相貌清秀的小和尚臉色發青,無慘的骨刺縱然再後來被折去,也不能恢複之前入體時帶來的傷害。
小磨也不想跟沙彌多說,觸手一樣靈活的頭發探入沙彌的懷裡,在沙彌極不情願的表情裡掏出了一隻樣式普通的毛筆。
作為野良背後的隐藏許久的幕後人,沙彌沒有像野良一樣急切的想要用空口的交易脫離此處。雖然他的目光一直在那隻被取走的毛筆上,卻也沒有做出任何阻攔的舉動。
“小磨,這隻毛筆是什麼?”
童磨好奇的盯着讓沙彌不舍的毛筆,隐約想到了什麼。
“這是我無聊時做的毛筆,名為黃泉之語,用它畫出的圖案帶有黃泉的氣息,可以掌控妖魔。”
小磨和童磨解釋着,在袖子裡取出了一條細長的木盒,把毛筆收回盒子。
盒子打開的瞬間,童磨瞥到盒子裡還有幾隻毛筆,他臉上露出憤慨的表情,“這麼說,是他們騙了小磨的毛筆好久還不肯歸還,真是過分。小磨要懲罰他們嗎?”
小磨本來沒有想到懲罰這回事,畢竟事情已經過去了很久,眼前的沙彌身份還有一些特殊……
“我想到一個好辦法~他們和剩下繭裡的人是仇敵,讓他們打一場怎麼樣?這樣一定會很熱鬧,小磨就不會覺得寂寞了。”
童磨一副都是為小磨着想的樣子,他用自己的真情打動了本來想直接把沙彌這具身體斬殺的小磨,随手把所有黑繭都打開。
她的這一下非常突然,沒有任何征兆,完全是想到哪裡就做到哪裡,在黃泉沒有人能違背她。
五感回歸後,被放出來的無慘和黑死牟看到的就是和童磨并肩站立,穿着巫女服的女性童磨。
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一男一女兩個童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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