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酌消失了,但他捏的傀儡、花亭、桌凳還在。
仙尊與墨走近,也不見他做什麼,這一應物件全部消融,化作一地花瓣。
林與白本就站在其中,此時更像是被簇擁在绯色海洋裡,眼前全是飛舞的桃花。
“仙尊。”以她對與墨的了解,恭敬點總沒錯。
與墨輕微颔首,雪白袍袖下修長的手指輕點,青玉石桌和凳子憑空出現,如此冷淡的顔色與眼前的繁花格格不入,偏又因為這個男人的存在,相得益彰。
桃色不适合仙尊與墨。
可與墨仙尊在的地方,又哪裡會有其他顔色。
林與白肆無忌憚地看着眼前的白衣男人:他氣質不及修離張揚肆意,不如蕭酌英俊飒爽,是極度的安靜,像遠處的山,高處的雲,像水墨畫中的留白。
正是這份看不到摸不着的缥缈,讓無數玩家心醉神迷。
林與白喜歡他嗎?
初看臉,可。
如今嗎,呵。
遊戲安排了一段極其唯美的演出:
仙尊左手執壺,右手輕挽寬袍,銀瀑般的布料閃爍着極淡的光輝,襯得那冷白色的手指越發優雅清冷。
男人側顔如畫,微垂的眼睫像夢裡的蝶翼,讓人難分現實與虛幻。緩緩流水聲響起,醇香的美酒落入精緻的酒盞,透明的顔色中有銀星閃爍。
林與白反正快進不了,隻能安靜看着。
兩杯酒斟滿,與墨輕聲道:“坐。”
林與白坐到他對面。
與墨聲調微沉:“過來。”
林與白坐得是有點遠,可以說是這張桌子上距離仙尊最遠的地方。
這不怪她,畢竟眼前的男人兩次都想殺她。
仙尊看向她:“我若要殺你,你離得了這桃仙苑?”
他還是委婉了,他真要殺她,林與白早回城複活了。
林與白離他近了些,坐在他右手邊。
與墨把酒盞推給她。
林與白有禮道:“多謝仙尊。”
她操作着角色端起酒杯,正要一飲而盡,卻發現仙尊一動沒動。
與墨一眼看穿她:“酒裡沒毒。”
林與白喝了,反正商城有解毒丸,有毒也毒不死她。
與墨問她:“味道如何?”
林與白哪知道這遊戲裡的酒是什麼滋味,誇就是了:“好喝。”
仙尊又給她斟了一杯。
林與白回憶了一下以前的坑爹“偶遇”,覺得這事不能大意——仙尊越平靜,好感度越危險。
她心思一動,起身道:“仙尊,我自己來。”
“坐下。”與墨一動沒動,卻讓林與白的角色站不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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