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與我有什麼關系,哪怕您是皇上這也能空口白牙污蔑人啊。”賈代善一臉無語道。
“師父?”太子一臉懵地看向還沒完全醉的賈代善,妄圖從賈代善的臉上看出點什麼來。
“哦,你父皇覺得你是個不孝子,還說你從小就是吃屎吃尿長大的。”賈代善冷漠道。
“什麼?”太子聽着賈代善的描述,差點吐出來,什麼叫自家父皇說自己是吃屎吃尿長大的,“他好歹是太子,這怎麼可能。”
“州兒,你别聽老賈這個傻子胡說…嗝…朕明明說的是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養長大。”皇帝剛剛的醉意已經被突然來的太子吓了個半醒,這會兒要拉着太子解釋,偏偏又被賈代善帶到了溝裡。
太子簡直就是一臉無語,這和賈代善剛剛說的有什麼區别。
賈代善也有意解開太子和皇帝之間的誤會,是以就趁着這會兒,假裝酒醉,說道,“你父皇說你因為他撸了你堂舅的職位,都已經不與他交心了。”
“他還含酸吃醋呢,一直問我是不是在你心裡,你堂舅比他這個當爹重要多了。”賈代善假裝嘲諷皇帝道,“要我說,也就是他想太多。”
“你們父子兩個有什麼不能說的?還得拉我當傳話的。”賈代善佯裝抱怨道。
“老賈,你說什麼呢?”皇帝沒有想到自己剛剛跟賈代善說的話,他竟然一字不差的說給了太子聽,這會兒便有些惱羞成怒。
賈代善仗着自己與皇帝自幼的情分,沖着皇帝擺了擺手說道,“您倒是讓我把話都說出來才好呢。”
“我說你也是,有什麼話是不能跟你父皇講的?我記得你小時候連尿床了都得跟你父皇講一聲。”賈代善借着醉意說道,“怎麼現如今長大了,倒是反而生分了?父子之間是有什麼不能說的。”
太子原本聽着賈代善提起他,小時候尿床的事情,還有些羞澀。
但聽着賈代善說起父子之間沒有什麼不能講的,又想到因為自己的别扭,父皇還在這裡喝悶酒,太子又覺得有些羞愧。
賈代善向來,是個人精一樣的人物。
這會兒賈代善看到太子的臉色,就也知道自己的助攻到這裡也就差不多了。于是他擺擺手說道:“好啦,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們倆父子這會兒正好把話都說出來,解開心結最好,也省得皇上再拉着我喝悶酒。”
說完,賈代善也不顧皇帝和太子的反應,自顧自的往殿外走去。
“唉…師父…”已經别扭許久的太子想着要跟自家父皇敞開心扉,又覺得有些恐慌,不知道該如何跟皇帝說,下意識地想喊住賈代善。
“我們家四姑娘今兒過生辰呢,我好歹也得回去去吃一碗壽面。”賈代善嘀咕了一句道,“還是不跟你們兩個焖嘴葫蘆得在這兒耗着了。”
“今兒師妹生辰,那我這個當師兄的……”太子聽到賈代善的話,也給自己找了一個借口,想着要跟賈代善一塊兒出去。
反正這會兒的太子是沒這個臉跟他父皇待在一塊兒。
“你要是有心,改明兒補上一份禮,給我們家四姑娘當嫁妝便是,今兒還是跟你父皇好好聊聊。”
賈代善很順手地把太子推了回殿内,又拉了一把站在角落裡的李德華,兩人出了大殿以後,賈代善還很貼心地替兩人把門關上了。
賈代善想着好歹給兩人留個單獨的空間,也好讓父子兩能解開心結。
皇帝見人都走了,也放松了一點了,也借着醉意指着太子問道,“朕這個當爹的對你還不夠好嗎?就為了這麼一個佞臣,你還跟我别扭上了?還請安都不來了?”
“你這個不孝子!嗝…”
“那是母後的娘家…”太子小聲嘀咕了一句。
先皇後是在生太子的時候難産薨逝的,太子打小就沒見過先皇後,所以太子就對自己的母族也有幾分異樣的情感,想着要替自家親娘照料好親娘的娘家。
“父皇,他們說…說,您收拾了承恩公府,是因為對母後的情感消磨沒了……”太子吞吞吐吐的說道。
原本,皇帝在要将太子得那位堂叔下獄之前就跟太子通過氣,太子原本雖覺得自己不能護住母後的娘家,可到底是那位罪證确鑿,又是在有礙社稷,所以太子那到底也還能接受。
可等承恩公府出了事,太子身邊便冒出些其實皇上對先皇後的感情早就消磨得差不多了,現在是承恩公府,接下來就輪到太子了之類的話。
起初太子隊這些話也不怎麼在意,但是在耳邊念叨的多了,太子不免也懷疑起了,父皇是不是也想收拾了自己這個太子。
而後,便是不知道為什麼,太子翻書的時候老是看到史書,而且随便一翻不是李承乾,就是昭明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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