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葬星煌這件事沒什麼難辦的,找個大點兒的棺材,把星使的屍體放進去,象征性放點兒冰塊兒保存就可以了,說到底,人族和星族的身體并沒有太多的不一樣,該死的還是要死,該腐爛的還是要腐爛,不同的隻是保存方法上,可能星使更有獨到之處。
三位老牌星使之中,除了兩位是運星的,另外一位是身星的,跟邵南星所擇定的命星一樣,紀墨開始還不知道,隻經常看到邵南星跟他保持一種說是親近又十分生疏的交流,後來知道是同一個命星的,頓時不稀奇了,競争者嘛,什麼時候真的親密無間,肯定也是要先聯手對敵。
身星的那位星使,固化了屍體此刻的狀态,宛若時間定格一樣,此刻之後,屍身的腐化就不會再進行下去,直到這種固化解除。
這還不算什麼,按照邵南星的說法,若不是對星使不夠尊重,他們研究身星的甚至能夠直接讓這具屍體自己走回去。
這算是什麼,趕屍嗎?
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對方施展固化的時候,紀墨什麼都沒感覺到,既看不到特效光芒,又感知不到術法波動,就是星使揮揮手,然後就對他們表示,已經完成了固化,這麼輕易的嗎?
感覺像是在演一出敷衍的舞台劇,連道具都不準備就算了,竟然表演的時候也少了些強做出來的莊重和認真。
“不能怪我無法投入啊,實在是……太莫測了些。”
這般平常的動作之後就說完成了一個可稱為法術的技能施放,該怎麼信?以後看效果嗎?
紀墨小聲嘀咕着,看到回程的隊伍确定之後,兩位運星星使同樣也揮了揮手,短暫地給大家加持了一些福運。
外域正是戰亂時候,來往不是潰兵就是流匪,能夠平平安安走過來,也多虧了他們臨時添加的福運,這種臨時添加的,一點兩點,很容易被消耗掉,而消耗本身也是一種警示,會讓人提前察覺一些可能的危險。
“你真的不跟我們回去?”
紀四哥看着出來目送的紀墨,有些擔心他一個人在這裡,這麼遙遠的地方。
“嗯,我要留在這裡多看看,好容易出來一趟,這麼快回去總是覺得虧,你們先回去吧。”
紀墨站在門口,跟紀四哥揮手告别。
紀四哥都走出去兩步了,回頭看他一眼,确定他不會改變主意,這才跟着隊伍離開。
目送着這一行隊伍,最主要是隊伍之中多出來的那具棺木,後面歸葬星煌的事情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在內域的那些年,紀墨也不是沒見過祭司主持葬禮,大家聚一聚,在星煌下挖個坑,把人埋進去就可以了,有沒有棺木都是不重要的。
這個儀式簡陋得連鞠躬送花都沒有,看與不看,真的沒什麼意思,至于這個同樣研究運星的星使到底得出了什麼重要結論被祭司重視,以後也會知道,或者幹脆去他的書房找找相關的書籍。
說到這裡,又有一個不得不提的事情令人扶額哀歎,“文字,為什麼總是要學文字!”
不一樣的世界,不一樣的語言體系,縱有相似,絕無相同,甚至一個世界之中多個國家,每個國家都有自己的語言體系,更甚者方言——每一次都被迫成為語言學家這種事情,真的不是完成任務的副作用嗎?
“也許以後我也能當一個語言學家,寫個小說給裡面所有人都‘編’出一套語言體系來,讓大家驚為天人!”
紀墨想得遠了些,回頭看到還等在一旁的管家并一衆下人,這些人倒是很知情識趣,知道他們是自家主人的親人,連證明文件都沒有,就直接低着頭順利被接收了。
若是紀墨不留下,這些人的安置問題,是不用考慮的,會直接被無視掉。說到底,外域人和星族不是一個族群,他們怎麼樣,除非具有實踐需求,或者某些情感需求,否則,星族人根本不會關心。
這種傲氣在星使身上尤甚,那兩位運星星使這段時間夜夜笙歌也就罷了,如邵南星那樣,不知道他當年遊曆外域是怎樣的表現,反正這一次真的是把嫌棄寫在了臉上,别人稍微觸碰到他的衣角,他都是一副無法忍耐的樣子,沒有發作,大概是更加不屑跟這些人說話的緣故吧。
理解理解,我要是有特殊能力,不敢說多麼盛氣淩人,肯定也不會十分平易近人了。
管家用問詢的目光看向紀墨,完全不因他年輕而輕視,紀墨看了他一樣,普通人的身上運色更為駁雜晦暗,一句話,不刺眼就是順眼。
“你去忙吧,我去書房看看。”
紀墨一路走一路學習,語言大關已經過了,剩下的就是文字了,還要去書房看看,最好有個對照的類似字典之類的工具書,那位星使肯定也不是一開始就會這裡的語言的,必然會有一個學習的過程,說不定能夠在他書房之中找到他當年學習文字用的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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