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的假日一過,六月份高考正當時。而名藤身為奉城唯二的名校之一,自然也被應征作為作為了考點之一,整個名藤除了高三的學生都在歡呼雀躍,免費的三天假期,誰不想要。
當然言喻除外,他大概是整個名藤除了賀慈以外第二個大早上六點多還要被賀慈哄着起來吃飯然後去學校的學生。
賀慈恨不得把他挂在褲兜上。
賀慈身為優秀班幹部,老蔣的親兒子,連帶着被剝奪了人身自由權,跟着身為年級主任的老蔣在學校裡布置考場。
老蔣既然把這件事交給他來做,那必然是放心地連個人影也看不見,整個偌大的知行樓隻有賀慈和其他幾個班的班幹部在忙活。
言喻帶着提拉米蘇坐在桌子上打着哈欠背單詞。
他本來想幫着賀慈一塊幹的,可賀慈哪肯讓他幹這個事,随手撈着他就往旁邊的桌子上放,又從書包裡拿出幾張複習資料和烘好的小蛋糕,供菩薩一樣給他這小祖宗供了起來。
不知道賀慈什麼時候買的模具,做出來的蛋糕和言喻以前喜歡吃的小熊糖活脫脫是一個樣兒,大小是一倍的樣子,正好适合言喻一口咬掉一個小熊腦袋。
“什麼時候弄的呀慈哥?”言喻捧着裝蛋糕的小盒子,驚喜地看着他,從裡面撚出來一塊,張嘴咬一口下去,松軟的糕心裡流出桃漿,偏黃的漿液順着他的指尖往下流。
甜的他眼睛也跟着眯起來笑,軟軟糯糯的,除了有點放涼了,哪裡跟蛋糕店的口味也不差。
言喻從兜裡摸出葡萄味兒的小熊軟糖,看了眼他沾着灰塵的手,撕開包裝,微微挺直腰,遞到他嘴邊,“喏,張嘴,大的小熊言言吃,小的慈哥吃。”
他的‘慈哥’喊得黏糯,尾調是微微翹着的,聽的人忍不住想揚起嘴角。不過他這麼喊也沒什麼錯,賀慈本來就比他大了快五個月。
言喻看着他微微泛紅的耳垂,忽然想起半年前在學校對面的‘小貝殼’面館碰到賀慈那會兒,他跟個面癱一樣冷冰冰地說着不罩自己,别跟他混,這會兒倒像是個人了,生怕他丢了一樣,哪哪都帶着。
賀慈低頭抿唇,嘴唇撚住指尖的甜意,舌尖一卷,卷走他指腹上大半的桃漿,淡淡一聲‘嗯’,算不得大,像是刻意給誰聽一樣。
繼而面不改色地從兜裡拿出濕巾,替言喻擦掉黏糯的指縫。
明明一副澀情模樣,卻偏偏被賀慈這副認真的樣子給做的滴水不漏,半點不合适都看不出來。
言喻臉一紅,想反撩回去也無從下手,哪裡有人禁得住老實人這麼不自知的撩撥。
“問你呢,”言喻輕輕踹他一腳,賀慈也不躲,任由他在他跟前撒着潑兒地鬧。
“昨天晚上,”賀慈回應他,看着他的目光直白又熱烈,連帶着說出來的話也是一字一頓地往外蹦,“想你,睡不着,起來做蛋糕。”
“想我就做甜點啊?”
“晚上為什麼會睡不着啊?”
言喻擡頭,眼睛裡淌着亮光,一閃一閃的,對上賀慈誠懇的表情,忍不住抿着嘴角,小腿也跟着不安分地在賀慈身上蹭。
“阿慈,有這麼熱嗎?”
跟隻撒了歡兒的小狗一模一樣。
“是。”賀慈被他蹭的心猿意馬,昨天的燥熱又緩緩沿着小腹攀升。
他向來是想到什麼就做什麼的性子,也不加掩飾地微微低頭,試圖觸碰眼下的那一抹水光。
“燥熱。”
“那你進我房間呗,又不是不讓你進。”言喻故意躲他似的,狀似無意地微微側頭,擦過賀慈泛着涼意的側頰,在飯盒裡挑了半天,又湊到鼻尖聞了聞,遞到賀慈嘴邊,“大醬嘗嘗這個,草莓味兒的,聞起來好甜!”
“躲什麼。”
賀慈蹙眉,目光落在眼下軟糯的唇珠上,神色裡掩藏着些許失落。
但還是聽話的咬下了言喻遞過來的班戟。說實話,這點甜膩味兒,很難讓他平靜下來。
他也當然知道言喻的房門沒有上鎖,興許是昨天晚上的空調開得溫度太低,言喻的後頸觸手生溫,冰涼絲滑的像塊軟綢緞。
眼見着言喻跟塊珍寶似的把自己埋進被窩裡,後頸作亂的手稍微收斂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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