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C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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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裡斯蒂亞諾在這裡留宿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被門外因紮吉的敲門聲驚醒。
“卡卡,快借我用用衛生間!舍瓦他洗澡也太慢了!我快等不及了!”
克裡斯蒂亞諾先是被吵醒,不滿地迷迷糊糊地嘀咕了一聲,旋即陡然意識到是什麼情況——他還近乎裸-身地和戀人貼在一塊兒呢!
他像隻兔子一樣跳起來,差點就想直接往被單裡鑽了,被卡卡哭笑不得地按在身下,輕輕噓了一聲。
克裡斯蒂亞諾見狀下意識保持安靜,就連呼吸都屏住了。
門外。
“卡卡卡卡?”因紮吉低聲喊,“不會還沒起來吧?天啊你可真能睡……”
“卡卡?上帝……”因紮吉可等不了,他敲了兩下門就立馬又轉去找别人了。
克裡斯蒂亞諾聽着門外的動靜走遠了才放松下來,他差點把自己憋死:“我還以為他要闖進來。”
他們這間酒店的門鎖可不是未來幾年後流行的電子版,而且克裡斯蒂亞諾懷疑自己昨晚溜進來的時候壓根忘記了鎖門。
卡卡悶笑出聲,他懷抱裡的戀人因為憋氣和緊張而臉頰飛起紅色,像一枚可口的草莓,如同沾着初晨的露水一樣濕潤,他低下頭,吻住了克裡斯的唇,堵住了對方還想說什麼的話。
克裡斯蒂亞諾微微張開嘴,吞咽着來不及咽下去的唾沫,目光卻更多地分給了酒店客房的門口,雙手忍不住微微用力抓着卡卡的肩膀,腦子裡還想着自己昨晚到底鎖沒鎖門。
大概是上帝都看不下去克裡斯蒂亞諾這會兒的分神,他很快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難受得連咳起來。
卡卡低呼一聲,哭笑不得地拉起克裡斯。
克裡斯羞窘極了,他自認自己是個接吻高手,卻在一個早安吻裡大出洋相。
他咳得滿臉通紅,止住後才喘着氣躺平。
“Cris,你不該在接吻的時候分心。”卡卡翻身壓在克裡斯的身上,低頭輕輕蹭了蹭克裡斯同樣因為劇烈嗆咳而逼紅的鼻尖,伸手抹掉對方眼角逼出的生理性眼淚,低低笑了一聲,然後才道,“親愛的,昨晚你睡着後,我已經把門鎖起來了。”
克裡斯蒂亞諾微微睜大眼,旋即更無語地看着卡卡,他的戀人完全知道他一開始在擔心什麼,卻壞心地直到現在才說出來!
他郁悶地看了眼在悶笑的戀人,忍不住擡腳輕輕踢了踢對方的小腿肚。
卡卡握住克裡斯要比尋常男人更加纖細一些的腳踝——說真的,他總是擔心克裡斯的腳踝會被那些惡意鏟人的球員弄傷,它們看起來實在太脆弱了——笑着壓在自己結實溫熱的腹肌下:“别調皮Cris。”
“明明是你。”克裡斯蒂亞諾嘟哝,并且大大翻了個白眼。
不過他沒有抽回自己的腳,就着這樣的姿勢微眯起眼,似乎是想到了該怎麼“回報”回去。
“不,Cris。”卡卡敏銳地提前察覺到了克裡斯的一些“好勝心”惡作劇,他按住了克裡斯蒂亞諾打算往下的腳,喉嚨啞了些,“現在不行。算我錯了。”
他說着,貼了貼克裡斯蒂亞諾的耳鬓,然後很快翻身從床上下去,隻在腰間圍了一條毛巾,裸-着兩條修長筆直的腿大步走進浴室裡,顯得還有些狼狽匆促。
克裡斯蒂亞諾雙手撐在床上支棱起上半身,有些得意地微微揚起眉梢,盡管他也有些感覺了,但他能保證,卡卡要比他難受得多,這局算他赢了。
鑒于他們對彼此身體的絕對契合和吸引,他們很早就有過一個約定俗成——譬如在某些事情的次數上——用來規範自己,雖然這有些痛苦,但還是值得的。
并且,往往他們也能從中獲取到一些不同尋常的快樂和滿足感——因為自己而被撩撥起欲求的戀人足以滿足任何一個人的征服欲。
克裡斯蒂亞諾難得在這件事情上扳回了一局,他好心情地哼着歌,一起擠進浴室裡,隻不過卡卡在沖淋房裡,而他則在洗手台前刷牙洗漱,再細緻地刮幹淨自己新冒出的青色胡茬。
他不喜歡額外的毛發,一點也不。
曼聯與AC米蘭在首回合一比一平的戰果,在英媒的報道裡被放大了許多“問題”。
似乎媒體天生就喜歡從羅納爾多的身上挑毛病。
假如他跳水防止被鏟傷,那麼報道上必定會批判他是一個靠裁判的跳水王和花瓶,但假如他選擇爬起身繼續帶球尋求射門機會卻失敗了,那麼報道就會變成他一意孤行錯失良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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