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幫什麼?”
唐溪被他結實的胳膊圈着,渾身僵硬,手肘向後抵了抵,聲音發着顫。
“别動。”秦骁垂頭,嘴唇若有似無的落在她白皙的脖頸上,激起一陣戰栗。
唐溪掙不開他,縮着脖子,快被他這帶着酒意的蠻橫吓哭了,“秦骁,你松開些,你勒疼我了。”
秦骁緊緊锢着她腰的手臂松了些,唐溪趁機想要起身,秦骁大掌在她腰上捏了下,不讓她躲,幽幽道:“你介意?”
他聲音聽起來還挺委屈的。
“不是。”唐溪掰他手指,“你喝醉了,我怕”
“怕什麼?”
秦骁捏住她下巴,把她臉轉了過去。
酒氣撲鼻,唐溪垂着眸不敢看他,感覺自己也有些醉了,在他灼灼的目光下,沒再裝不知道他在暗示什麼,紅着臉,輕聲說:“你喝醉了,我怕疼。”
耳邊聽到一道沉悶的呼吸聲,唐溪抖着聲,補充了一句,“而且酒後,我怕萬一懷孕了,容易生出不健康的孩子,你就,忍一忍吧。”
秦骁靜默片刻,低聲說:“酒精在我體内作祟。”
“是的,酒真不是個好東西,下次别喝那麼多了。”唐溪見他像是冷靜了些,附和着哄他,試探性的伸手推他。
還是推不動。
秦骁突然含糊不清道:“不會懷孕,你幫我,用手。”
他握住她手,掌心全是汗。
唐溪反應過來他的意思,另一手推他臉,臉色羞紅,“你自己去浴室,自己解決。”
秦骁拇指在她掌心輕輕摩挲,聲音很小,“我不會。”
唐溪愣了一下,聲音比他還小,“我也不會。”
秦骁哄她,“我教你。”
唐溪:“”你不是不會嗎?
次日清晨,唐溪意識逐漸清醒,閉着眼伸手拿手機。
胳膊微微發酸,唐溪手指頓了下,腦子裡浮現出昨晚的事,猛地睜開眼睛。
昨晚那個體内有酒精作祟的男人已經不在卧室,唐溪平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闆眨了眨,一股羞恥的感覺突然湧上心頭,她抓住被子把面紅耳赤的臉埋了進去。
雖然沒有發生實質性的關系,但昨晚那樣,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見了,她和秦骁結婚到現在,還是第一次見他如此失控。
他喝得那哪是酒啊,那簡直就像是吃了藥。
她手都酸了,他還是沒結束。
唐溪記得自己昨晚好像也徹底放飛自我,抛開平日裡的溫婉矜持,罵他時間長,罵他不要臉,說好的一次就可以,結果弄了不知道多久。
他怎麼說的?
他說他不會弄,所以才遲遲解決不了。
她為什麼要答應秦骁跟他學做那麼荒唐的事情。
唐溪捂着臉在被子裡羞恥了一會,拍了拍臉,安慰自己。
沒事,我是個淡定的姑娘。
唐溪掀開被子下床,穿着拖鞋走進浴室。
站在鏡子前,拿了根皮筋想把頭發紮起來,手剛把頭發攬起來,就看到脖子上兩個被吸吮出來的紅痕。
是昨晚秦骁弄上去的。
這個禽獸。
唐溪心裡罵了一句,把頭發紮起來洗漱完又放下來,擋住脖子上的吻痕。
去衣帽間換了身衣服,唐溪拿着手機下樓,走到樓梯口就看到坐在沙發上工作的秦骁。
他穿了件黑色襯衣,袖子卷到手肘處,姿态端正,氣質冷峻,神色如常,好像昨晚那個體内有酒精作祟的男人不是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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