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嬌盯了那瓷娃娃一會兒,越看越覺得眼熟,正要彎腰去撿,百裡鸢已經先她一步彎下腰,将瓷娃娃撿了起來。
“此物為嬌嬌所有?”百裡鸢擰着眉,神色瞧着不大好。
雲嬌看清了那瓷娃娃,輕咦一聲點頭,“這是妾年幼時,父親送妾的生辰禮物。”
這瓷娃娃,跟百裡鸢書房裡的那個好像啊……
雲嬌剛剛在百裡鸢的書房隻看到瓷娃娃的側面,如今對比着眼前這個瓷娃娃,隻覺得二者像得厲害。
百裡鸢臉色陰晴不定,腦中有個念頭一閃而逝。
他又問,“嬌嬌幼時可曾去過百葉縣?”
雲嬌詫異擡頭,“王爺如何知曉?”
百裡鸢見她還傻傻沒反應過來,不由伸手扶額,随後他腳邊被個毛茸茸的小東西蹭着,百裡鸢低下頭便看到被小土貓咬在嘴裡的玉佩。
百裡鸢将小土貓嘴中玉佩取下,嫌棄的用帕子将玉佩擦過後,才端詳起它來。
玉佩很普通,十分尋常的一塊玉,拿去當鋪都未必當得來多少銀子,可百裡鸢卻一眼認出這是他當年随身帶着的玉佩。
百裡鸢再看雲嬌,她已經趿拉的繡鞋走到他面前,一雙白玉小腳露了一般在外頭,小心翼翼地蜷縮着,惹人憐愛的很。
百裡鸢迎着她疑惑的眼神,一把将人抱起放到床榻上,問道:“嬌嬌這玉佩從何而來?”
雲嬌要拿過他手裡的玉佩,卻被他避開,之好說道:“妾也不記得了,之前收拾行李的時候就見它放在箱子裡,幹脆一起帶來。”
百裡鸢見面前的小人兒一臉疑惑,還有點兒要絞盡腦汁去想玉佩的來路的模樣,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玉佩的他的,這小人又有那瓷娃娃,一切都呼之欲出,偏偏她将當初的事忘了,還忘得一幹二淨,便是将瓷娃娃擺在她面前,她都想不起丁點兒來。
天底下竟有這等巧事,當年那個揪着他的衣角,非要用她的瓷娃娃換了他玉佩的白玉小團子如今就靠在他懷裡。
這麼一想,那淡去的記憶突然變得鮮活起來,一幀一幀的畫面讓百裡鸢失笑。
再看看眼前這個還不知所以然的嬌人兒,百裡鸢不知自己是該氣好還是該笑好,最後在她困惑的眼神中說道:“玉佩為本王所有,年少時用它跟個小姑娘換了一瓷娃娃的糖。”
話說的如此明白,雲嬌要是再反應不過來,蠢鈍二字都不足以形容她。
雲嬌攀在他身上的手果然頓住,随後百裡鸢感覺到她落在自己臉上的視線開始變得詭異。
那眼神,便是百裡鸢自喻學富五車,也想不出能用什麼詞來形容。
雲嬌一聲輕哼,睨着百裡鸢,果然開始追究,“王爺欺妾年幼,用塊普普通通的玉佩騙了妾的瓷娃娃,背地裡還說妾是庸脂俗粉……”
嬌嬌兒小嘴開始叭叭叭,第一次這樣被人親算的攝政王臉色不大好,連忙娶了她手中瓷娃娃放在一旁,封住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兒。
突然被偷襲,雲嬌支支吾吾的掙紮着,不想讓這男人蒙混了過去。
攝政王轉移注意力的本事非常人可比,将懷中人兒吻得七暈八素,末了還把她往懷中緊了緊,道:“夜深了,嬌嬌早些休息,如今雙身子經不起折騰。”
攝政王掌力一起,屋中跳動的燭火被熄滅,雲嬌暈乎乎的被他摟在懷裡,還真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感覺到懷中人而呼吸變得輕緩,百裡鸢一下又一下撫摸着她柔順的秀發,忍不住彎了嘴角。
這小東西一個勁兒的想要和他清算,卻全然沒想過自己把當初的事忘得一幹二淨,也不怕他反過來清算她。
嬌氣包包的讓人欲罷不能。
……
陰冷的暗道之内,常四突兀驚醒。
微弱的燭光一下又一下的跳動着,他來不及打量周圍的情況,低頭便發現他身上的傷口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處理過上了藥而且包紮了起來。
傷口處清清涼涼的,再也沒有之前錐心一般的痛。
常四确認了自身情況,發現他呆的地方像是一個密室,除了他躺着的一張簡陋的床榻之外,就隻有一張桌子,他之前穿的衣服現在就躺在那張桌子上。
常四的目光落到不遠處的那扇木門上,他撐着身子要起來,那扇木門卻忽然打開了。
常四下意識的想要尋找能夠作為武器的東西,可他周圍空蕩蕩,他隻好盯着那上被推開的木門。
進來的是一個少年,他穿着一身雪白的長衫,長長的頭發披散着,常四眯起眼睛去看他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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