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聲色将香爐放回,合上蓋子以免味道溢出,溫久大腦飛速運轉,挑起眼眉,一把奪過箱子:“我喜歡,要了。”
工人始料未及:“可、可是,這是給大少爺……”
“怎麼,你在教我做事?”兀然提高聲調,溫久似一秒變回驕橫跋扈的小少爺,回過頭,望向傅熠寒,故作高傲威脅道:“這裡我做主,我要這個東西,你沒什麼話說吧?”
片刻前那個軟糯可人的溫久仿佛瞬間消失,變臉之快,任傅熠寒也自愧不如,順着他的話,裝出強忍怒火的憋屈:“沒有。”
“看到沒,”溫久抱住箱子,“我要拿去房間放,你們别煩我!”
将箱子拿回房裡,他先是偷偷先藏起一份,才找借口喊來陳叔,面色凝重道:“這個香爐裡的藥不對勁,麻煩你讓人找地方驗一驗,不要讓人聞到。”
他不是不信任陳叔,使用這種藥的人,可以說是相當歹毒,任這種東西在老宅裡揮發,害的不止傅熠寒一個人。
無法确定搬來的工人知不知情,溫久不知道誰可以相信,必須得留個心眼。
剛在樓下目睹全程,陳叔本摸不着頭腦,這時才明白他的用意,一陣後怕,保證道:“小久放心,我會謹慎處理。”
在新來的幾個工人眼中,這頓晚飯吃得壓抑又沉悶,傅熠寒一聲不吭,溫久似乎也比往常吃得少了些。直到快結束,溫久才幽幽開口:“老公,那個爐子和我房間不搭,我一時生氣,把它扔掉了,你不會不高興吧?”
傅熠寒:……
每次溫久軟綿綿叫“老公”,他的大腦總會停擺一秒。
“不會。”傅熠寒的回答裡沒有一絲情緒,就像懶得理他。看到這幕,躲在門後偷看的幾個工人面面相觑,各懷心思。
晚飯過後,陳叔将傅熠寒推回卧房,關上門,壓低聲報告:“大少爺,讓人查過監控,箱子送來後,工人沒打開過。藥已經請姚助理送去化驗,問過龐醫生,理療工具确實是他送來。”
龐醫生擔任傅熠寒的家庭醫生已有五年,火災發生前一周,他剛好請假,意外後才趕回來。雖然傅熠寒查過他,并沒找到什麼可疑的地方
傅熠寒:“好。”
陳叔出門後,傅熠寒看向桌上挂起的平安結,指尖輕拍扶手,自己也意識不到,嘴角稍稍勾起:從溫久搬進來到現在,那人已完全颠覆了調查中的印象,有趣。
按照昨天劇團工作人員告知的上下班時間,今天溫久準時到達,卻發現練功房裡沒幾個人,僅剩兩三個來練功的學生,見他一來,紛紛避開他的視線。
“原來你今天有空啊,”一個助理小哥走進來,溫久認得他,是當時告訴他玉蘭街的人,聽對方面無表情拖長聲音道,“昨天聯系不上你,今天有個大型演出,主要團員都參演了。”
那人說話說完,一眼不看他,自顧自走到大門接待桌坐下。溫久沉下臉,追上前,禮貌問:“我昨天沒收到你們的電話,是不是哪裡出錯了?”
“讓我看看,”助理小哥白了他一眼,打開電腦,裝模作樣打了幾下鍵盤,“啊,原來是電話輸錯了一位,真是對不起呢。”
你好歹演上心點,溫久内心吐槽,冷聲問:“請問有沒有其他演出?”
“明天有一個串場表演的空位,隻有一首指定曲。”小哥故意給他看屏幕,“在鄉下,挺遠的。”
溫久不假思索答:“我會去。”
愣了愣,對方沒好氣答:“明天6點集中。”等溫久一轉身,他将鍵盤敲得啪啪作響,小聲嘀咕:“一來就搶新人的機會。”
“請問這個表演之前是被誰預定了嗎?”溫久回過頭,不愠不火問,“我以為演出是誰行誰上,要不等團長一起去問他?要是我不小心搶了别人,我向你賠禮道歉,行嗎?”
助理小哥沒想到溫久這麼較真,别開眼:“我不是這個意思。”
昨天團長開除他兩個同事,他替同伴不值,才故意給溫久一個“小教訓”,但他并不想被牽連。
溫久一手扶在屏幕上,定定看着他,明明語調不疾不徐,眼神卻冷得吓人:“說起來,在這裡我也是新人,我可不可以試試向上反映,一來就被打壓?”
平時溫久說話總是溫文爾雅,加上長相精緻俊美,給人一種好相處的印象,倒是忘了,好的演員,多少有點棱角。
被他的氣勢震住,助理小哥額頭冒出細汗,低聲道:“昨天真的是弄錯,以後我會認真核對。”
在練功房消磨一個下午,溫久坐車回傅家老宅,在大門附近,瞥見一個熟悉的人影。對方在圍牆外來回踱步,似乎拿不定主意,要不要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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