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自己閑着無事,不如去挂着虛職?
阿笠博士捏着信件,面色猶豫,他的确對錢财和虛名沒有什麼興趣。但是對方的話也說中了他的心思,為了孩子的歡笑。
他當然還是有些雄心壯志的,年紀也不算大,不想就此一事無成。而格裡德公司,他之前也聽說過,他們公司的秘書曾經派人來自己這裡購買過一大批麻醉劑,聽說對方公司的安保還利用這個麻醉劑放倒了前來搗亂的歹徒,搶救了不少無辜賓客的性命。
因為這點,他對格裡德印象頗佳。
至于對方随着邀請函寄來的計劃書裡所說的各種設施,各種創意想法,如何避免天災,的确讓他心動了。
他沒有什麼追求,也沒有大抱負和高遠志向。但他也被對方描述的悲慘場景所打動了,自己本身有實力,卻不願意貢獻一份力,當厄運降臨的時候,自己是否應該擔一份責任?這是否是自己碌碌無為的過錯?
這封信件實際上有偏向于道德綁架的趨勢,但卻戳中了阿笠博士内心的想法,甚至讓他有些坐立不安,玻利瓦爾就是抓住了對方内心的過度善良,成功挑起了他的想法。
或許,我也應該找一份正經的事情,做些什麼?這個念頭起來,些許忐忑不安随之湧了上來,阿笠博士的眉頭慢慢皺起,他本身是基于興趣搞了些小科研,一直被外界人評論為失敗的發明家,自己也慢慢失去了信心。但現在對方竟然說自己的小科研創作品可能有大用處?他真的有這份能力嗎?
阿笠博士捏着邀請函有些不知所措,他看着手裡的小汽車,最終還是試一試的念頭占了上風,他将小汽車帶回自己的實驗室,打算先看看對方的科研水平。
另一邊安室透發送給自己的上司的文件,經過幾次周轉,終于呈到了公安主管的桌子前。
“有一個警視廳派過去的卧底,失去了聯系?”那個滿臉皺紋、唯有一雙眼睛閃亮男子沉吟,他招人重新調用了警視廳的檔案和文件記錄,甚至查找諸伏景光的真實身份,包括他的出生證明學習證明等等信息。
然而都沒有。他和降谷零作為一批畢業的卧底,檔案被處理得很好,所有的文件和備份都被回收了,然後一把火全沒了。
“沒找到嗎……”那個男子挂掉最後一個電話,長舒一口氣,他五指插到自己頭發裡面,切實感覺到了頭痛,這事情麻煩大了。
就連當時的照片都沒留下多少。留下的合照等東西也是不能作為證據,證明這位諸伏景光的身份的,上一任線人也死掉了。如果這兩個人不是同學,他甚至要懷疑對方是不是組織派來的反向間諜。
那個男子正在寫字的筆一頓。
這,反向間諜也不是不可能啊!哪裡有這麼巧合的事情。他内心疑惑大起。兩個人,同寝室宿舍,關系好,同時被錄用為間諜也就罷了,還同時被派到了一個地方做卧底?
還如此湊巧,他的材料被毀了,上司也死了?
安室透此刻的上司還不是黑田兵衛,是一個上了年紀,快要退休的老人。他的性格特點也很有特點,沉穩保守多疑。他找出來諸伏景光的材料,幼年目擊父母慘案,與哥哥多年未見。
這個男子反複思考着。所以,他有沒有可能,在警校畢業之後,被黑衣組織的人說服了?畢竟因為幼年的經曆變得心理扭曲、甚至開始憎恨自己的親人也不是沒有可能。
然後他編造了一個卧底身份,想要從自己的同學那裡套取更多情報?甚至給警方下套?
那個男子越想越覺得這個才是真相,内心更是多了幾分防備,他查到的記錄僅僅能證明諸伏景光是諸伏高明的弟弟,還是許多年不見的兄弟,如此來看兄弟感情多半很淡薄。
所以,不得不防。
那個男子想了想,重新發給了安室透一封信件。他也沒有直接反駁安室透的話,但話裡話外還是透出來了,‘對方身份存疑’、‘你要警惕對方’、‘自己的同學也不會一直初心不改’、‘别被騙了’這種意圖。
而收到這封信件的安室透最開始是滿頭霧水,看明白其中的含義後哭笑不得,同時内心極其隐晦的擔憂漸漸生根發芽。
哪怕自己和景光的兄長,都沒有辦法證明景光的清白無辜嗎?他蹙眉,手下意識地翻開之前收到的材料,風見發給他的,妃英理的資料。
最近他是越來越看不明白玻利瓦爾想要做什麼了,大肆砸錢、投資、建起來無數大型企業工廠,看起來似乎很正常。但太順了,為什麼會如此順利。
安室透重新調出來格裡德最近的資料,面色越發困惑,幾乎不用如何磨合就能找到适合的企業和合作者,整個過程沒有波折,那些合作者和上下遊供給商、加工商好像是溫順的小綿羊一樣,甚至願意少量壓榨自己的企業利益,投奔格裡德的懷抱。
就好像,他們早就迫不及待想要和格裡德合并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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