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術高專幾乎是一個全年無休的過勞死學校。哪裡有詛咒,哪裡就有加班。
是以,在家裡呆了還不到兩個星期的胡桃,隻能被迫踏上了返程之路。
臨走前,幸平父子居然又給了胡桃兩樣餞别禮物。
是一個份量不輕的棒球棍和一把一看就讓人十分安心的鎖頭。
胡桃:“……”
誠一郎沉着一張臉說道:“沒事的,胡桃,如果有哪個臭小子不長眼,可以用棒球棍照顧他一下。”
幸平創真也點頭道:“沒錯。而且聽起來似乎男生還可以進女生宿舍?老姐,把鎖頭用上,沒這種規矩。”
就這樣,在告别了父子兩人後,胡桃謝絕了兩人要送自己去車站的提議,而是自己拉着行李箱離開了。
隻要一回頭,就能看到幸平父子兩人仍然站在原地,遙遙的看着她遠去。胡桃對着兩人的方向用力揮了揮手。
‘如果你們聽到屬于我的最壞的消息,不用擔心,那對我來說,一定是最好的事情。因為那代表着我已經找到了正确的路。’
回想起前些日子胡桃對自己說過的話,幸平誠一郎在心中低低歎了口氣。
“臭小子,還看什麼呢?已經看不到胡桃的影子了,回去吧,難道不成你想偷懶?”誠一郎揉了創真的腦袋一把,攬着他的肩往店裡走。
“哦……”幸平創真心不在焉的答道。
看着胡桃遠去的背影,幸平創真總覺得,這或許是他最後一次見到胡桃他這個在料理上天賦十足,卻又來曆成謎的姐姐了。
-
胡桃回到了闊别兩周的宿舍,并沒有什麼懷念的心情,然而,一進門,她還是被擺放在玄關旁的巨型禮物盒吸引了注意。在大禮物盒的上方,還有一個小禮物盒。
她突然意識到,這就是五條悟給她準備的生日禮物了。胡桃将手中的東西放在了旁邊,轉手就将這份禮物拆了開來,出乎意料的,這裡面居然是一台唱片機,而小盒子裡則是裝着唱片。
胡桃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在夢境中發生的事情,她的表情有些微妙。
……他大概不知道下至唱片機上至黑膠唱片,其實全都是卡米拉送給她的吧。
胡桃無奈的搖了搖頭,真是的,這兩個人怎麼都喜歡送她一些和夢境相關聯的東西啊。
等她收拾好一切往教學樓走去時,卻發現二三年級的學長學姐也都來了。
還沒靠近,她就先聽到了一陣哭聲,三年級的學姐抱着正捂臉哭泣的庵歌姬,胡桃的腳步頓時停了下來。
夏油傑就是在這時候到的,他沒說什麼,隻是沉默的将她帶離了這裡。他下意識的覺得,她或許不會喜歡這種場合。
也是這時,胡桃才知道二年級有人犧牲了。胡桃對那個人有些印象,因為她記得這人與夏油傑的關系似乎不錯。
胡桃的确和夏油傑想的一樣,她不喜歡那種場合,倒不是說她會難過,而是,她理解不了也不想去感受那種悲傷。
與其裝模作樣,還不如離得遠點,省的她還得演戲。
夏油傑把她帶走後,似乎也并不知道去哪裡比較好,兩人一路走到了最為熟悉的訓練場,然後便在休息一下上坐了下來。
“……為什麼咒術師的敵人,是由普通人制造出來的詛咒?”夏油傑的聲音很輕,仿佛下一秒就要消散在空氣中。
胡桃多看了他兩眼,實在是很難看到他這副混亂又掙紮的模樣。之前他不過是暗自消化,現在居然徹底表露了出來。
果然,人類的情感就宛如彈簧,一旦被壓抑到極點——下一刻就是觸底反彈。
胡桃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夏油傑正在經曆這個階段嗎?她又開始好奇起來,他被彈起後,究竟會變成什麼模樣?
回想了一下這個世界扭曲的制度,胡桃緩緩答道:“的确很奇怪,為了别人給自己背上枷鎖,又一輩子生活在條條框框裡無法掙脫。”想了想,胡桃覺得挺有意思的,忍不住笑出了聲,帶着點嘲諷的反問道:“這還不夠奇怪?”
最受不了的是,哪怕是五條悟,都被限制在這個框架裡。看似恣意妄為,其實仍然被圈定在一個可控範圍内。
想到這裡,胡桃就開始懷念起了自己的世界。她真是适應不了這壓抑的本土環境。
夏油傑深深的看了胡桃一眼,終于露出了兩人見面後的第一個笑,“我也這樣認為。”
所以這樣的世界,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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