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間自閉了。
他縮進小角落,雙手抱着膝蓋,把頭埋進腿間,周身不斷散發着陰沉沉的氣息。
溫暖的陽光灑下,如輕紗般籠罩着柱間的腦袋,将他頭頂秃掉的位置照得锃光瓦亮,分外刺眼。
這一刻,柱間成了全村當之無愧的最亮的崽。
源純蹲在柱間身邊,雙手合十做祈禱狀,她努力把笑憋回去,露出憂傷和歉疚的神色,軟聲道:“柱間哥哥,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哦,沒有關系,”柱間的聲音略顯沉悶,聽上去平靜如死水,已然失去了靈魂,“我不在乎,不就是秃了嗎,太正常了,哈哈哈。人生自古誰不秃?”
源純:“………”已經被打擊得會寫詩了!
旁邊看熱鬧的扉間還嫌事不夠大,用一本正經的語氣,說着火上澆油的話:“這個新忍術的名字,我建議叫風遁·理發。”
你特喵的怎麼不說叫“風遁·地中海”呢?能不能别添亂!源純憤憤地瞪了扉間一眼。
扉間見好就收,他聳聳肩膀,舉手比了個投降的姿勢。
确實是我有錯在先,源純想,既然做錯事了,就要勇于承擔責任……
源純正思考到底該如何道歉才能挽回柱間瀕臨破碎的心,還未開口,就見柱間“噌”地站起身,雙手掩面,嗷嗷大哭着跑走了,因為跑步的速度太快,他身後還拖出了一道長長的、聲勢浩大的滾滾濃煙,十分污染環境。
源純≈ap;扉間:“………”
幾秒鐘後,源純和扉間相視一眼,開始十分默契地互相甩鍋。
源純率先發難,“你看看你幹的好事,他哭了,怎麼辦!”
扉間挑眉,理直氣壯地說:“關我什麼事?那風遁又不是我用的。”
源純指責道:“你冷嘲熱諷!”
扉間神色自若,“你把大哥的頭發削秃了。”
源純感覺膝蓋中了一箭,她試圖把扉間一起拉下水,“是你提出修改忍術的方案的!”
扉間不為所動,“你把大哥的頭發削秃了。”
源純被噎得好憋屈,她捂住胸口,“你——”
扉間再次強調,“你把大哥的頭發削秃了。”
源純擡腿踹向扉間,“我還沒說話呢!”
扉間靈活地側身一閃,探手握住了源純的腳腕,他微微一笑,以不變應萬變,“你把大哥的頭發削秃了。”
“……啊!你是複讀機嗎?!”源純雙手抱頭,悲憤道,“知道了知道了!是我幹的!”
扉間心滿意足地松開手。
這次輪到源純玩自閉了,隻見她就地蹲下,蜷成一團,下巴抵着膝蓋,還把九喇嘛從兜裡抓出來頂在腦袋上,用小狐狸蓬松的大尾巴擋住視線。
九喇嘛無辜地看着扉間。
扉間走過去,一手撓了撓九喇嘛的下巴,一手拽了拽源純的發梢,“起來了。”
“我不。”源純十分叛逆,還有點不太好意思。
畢竟是她氣走了柱間。
扉間把九喇嘛撈起來,放到自己的肩膀上,“先把麥子收了,再去看大哥。”
“我跟你一起去。”扉間想了想,補充道。
回想起今天的任務,源純鼓了鼓臉頰,她歪過頭盯着扉間,舉起胳膊,“說話算話。”
“跟你拉勾。”扉間歎了口氣,勾住源純的手指晃了晃,緊接着他順勢抓住源純的手腕,拔蘿蔔似的把人提溜起來。
當然源純也沒太反抗,台階都給了,她再傲嬌也沒意思。
瓦間和闆間全程一直站在後面安靜如背景闆,此刻看差不多結束了,才敢偷偷發表評論——
瓦間壓低聲音說:“大哥真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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