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寶玉斜視了他一眼:“你是何人?”
“在下吳永。”青年微微一笑。
“吳永?吳凡你認識?”
“吳凡乃是堂弟……”
賈寶玉看了此人兩眼,難道他不知道吳家和自己有仇麼?他怎麼笑的出來?
“吳家的人,果然一個鳥樣。”
賈寶玉嘀咕了一聲,然後也笑道:“哈哈,原來是吳公子,幸會幸會……”
語态熱誠。
“嗤~”薛蟠卻沒忍住,一下子噴笑起來。隻因賈寶玉的嘀咕聲似乎沒控制好聲量,他們周圍的人都聽見了。
所以,也不止薛蟠一個人笑了,隻是其他人控制的好。
吳永更是一瞬間面如黑鍋底,眼中寒芒隐現,最終卻選擇無視,隻是道:“不知靖遠伯覺得在下的方才的提議如何?”
許是笑臉沒得到回應,賈寶玉也有些不爽的樣子,道:“國法無情呀……”
“賈寶玉,你究竟想要如何?别以為有二弟護着你,本王就拿你沒辦法,惹急了本王,本王……”
大皇子的耐性不好,見吳永交涉不行,立馬出言威脅。
賈寶玉收斂神态,漠然道:“王爺還待如何?像上次一般,跑到臣的家中刺臣一劍麼?正好,臣身上的傷勢也好的差不多了,若能拜王爺再賜一劍,說不得陛下便可以再許臣半年的休養時間,隻是……”
賈寶玉擡頭直視着大皇子,“隻是,卻不知道福康王府還有多少太監,王爺如今可還夠使喚?”
周圍的環境很安靜。或許有人不知道曾經太上皇因為大皇子刺傷賈寶玉,賜死了他王府中的近身太監,但是,所有人都聽的出來,賈寶玉這番話中,有着淡淡的威脅之意。
有的人不知道賈寶玉哪裡來的底氣與大皇子放對……
隻有賈寶玉自己明白,從上次大皇子入府求娶黛玉之事過去之後,他和大皇子之間再沒有回寰的餘地。因為那一日,兩人就已經刀兵相見了。
至于底氣……沒什麼可以稱之為完全的底氣,他唯一的把握就是,大皇子一定登不了位。
就算二皇子失敗了,大皇子也一定登不了位。,!
sp;大皇子看着跪了一地的人,根本也沒關心,他隻是看着面前這張他深惡痛絕的臉。
又是這個人,屢屢與本王作難!
面對大皇子的逼視,賈寶玉表現的很尊敬,微微彎腰道:“不知王爺方才喚住下臣,所為何事?”
“賈寶玉,你好的很!”大皇子将所有的情緒表現在臉上,惡狠狠的瞪了賈寶玉幾眼,忽然問道:“本王的人呢?”
“不知王爺所指何人?”
“少在本王面前裝蒜,鄭懷義和張紀,你把他們藏到哪兒去了?”
大皇子的話音一落,人群外圍忽然傳來一個哭腔:“王爺,我們在這兒,王爺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
張紀扒開衆人,朝着大皇子爬過來,此時也沒人敢阻攔他。
他實在也吓得不輕,好好的陪着大皇子出來吃個花酒,以為是件享受的事,誰知道差點就被扣上一個冒充皇帝的罪名,被送到順天府去了。
看着他這狼狽樣,大皇子面色愈發難看,道:“賈寶玉,你好大的膽子,本王的人你也敢動?”
賈寶玉眉頭一皺:“他們真的是王爺的人?王爺可知道,方才他們衆目睽睽之下,稱他們的公子乃是今上,此乃大不敬之罪,難道王爺便是他們口中的公子?若是如此,王爺就當小心了,此兩人心懷叵測,分明有意陷害王爺,挑撥陛下與王爺之間的關系。”
“血口噴人,剛才隻是鄭懷義一時口誤,我們根本沒有冒充陛下,是他故意要陷害我們,還請王爺明鑒啊。”
福康王府詹士,不大不小也是個官兒,此時完全酒醒,知道這個罪名不能認。
賈寶玉淡淡道:“口誤?爾等冒充陛下,诋毀聖躬,豈是一句話就可以掩蓋的?至于我陷害你們,笑話,這裡這麼多人親耳聽到你們說你家公子乃是當今陛下,要找離落姑娘下去作陪,這一點,便是對簿公堂,爾等也是罪責難逃?
王爺與陛下乃是君臣,又是父子,你們诋毀了陛下,竟然還敢向王爺求情,難道你們以為,你們的性命,在王爺的心中比陛下的名譽更重要嗎?嗯?”
接連的詢問,令張紀面色一白,除了搖頭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辯駁。
大皇子也是面色一變,賈寶玉此話一出,他若是再說什麼,豈非當真應了賈寶玉的話?他再纨绔好色,也知道,這是賈寶玉的誅心之論,不能接。
局面一時僵持,杜世榮和薛蟠等人看着與大皇子争鋒相對,甚至威壓蓋過大皇子的賈寶玉,心中的敬佩之情,又漲了幾尺之深。
再怎麼說,大皇子也是皇子,而且是皇長子,不是他們敢得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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